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卓千鹦已捉住妇人的脚腕,抬起另一只手,起身出招,那姨太脸色一沉,足转侧翻身,躲过一掌,但脚下用力,抬起另一只脚夹住卓千鹦的脖子,发狠扭去,卓千鹦抓脚不放,顺势一倒,二人在草丛中翻滚几个来回。
你莫不是那个以色骗钱的东洋大盗常晴子?
同行是冤家,你说巧不巧?
冤家路窄,狭路又相逢,二人在地上夹缠半天,倒像两只对螯扭曲的蟹子——只见卓千鹦侧卧正抓着常晴子的两只脚脖子,膝盖又磕在她臀子上,而常晴子倒是半撑身体,手托腮帮,笑眯眯看他:大侠好功夫哦,舌功也厉害,不如再像刚才那般舔舔我吧!
卓千鹦这才发现自己的脸正对她裙下风光,面上一臊,松了手,刚要起身,那常晴子动作灵巧,先扑过去,抱住卓千鹦就黏在他身上了。
她一身骨头就练了个奇功——对男不对女,只要是个男人,沾了她的身,都跑不掉,卓千鹦用力推掌,却如陷绵沙。
怎么?害羞了?刚才你那东西还顶着我呢!她一伸手,扣住他腿中一物。
有本事你别来阴的!卓千鹦挣扎,但无奈身下软肋正被人把玩。
常晴子冷笑:做贼的还说别人贼?即然都是贼,你能男扮女装,我就能抓你的蛋,各凭本事罢了,谁比谁阴啊?
咳,你这女贼到底想干什么?
你偷钱我偷色罢了!
卓千鹦看她柔肤粉面,鼻尖微有细密汗珠,弯弯的眼睛细细的眉,她捧着他一翻,翻到底下,伸手勾他脖子,凑上粉嫩嫩的唇。
你个女狐子,要疯……
卓千鹦被她舌撬唇开,勾绕一圈,自己一物在她小手里又被揉捏几度,瞬间耳热心跳。
我的鹦哥儿!她娇嗲一声,卓千鹦酥了半边身子,底下几乎不听使唤了,被她握着握着就挤入一处密道,初入若紧箍,再入若水洞,几次三番顶刺拨挑,他喉中忍不住发出一声。
风吹过头顶树叶窸窣作响,大太阳光在树叶里碎成一闪闪的铃铛,树荫处的草丛里,是二人不断耸动起伏的身影。
那卓千鹦虽身着女装,头上假辫歪斜,上身还有假胸两波,但人贴得紧,拥着常晴子耸动腰身,两眼逐渐迷蒙。
你这妖贼!他往狠里用力,越恨她越要在她的身体里肆意chōu_chā,为了钱就给那老头糟蹋,真真无耻的贼!
常晴子拥着他,在他脖颈上咬去:你不也煞费苦心,扮成个女的伺候人!
哼,我轻易不出山,这次要不是为了那东西……
常晴子咯咯一笑,拥着他又翻过去,趴在他身上,夹着他轻摆腰臀,上下套弄:我就知道你是为了那东西!
卓千鹦一怔:你也是?
这是最近在江湖上掀起风波的事——赵老爷偏爱收藏,最近刚入手的猫眼儿玛瑙杯,据说是当年波斯进贡的奇珍异品,是镶嵌黄玉宝石的玛瑙酒杯,一对儿两个,价值连城。
江湖上没有不打这玛瑙杯主意的,但无奈这老爷家戒备森严,院墙难爬,想进府都难!于是金主们纷纷出动,立下一句——哪位英雄好汉能拿到这二杯,悬赏四万万两黄金!
盗者爱财,窃之有道,我若不跟这赵老爷厮混几天,怎么知道那玩意儿就在账房里?又怎么能拿到那账房的钥匙?
常晴子把腿搭在卓千鹦的腰际,承他大出大进,她那肉里越舒坦越是冒出很多水来,那水也就黏住他的长物,把她体内养的蛊虫顺流载入他的肉头上。
这是她从东洋学来的秘术,是真正成就她大盗之名的本领——但是她不会说,就像武林中高人一样——真人不露相,露相非真人。
她多年用色行盗,依仗的可不是这青春美貌,到底还是要有点真本领,炼骨入蛊——只要男人进了她的身体,都要被她彻底征服蛊惑,七七四十九天,那男人不会想其他女人,只忠心听她的命令。
啊,你那里面弄得我好痒好舒服!
卓千鹦哪里知道是那些虫进了体内,倒还以为是她滑嫩肉褶曲径通幽,寸寸肉隙嘬住自己那物——确实也是嘬,小虫子的嘴的牙儿,细细密密啃着他的龟首,渗进龟眼儿里头去。
唔,好热好湿……你这穴眼怎么这么美!啊!
卓千鹦手掌覆住常晴子的胸乳就激射开来,同她的浓汁在体内交融,倒在她怀里,从此便真成了她的奴。
常晴子在他耳边轻语:今晚,你负责把那几个看门的解决掉,尤其那个王管家,他是看账房的,你用你鹦哥儿的身份灌醉他……我会把老爷缠在屋内,等他睡去,我们就行动,你在外我在里,我们一起配合拿下这一对儿猫眼儿玛瑙杯!
卓千鹦激喘不已,却字字入心,目光落在草丛中的一只黑猫身上,对视一瞬,猫睛黄灿,喵地狞笑一声,隐去了。
夜半三更,陈府上下都笼在阒静夜幕里,老爷在西厢房的床畔睡得正香,回身怀抱,抱住一枕,还当是个人,甜甜笑嚅:晴晴……
殊不知那常晴子早就偷了钥匙,潜入内府账房,同卓千鹦里通外合,把那双宝贝窃入香怀。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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