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高考成绩的当天晚上,陈浩就给自己老爸打了个电话。
电话那头的陈宏民,在得知自己儿子考了个文市理科状元后,激动地差点在自己办公室里哭出来!
第二天,陈浩就下了山,在陈宏民的带领下,前去给自己去世一年多的母亲上了一炷香。
“秀琴啊!我们爷俩有段时间没看你来了。”
“今天特地给你带来了个好消息,浩儿现在已经是文市的高考状元啦!”
“你在天之灵,一定要保佑浩儿未来能平平安安的。”
“这是你以前最喜欢的月季花,我给你捎来了。”
瑞城西山的公墓区,陈宏民泪流满面地放下了手下的花束,陈浩则是拿着扫帚将母亲坟前的尘土给扫净。
至亲至爱的离世,让父子二人心中的苦楚持续了一年半载。直到最近几个月,才稍稍缓和了一些。
“妈妈,你放心。只有有我在的一天,一定不会再让老爸受一丁点委屈!”陈浩看着陈宏民那副伤心落泪的样子,心中暗暗发誓。
坟前的父子相顾无言,直到日落西山,公墓门口处的看守老大爷都快要闭门去吃晚饭了,这才驱车离去。
……
瑞城,杨光大酒店的地下停车场。
一辆挂着顺号牌照的老款宝马5系,在服务生的指引下,稳稳当当地停在了一片空车位上。
从车上下来一家三口,开车的是个挺着啤酒肚,肥头大耳的中年人,这人的相貌和陈浩的父亲有些相像。
而在他身旁跟着的一位浓妆艳抹的中年妇女,挎着个古琦的奢侈品包包,一脸趾高气扬地带着身边样貌清秀、穿着瑞城中学校服的小女儿,跟上了自己丈夫的脚步。
这看着派头十足的一家人,正是陈浩那位大伯一家子!
“我说宏礼,你那个二弟发什么疯?居然说要请我们吃他儿子的高考庆功宴?”
“他儿子陈浩那倒数的成绩,当初连瑞城中学都考不上,还想着高考能考多少分?真是笑死人了!”
陈浩的大娘名叫黄秋平,每年的家族聚会上,她就没少嘲讽过陈浩父子俩。
这不,连上电梯的功夫都开始逼叨逼叨了起来,不停地在丈夫和女儿面前开扒陈浩以前的黑历史。
“你就少说两句吧!宏民再怎么说都是我二弟,他儿子就是我亲侄儿。无轮考地怎么样,咱们都应该祝福他。”陈宏礼眉头一皱,有些不悦地说道。
在这一家中,陈宏礼平时里的话就不多。但是一说话,那全家人都得听他的,威严十足。
正所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别看陈宏礼这一本正经的模样,其实也就跟他妻子一个德行,小肚鸡肠地很。
如果不是看在女儿在一旁的份上,他早就开口数落起陈浩来了!
黄秋被自己丈夫这么一说,倒是急忙闭上了嘴,只是她眼神里那股瞧不起人的神情,可丝毫没有褪去。
“叮咚!”
电梯门缓缓打开,在服务员的指引下,这一家三口来到一处古色古香的包厢之外。
“我说宏礼,你二弟最近是发财了吗?这杨光大酒店的包厢,保底消费那可都是要上万的啊!”黄秋平有些诧异地开口道。
“确实要保底消费过万,不过现在是暑假淡季,应该有打折吧。”陈宏礼眉头微皱,伸手推开了包厢的大门。
只见包厢内的十五人大圆桌旁,正坐着几个他熟识的亲戚。而陈浩父子二人,正满脸笑意地和这些亲戚朋友热切地交谈着。
“大哥大嫂来了!快坐快坐!”
“就差你们一家子了。”
老二陈宏民站了起来,从桌面上的一包软中华里抽出了一支烟递了过去。一旁的老三陈宏飞则是拿着火机,给颇有一家之主风范的陈宏礼点起烟来。
“老二,这半年不见,混地可以啊!烟都换中华了?这是软三吧?啧啧,一包怎么也得要七八十。”陈宏礼毫不客气,脱下外套,稳稳当当地坐在了圆桌最靠里的位置上。
没办法,老陈家是乡下农村出来的。自打陈浩的爷爷去世后,按照规矩,家族里的大小事务都得老大主持着。所以,这最上等靠里的位置,自然也得给陈宏礼一家留着。
假如陈浩父子坐了,那可是会被请来的这些亲戚朋友在背后说闲话的!
“大哥哪里话,这烟都是公司一个客户送的,随便瞎抽着玩。”陈宏礼眯着眼睛笑着回道,他可是比谁都清楚自己这位大哥的德性。
陈宏礼这上来就是带刺的话,让原本还算交谈融洽的包厢氛围顿时尴尬了起来。
“人都等齐了,服务员上菜吧!”这时,坐在一旁的陈浩站出来打了个圆场,这才让尴尬的气氛稍稍缓和了些许。
不出一会儿,龙虾、鲍鱼、海参、燕窝,一道道价值不菲的餐食慢慢上桌,这些可都是陈浩亲自点的,按照他的意思,就是怎么贵怎么来!
不为别的,就为刺激一下大伯一家!
好在这一桌连酒带菜价值数万的宴席确实带来了效果。原本还在琢磨着包厢打折事宜的陈宏礼越吃越心惊,特别是圆桌中间那两瓶已经开了盖的特供白酒,被他这个常年在外胡吃海喝的老饕给认了出来。
那可是一瓶一万五的特供茅台!
你陈宏民还当场开了两瓶?这不是冲着我来的吗?
陈宏礼有些不满地放下了筷子,一副一家之主口吻地说教起了陈宏民:“我说老二,请一家人吃饭,需要这么破费吗?”
“大哥说笑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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