我偶尔和段念开玩笑,说我还想和表姐做爱。之前的段念对这事情睁一眼闭一眼,基本上寒暑假都默任我和表姐的放纵行为。现在一提起这件事,段念立刻柳眉倒竖,圆睁杏眼,咬牙切齿的说如果我再和表姐鬼混就杀了我。为了盯着我,她在我大一的那个暑假都没回家,寸步不离的守着我。
随着感情越来越深,她对我的独占yù_wàng也越来越强,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
在她陪伴的那个暑假里,一半是性福,一半是无奈。
表姐开车到了机场,找了个地方存车。当我们登上飞机时,我发现飞机的尾部没有任何航空公司的标志。而且明显比其他飞机要豪华,飞机上的座位也很宽大。不像是头等舱,倒像是会谈现场。
段念不厌其烦的给我解释。“咱们乘坐的是包机,由旅游团包下来的,比其他种类的机舱都要舒服。别的国际航班都要从北京或者上海出发,而这个则是直飞东京,省了咱们不少时间。”
这些知识对常旅游的人来说是常识,而对我来说完全是陌生的新知识。说罢我们各自坐到自己的座位上,段念就在我旁边。我们四个人处在独立的小空间里,其他的家庭也一样,被分隔开子保持相对环境独立。
飞机轰鸣的声音在耳边响彻。虽然不是震耳欲聋,但也让人很不舒服。我本来就有晕车的毛病,这下子一下被抛到高空,更是吃不消,感觉天旋地转。表姐从小就知道我的毛病,连忙叫醒了段思,让他帮忙找药。
段念阻止了他们。只见她不慌不忙打开箱子,取出两片晕海宁给我服下。然后又拿来冰凉的湿毛巾,细细擦去我额头上因为难受而渗出的细密汗珠。我感到一阵凉爽,头脑清醒了一些,心怀感激的握住了段念的小手。段念却轻轻挣开了我无力的手,反手按住我的内关穴。一阵剧烈的刺痛袭来,但是晕飞机的感觉却逐渐消退下去。
表姐的声音像是来自云层,遥远而又清晰。“小念对我老真好。老你真的有福啊。小时候有姐姐疼,现在小念比我还要细心。这真不知道是几辈子修来的啊。”
段思的声音还是那么厚重。“那你将来会像小念对待小常那样,对我一样好吗?”
朦胧中看到表姐的头靠在了段思的肩上,段思则轻轻抚摸她散落的长发,眼里满是柔情。我满怀欣慰的闭上了眼睛。也许,这种感觉就是幸福吧。
不知过了多久,我从睡梦中醒来,发现表姐和段思已经沉沉睡去。段念则专心的看着公考的书,不知道我已经醒了过来。左手拿着我的那张点卡,不时轻轻用它敲一下自己的头,嘴里喃喃自语,不知道在背了些什么。看着她专心的可爱样子,我不忍心打扰她,只是默默地凝视着她。
空姐的悦耳声音响起。“东京已经到站。祝大家旅行愉快!”段念赶忙收起了书本,匆匆叫醒表姐和段思。然后我们活动了一下筋骨,准备走下飞机。
大巴拉着我们和行李一起奔向酒店。这时候已经是深夜,但东京街道仍然是车水马龙,雪亮的车灯不时晃过我们的视线。路边的很多店铺灯火通明,“居酒屋”“烧鸟”等字样映入眼帘,几乎是家家爆满。
路过的写字楼里,竟然有很多地方还亮着灯。看来东京是个生存压力不低的城市。经过一天的辛苦,很多人都会到居酒屋去买醉,以图解脱。
我们的酒店在市中心的繁华地带。当我们拖着行李走进酒店房间时,我已经疲累不堪了,刚躺到床上想休息一会,却被段念一把扭住耳朵,疼的我叫出声来。
“去洗澡,脏死了!”段念没好气的叫我,一边慢慢脱去外衣。
我强忍着困意,进去胡乱涮了一下就出来了,前后不到三分钟。段念抱着叠的整整齐齐的睡衣走了进去,一边不知道埋怨着我什么。我没空理她,一头扎进被窝呼呼大睡。
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见我在泡温泉。忽然游来一条大鱼,一口含住了我的yīn_jīng。我感到柔和而温暖,竟然放弃了摘下那条鱼,享受着舒适的感觉。忽然换了地方,我和表姐在荒野之外,疯狂的做着爱。不知怎么的,表姐的脸庞模糊,换成了一个陌生冷艳的大眼睛女生。她一言不发,只是冷冷看着我。突然,她张开里面满是尖牙的嘴,向我的脖子咬了过来!
我吓得惊醒了,却发现我的被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掀开了。段念全身赤裸,跨坐在我的身上,正在忘情的耸动着。她的yín_shuǐ顺着我的大腿流到了床单上,圆润的rǔ_fáng随着剧烈的动作上下颤抖着。
我没想到段念居然体力这么好,白天忙前忙后,晚上居然还能坚持做爱。于是我伸手扶住她的纤腰,分担了她的一部分体重。骤然轻松的她,更加忘情的呻吟着。
“啊……好爽……用力……老公……学……啊……”
在睡梦中不知道被她套弄了多久,我很快就坚持不住了。jīng_yè如机关枪般射出。段念则狂乱得疯狂摇摆,被我冲击出了高潮。
我本以为段念会像以往一样趴在我身上说说情话,再一起睡觉。没想到她却一言不发,从我的身上下去,再摘掉充满jīng_yè的安全套扔到垃圾箱。看着她走路很费力,我感觉她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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