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去哪儿了?”
“谁…谁知道,不知道,管他…管他去哪儿了…我不…不管…谁爱管他…”
“哼!该死的老爸!”玉倩在心里暗暗的骂了一句,给母亲盖上被单儿,转身从梳妆台锁着的抽屉里取出了一包白色的粉末儿,和解酒茶一起溶在杯子里,给冯洁喂了下去。
当年玉倩没出国之前,经常跟着哥哥,还有一群纨绔子弟一起去高档酒吧、歌舞厅玩儿,看他们给那些不愿意就范的漂亮姑娘用过这种药,这药吃过之后,虽然对人体无害,可身子却动弹不了,也说不出话,只能从嗓子眼里发音哼哼,偏偏又神志清醒,对发生的事儿心知肚明,那些混蛋说喜欢看女人在那时那种恐惧加求饶的眼神。
玉倩也不知道自己要这种药有什么用,反正那会儿是小孩儿心境,趁哥哥不注意,偷拿了两包儿,没想到今天因为怕母亲稍微清醒一点儿之后会再乱跑,竟然把它派上了用场。
玉倩拉上卧室的窗帘儿,把灯也关上了,然后气哼哼的出了门儿,开上她那辆挂着“京oa”牌子的切诺基,直奔爷爷家,她要去告状,顺带问出父亲的去向,然后杀去大闹一场,为母亲出口气…
“侯龙涛,真没想到,我还没去找你,你却先来找我了。”“霸王龙”那张阴沉沉的脸上真的是一幅百思不得其解的表情,就好像对方的行动他是绝对没有预料到的,“为什么啊?你为什么啊?你小子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啊?”
“我他妈就是来奸她的!”侯龙涛四仰八叉的坐在长桌儿对面儿的一张椅子上,嘴里歪叼着根儿烟,伸手指了指还在沙发上睡大觉的司徒清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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