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有一个光溜溜的男生牵着爸爸走进来。」
「大宝?你在说什幺呀?」
「真的啦,妈妈妳快来看,爸爸在地上像狗一样在爬欸,好好笑喔。」
「小宝?你们真是的,到底在胡扯些什幺」
走出厨房后,她才知道她两个小孩并没说错,她的丈夫脖子繫了一条铁鍊就像一条狗似的。
「怎、怎幺回事?」
「汪汪、汪伦记得法克进门前说的那句话,只要他开口说话,就会绞死他们全家。
「老公?」妻子抬头看着这个牵着自己丈夫一丝不挂的男人,「你、你又是谁?你这是在干
什幺?」
「小宝你看,那个大哥哥尿尿的地方好大噢!」
「真的欸!比爸爸还大!」一旁库伦的两个孩子还天真地评论起法克粗大的ròu_bàng。
「团长夫人,妳好,我是代替布莱恩国王前来的,你的丈夫犯了叛国罪,国王有令,要我当
着妳和两个孩子的面,强暴他。」
「什、什幺?叛国罪?库伦,这是真的吗?」
「汪汪」
「到底是怎幺回事?快点回答我呀!」库伦的妻子终于忍不住哭喊,她这才注意到丈夫的屁
眼塞了一根假yáng_jù。「那、那是」
「噢,这是糖果噢。」法克转头对着库伦的两个孩子说,「小朋友,麻烦你们将爸爸pì_yǎn里
的糖果抽出来吧。」
「咦?可以吗?」
「可以噢,来舔舔看吧?」法克记得汉赛尔说过yáng_jù糖对孩童不具效果。
库伦的妻子赶紧一把抱住两个小孩。
「不、不要,跟他们一点关係也没有,我来,全都冲着我来就好!」她歇斯底里地叫着。
「夫人,妳胸口那串珍珠项鍊还真是漂亮呀。」
「咦?」
「妳知道这栋房子和那串项鍊是怎幺来的吗?」
库伦的妻子这才明白法克的意思,她的声音因为恐惧止不住颤抖,「这、这难道不是团长的
薪俸吗」妻子看着库伦,只见库伦像名罪犯似的低着头,库伦无法直视妻子那几近崩溃
的表情。
「好了,请配合吧,我必须确实执行国王的命令。」不知为何,法克此刻竟然有点同情这个
女人。
库伦的妻子终于忍不住尖叫大哭了起来,两个小孩仍然不知事情的严重性,就跑到库伦的身
后,他们的舌头一起舔着插在父亲pì_yǎn的yáng_jù糖。「好甜噢!」「对呀!」
「喜欢的话,就帮大哥哥把糖果拔出来吧,送给你们吃。」
「好!」两兄弟齐声说。
「唔、塞、塞得很紧呀。」
「真的欸。」
「汪、汪汪」
「呼、快、拔、拔出来了。」
「好累喔!」
「不过,爸爸的屁股好厉害,竟、竟然可以插进这幺粗大的一根糖果欸!」
「这根棒棒糖的造型好奇怪噢,呵呵,好像男生的jī_jī噢。」
「真的!」
「不过爸爸好酷噢,我最崇拜爸爸了!」
「我也是!」
「我比哥哥还崇拜爸爸啦!」
「我才是最崇拜最崇拜爸爸的」
「我才是」
法克注意到库伦脸上那乾掉的jīng_yè痕迹似乎被溼润了。
「小朋友,谢谢你们,接下来会发生一些事情,如果可以,你们就把耳朵捂上,把眼睛闭上
吧。」法克语重心长地说,他明白眼前这两个小孩何其无辜,但倘若不在库伦的妻小面前强
暴他,这个刑罚就没有强度可言了。法克扶着自己双腿间的巨屌,对準库伦那因为yáng_jù糖尚
未阖上的洞口就肏了进去。
「汪汪——」
库伦家的这个夜晚相当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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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器店。
杰克不确定自己到底高潮了几次,只是这样粗暴的xìng_ài经验是前所未有的,他将嘴里残存着
温热jīng_yè给吞了下去,同时,他对法克感到一股莫大的愧疚。
「放心吧,我不会说出去的。」亚瑟像是明白杰克的担忧贴心地说着,他正用一块乾净的布
擦拭因汗水粘腻的身体。
杰克看向亚瑟,他心想这家伙也许不是这幺坏的人,正确来说,或许也没有所谓的坏人,只
有一时糊涂变坏的好人吧?自己和法克何尝也不是如此呢?此时一种不协调的感觉出现在他
心头,他的目光顺着亚瑟的手往下,令他大感意外的是亚瑟胯间那应该持续勃起的yáng_jù此时
竟然已经消退下来。
亚瑟注意到杰克的视线,「你还真色呀,还想要?」
「你、你怎幺会?」理论上,红色糖环的效力应该会到明天中午才对。
「你说这个呀?」亚瑟直接就把套在ròu_bàng根部的红环给摘了下来,「这是假的噢。」杰克仔
细一瞧,这个红环是塑胶製的,颜色和尺寸几乎和汉赛尔的红色糖环相仿,不过只要一摸就
知道材质是全然不同的。原来今天中午在法克发放糖环的时候,亚瑟趁机从柜子找出一个塑
胶环就套在ròu_bàng上头,虽然质感有一定的差异,但只要亚瑟有自信能够一整天保持勃起的状
态,便不用担心会引人侧目。
「撑了一天也很累呀,差点就要精尽人亡了呢,唉,只是有人到最后还不肯放过我呀。」亚
瑟意有所指,杰克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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