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麽?”
“現在國內在大本這個程度上的教育水平幷不比國外的差多少,光有個一個美國大學的學士學位,沒有任何的經驗,回來也不會有什麽優勢。”
“這麽說你是爲了自己的前途著想嘍?是爲了得到更好的工作,得到更高的工資,過更好的生活?”
“是。”
“那你又有什麽權力對于別人追求更好的生活進行指責呢?”
“馮將軍,這種問題我還需要回答嗎?
“我需要你回答。”
“我不把個人利益置于國家利益、民族利益之上,我明白有國才有家。”
“你爲國家做什麽貢獻了?你爲人民做什麽貢獻了?你的身家現在有多少?是怎麽來的?從淨化器上掙的錢不是從老百姓的口袋裏硬掏出來的?”
“上高中的政治課的時候,老師說這個世界上是沒有主觀爲自己,客觀爲別人的事兒的。我是發財了,但同時也解决了大量的下崗職工、退伍軍人、社會治安問題;我多次向社會公益事業、慈善機構、教育系統捐款,資助貧困學生,‘東星高中’是完全免費的學校;我的企業、生意全都依法納稅,是地方政府的稅源大戶;我的産品不僅出口,爲國創匯,而且緩解了大氣污染問題,如果全面的普及,還能改善空氣質量,也許現在的人受益不大,却能造福子孫後代。我侯龍濤,于國于民,有百利而無一害。”
“哈哈哈哈,好,好,好一個‘于國于民,有百利而無一害’,馮將軍用力的拍了拍年輕人的肩膀,“跟你談話很有意思,可沒什麽實質性意義。你不要忘了我找你的主要目的,下車吧。”
“嗯?”侯龍濤這才發現audi在兜了一大圈兒之後,又回到了出發的地方,既然對方已經無意再跟自己談下去,多說也無益,他下了車之後,只覺自己胸中的怒火不僅沒有因爲痛痛快快的說了一通兒而有絲毫的疏解,反而燃燒的更旺盛了。
馮將軍拿起了車裏的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兒,“我和那個小夥子談了談。”
“你覺得他有培養的價值嗎?”
“他的棱角太尖,而且有一些比較激進的想法,不過他還年輕,過個十年、二十年,等他身上的刺都被磨平了,我相信那時侯他才能擔大任。”
“那好,你就負責教導他吧。”從電話對面的人語氣判斷,他和馮將軍最少是平級…
侯龍濤的肚子餓得直叫喚,打電話一問,茹嫣還和馮雲在一起呢,他就也來到了金湖茶餐廳,一進門兒就看到兩位美女正有說有笑的坐在一個敞開的小間裏(booth)。
“怎麽樣,也不是特別恐怖吧?”馮雲向裏挪了挪,給男人讓出了地方。
“呵呵,”侯龍濤苦笑了兩聲兒,要了一份午餐,然後坐在了女警身邊,雖然談話的氣氛和內容是不太嚇人,但馮將軍的反應却讓他害怕,如果國家領導人真的都很不重視百姓中崇洋媚外的風氣,沒有什麽比那更恐怖的了,“你們兩個聊得怎麽樣?”
“挺好的。”茹嫣淡淡的答了一句。
“我很喜歡茹嫣,”馮雲可就沒那麽靦腆了,從來都是心直口快,有什麽說什麽,她側過身,捏住了男人的臉,用力的揪了揪,“你小子可够有福氣的。”
“唉唉唉,撕下來了。”侯龍濤愁眉苦臉的望著茹嫣。
“姐,”茹嫣對馮雲的稱呼已經變了,顯然兩個人確實是建立了不錯的關係,“別…別太用力了。”
“這就心疼了?那你要是看見我在臥室裏怎麽凶他,你大概都得哭出來了吧?”
“行行行,”侯龍濤伸手捏住了馮雲的大腿,“這種事兒別在這兒說,你要真想知道她什麽反應,等我填飽了肚子,咱們就找個地方驗證一下兒。”
“哼哼,那你不就美了,”馮雲看了一眼表,“可惜,我該回隊裏上班兒了,你別忘了下禮拜四的事兒。”
侯龍濤對于女人的回答十分的滿意,雖然她沒有明說,更沒有表示對同性戀的玩藝兒有興趣,但也沒有對和茹嫣同床的想法顯出任何的抵觸情緒,這肯定是因爲她已經在心理上接受了茹嫣,這是相當成功的第一步…
十幾天以來以來,方杰一直在籌辦iic一行人赴日的事情,e dep正式逮捕了h的幾個高層主管,在美、日兩個股市上,正在考慮對h投資的利好消息被拋出後,股價才穩定了下來,連續好幾天出現了平盤。
星期四上午,方杰正在自己的書房裏指示人員的機票進行確認,剛把電話放下,身邊的手機就響了,來電顯示一排“0”,是個國際長途,“喂?”
“方君?”
“嘿,社長有什麽指示?”
“傳真收到了沒有?”
“那份關于東星集團徵詢合作談判的傳真?”
“是的。”
“我已經看過了,正在給您寫書面的報告。”
“那上面特別指出在我方做出談判與否的决定前應先徵求你的意見,這是什麽意思?東星集團到底是個什麽背景?”
“東星集團的董事長是侯龍濤,那個將負責iic與我方談判的人。”
“原來是這樣,他也太愚蠢了。”
“幷非如此,”方杰笑了笑,“侯龍濤前一段時間剛剛把自己手裏的東星股權分散了出去,從法律上講,他現在和東星沒有任何的關係,就是說iic與東星沒有任何的關係,不過接受他股份的人都是他的秘密情婦。”
“哼,這還不叫愚蠢嗎?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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