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导火线
他的家是一套豪华宽敞的跃层公寓,欧式的装修风格,陈设很简单但是品位不俗。我还在看着他家里的摆设,他已经又在我屁股上踢了一脚,“把衣服tuō_guāng!”他冷冷地命令道。
他的话让我想起了我现在的处境,我竟然莫名其妙地跟一个陌生人来到了他的家里!我转过身,又看见了他带着奇怪笑容的脸,他的笑令我回想起了健身房里发生的事情,下意识地又想要逃避他的目光。
“把衣服tuō_guāng。”他再说了一次,语气已然有些不耐烦。我却突然不知道如何是好,手足无措地抬起头来,迎接我的是他劈手一记耳光,“贱奴,现在还听不懂吗,把衣服脱了!”这一记耳光再次让我的脸火辣辣地疼了起来,心里却有种莫名其妙的变态的满足感,我埋下头去,慢慢地脱下了身上的衣裤。在这个和我差不多高却不及我壮的中年男人面前,我竟然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比他矮了好多,而且不敢反抗他。
“跟我来。”他走在前面,我不安地低着头跟着,我才发现自己的下体竟然又硬了起来,随着我迈步的动作,它不断地耸动,拍在我坚挺整齐的腹肌上。跟着他上了跃层,推开一间房走进去,那是一间宽敞的卧房,一张床头床尾有着欧式花纹的钢铁栏杆的宽大双人床正对房门,铺着紫色的天鹅绒被子,还有高大华丽的衣柜和一张厚实的红木书桌。
他蹲下身,在床下找到一件东西,将它拖了出来。“刚才你很爽是吧?”他慵懒地斜坐在床边,斜睨着我,似笑非笑。
我的喉结上下动了动,没有出声,目光聚焦在他拖出来的东西上。
“要是你想更爽的话,就戴上它。”他的脚尖随意地点了点那件东西,悠然自得地说道,“如果不想,就下去穿好衣服走人吧。”
他在跟我打一场心理战,而且从一开始他就站在胜利者的立场上跟我玩。我的心跳从来没有这幺快过,即使我在举重机上一口气做了一百组推举也没有这幺快过。我可以清晰地听见自己心狂跳的声音。我艰难地向前迈了一步,半跪下去,拿起那件东西——一副皮质的中间连着一条一尺来长的铁链的手铐。在我拿起它的时候,电视上那些囚犯的画面飞快地闪过了我的脑海,我迟疑了。
“看起来你似乎不是很想和我玩这个游戏啊。”他笑了,用脚踩住中段的铁链,要将它推回床下。
“等…等一等。”我抬起头,看向那个高高在上地坐着,脸上带着莫名的笑意的男人,用沙哑的嗓音说道。
“那好吧。”他莞尔一笑,脚依然踩着铁链,却没有再用力。我将身子俯得更低,把左手铐进了手铐里,再用戴上手铐的左手去铐右手,铁链因我的动作发出哗哗的响声。他收回了踩住铁链的脚,我可以感觉到他注视我的目光。我铐好了自己,想要站起来。他抬起双脚,压在我的肩上。我在他的双腿间仰起头,茫然地看着他。
他没有笑了,一脸的威严,双眼直视着我的眼睛,缓缓地说道,“跪下去!”我再次迎上他不可抗拒的目光,全身就像被人拿走了力气,照着他的话,慢慢地沉下膝盖,落在地板上,俯低身子,跪趴在了床前。他的双腿完全放在了我的宽厚结实的背上,我的头卑微地夹在他粗壮的双腿之间。那一刻,我想起了“奴隶”这个词,我就像一个奴隶,任他摆布指使,却不敢反抗。屈辱的感觉在那个瞬间完全扩大,笼罩了我整个身心,我的反抗意识回到了身体里,我双手用力托起身子,想要站起来。
“要造反吗!”他的声音不大,却充满了威严。一声呵斥像一盆冰水当头浇下,我身体里所有的不安分在顷刻间消失地无影无踪。我跪趴在他的脚下,身体微微颤抖着。
“是你自愿戴上这副镣铐的,不是我逼你。”他的语气放缓,但是对我而言,依然是一把刀,一把锋利的尖刀,残忍地划破我的尊严和自信。他此刻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是我自己下贱的证明。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因羞耻和屈辱颤抖着,我低着头,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他把腿从我身上移开,站了起来,用嘲讽的口气继续说道,“你完全是自愿戴上这副镣铐任我玩弄,因为你本身就是一个贱奴,欠虐!”
“想不到你的身体竟然这幺下贱,”他站到我的身侧,踢了踢我的屁股,“直起身子看看你下面的样子吧。”
不用起身我也知道,我不知廉耻的分身早已经硬邦邦、湿漉漉了,于是我依旧保持着跪趴的姿势,不敢抬头来看他会是怎样的表情和眼神。
“不过我倒是有兴趣好好玩弄一下你这下贱的身体。”他轻声笑了起来,抓着我的头发把我拉直身子,然后拉着手铐的铁链把我带进了隔壁的房间。这个房间的窗户上挂着厚重的窗帘,房间里一片漆黑。他打开灯,我“啊”地一声惊叫了出来——这个房间仿佛一间刑讯室,我见过的没见过的刑具到处都是,房间一角还有一个一米见方的大铁笼。
“鬼叫什幺!”他把我推到房间中央的空地上,拉下一条铁链,天花板上的铁链哗哗地大声响着,仿佛在嘲笑我这个赤身luǒ_tǐ地暴露在陌生人面前,下体却仍不知羞耻地挺立着的贱货。我茫然地任由他用垂下的铁链上的挂钩勾住我手铐上的铁链,然后双手渐渐被拉高,越过头顶,把我的身体高高地吊起来。我肌肉发达的身体被纵向完全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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