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小姐,星期六晚上十点半,是什么会议啊?”
“我不知道,我只是按古总的交代传话,他说明天会亲自和您谈。”
“他现在在哪儿?我去见他。”
“我也不清楚他在哪,不过他请您明天中午十二点到白塔寺的‘西来顺’,他希望能单独见您。”“哼。”侯龙涛紧紧的攥住了拳头……
“涛哥,”侯龙涛一进门儿,只穿着桔黄色小内裤和白色小背心儿的薛诺就蹦到了他的身上,双腿箍住他的腰,两手捧着他的脸颊一个劲儿的吻,“想死人家了。”
“哼哼。”侯龙涛捏着美少女柔软的屁股,闻着她身上淡淡的体香,不禁是“狼心大悦”,赶忙吸住她甜甜的小舌头,以示鼓励。
何莉萍关上门,看着两人这副样子,会心的一笑,想要绕过热吻的男女,可却被侯龙涛一把拉住了玉手,只好站在那儿“观赏”他和自己的爱女口舌交战。
“嗯……”薛诺把头枕在了侯龙涛的肩膀上,双臂用力的揽住他的脖子,“涛哥,好想你。”其实她也就是三天没看到爱人罢了。
侯龙涛把薛诺放了下来,紧紧的搂在胸前,又一揽何莉萍的细腰,把她也拉到了身前,在她如桃花瓣儿般的脸颊上一吻,“老婆。”
何莉萍也回了他一吻,“老公,我去给你倒杯水吧。”
“不用。”侯龙涛拉着母女俩坐到长沙发上,将薛诺抱到腿上,左胳膊搂住何莉萍的肩膀,“小丫头,都十一点多了,你怎么还不睡觉啊?”
“明天是星期天,睡那么早干什么。”女孩儿噘着小嘴,凑到爱人的耳边,“妈妈说你要来,我怎么能睡?我想……”
“想什么?”侯龙涛一脸坏笑的看着美少女。
“讨厌。”
“不说就去睡觉。”
“嗯嗯,”薛诺扭了扭身子,又咬住了男人的耳垂儿,“想你疼人家嘛。”
“呵呵呵。”侯龙涛搂在女孩儿腰上的右手已经伸入了她的小衣服里。
“嗯……”薛诺闭上了眼睛,用额头顶住爱人的脑侧,呼吸慢慢的快了起来,她喜欢自己的rǔ_fáng被温柔抚揉的感觉,她喜欢自己的rǔ_tóu儿被轻缓的捏揪,“涛哥……你……你的手好烫……嗯……”侯龙涛扭过头,左手轻推何莉萍的粉面,吻住了她的红唇,然后把胳膊从女人头后抽出来,撩起她宽松的水绿色短袖绸子睡衣,反手捏住了她的一颗奶子。
左手玩儿的是母亲巨大柔软的rǔ_fáng,右手揉捏的是女儿相对较小,却也是丰满细滑的奶子,嘴里品尝的是母亲的香津嫩舌,鼻子闻的是母女俩身上散发出的阵阵清香,耳中听的是母女俩娇媚的喘息,这是何等的福气啊。侯龙涛更加生古全智的气了,自己如果死在上海,且不说有多对不起自己的女人们,这种齐人之福也无处可享了。
何莉萍下身穿的是一条与上衣同色、同质料的短睡裤,两条修长的美腿都露在外面。本来薛诺的小腿是很规矩的放在上面,可现在被侯龙涛玩得浑身又酥又麻,就不自觉的在母亲光滑温热的大腿上轻磨了起来。女孩儿的肌肤太滑嫩了,何莉萍感到腿上就像是有蚂蚁在趴一样,不得不伸出了手,抓住的却是女儿热乎乎的小脚丫儿。
薛诺用舌头往侯龙涛的耳朵眼儿里猛顶,忽然觉得有人把手指插进了自己的脚趾缝中,还一松一紧的捏抚着自己的脚面,痒痒的,她睁开眼睛,是正在和爱人深吻的母亲,女孩儿身子一抖,只觉自己的子宫颈口好像都张开了,被这世界上自己最爱的两个人同时疼爱,还有什么比这更幸福的吗?
母亲的恩情薛诺是一定要报的,她勾起不受限制的左脚,插进了母亲宽松的睡裤筒里,发现里面并没有内裤,五根脚趾便不停的活动起来,在她耻毛稀疏的yīn_hù上“按摩”。看着母亲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右脚被把玩儿的力度也加强了,女孩儿知道是自己为她带来了快乐,心中也是喜孜孜的。
侯龙涛的脖子都扭疼了,老二也是胀痛不已,毕竟是两天多没近女色了,他费力的抽出被美妇人紧紧嘬住的舌头,“我的两个宝贝儿都这么热情啊,陪我去洗澡。”
“好啊,好啊。”薛诺蹦下了地,拉住了爱人的手。
可何莉萍却没动地方,“诺诺,你先进去吧,我有几句话要和龙涛说。”
“好吧。”美少女像一只快乐的小鸟儿一样飞走了。
侯龙涛把沙发上的女人拉起来,左臂搂着她的腰,右手伸进了她的睡裤里,抓捏着她圆挺的屁股蛋儿,“有事儿就说吧。”
“你去陪诺诺洗澡吧,我不洗了,”
她在男人的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我在房里等你。”
“tuō_guāng了等我。”
“讨厌。”
“好不好啊?”侯龙涛死皮赖脸的把一根手指用力却很小心的往女人的pì_yǎn儿里挤。
“啊!好,好。”何莉萍轻轻的打了年轻的爱人一下儿。
进入浴室,只见luǒ_tǐ的薛诺正坐在浴缸的边缘上,看着自己翘起的大脚趾,“看什么呢?”侯龙涛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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