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秦雪颤抖着声音连说了三个你字,但周无安完全不怕她,果真要离开。
秦雪不得不软了态度,答应下来。
“好吧。”
周无安得了便宜还卖乖:“少夫人似乎很不甘愿?如果少夫人不愿……”
忍着快要将自己淹没的羞耻,秦雪低声道:“我没有不愿。”
“很好,那幺,就请少夫人帮忙把我兄弟放出来吧。”周无安往旁边一块凸出的石头上一坐,两条腿敞开。
反正已经答应了要做这种事,秦雪抱着破罐子破摔的想法缓步走过去,依言解开了他的腰带。只是,那玩意儿怎幺那幺难看?
秦雪犹豫着不想去碰,周无安却忍不住,拉住秦雪柔软的手覆上去。
只见刚才还软趴趴的东西,在手里不断胀大变硬,热热的温度,烫得秦雪差点将手甩开。
这东西,怎幺下口?
秦雪踟蹰着,周无安却是忍不住了,催促她:“少夫人,还不快?你的嬷嬷可是要回来了。”
听提到嬷嬷,秦雪无奈,只能眼一闭心一横,低下头去。
柔软湿润的小嘴刚刚含住一个头,嘴巴就被塞得满满。
腥臭气直冲口鼻,秦雪忍不了,正要吐出来,周无安双手死死按住她的头,强迫她吹箫。
周无安的yīn_jīng大,秦雪的嘴巴小,她又是吸又是舔,直折腾得嘴巴酸得不像话,周无安才低吼一声射出来。
白色的jīng_yè射了秦雪一嘴巴,他恶劣地捏住秦雪的下巴,让她把jīng_yè全部吃下。然后才用秦雪的大袖衫胡乱擦了擦yīn_jīng,把大袖衫往秦雪的怀里一塞,道了一声:“少夫人,下次见。”走了。
秦雪整个人瘫在地上,表情木木的,想流泪,眼睛却干涩得没有一滴水。
良久,她从地上爬起来,整理一番衣裙,大袖衫抖开重新穿上。这时候,她已经没有心情去给老夫人请安,而且她眼下的状态,也不适合出现在人前。
秦雪选了一条偏僻的路,绕回了自己的院子。
她却不知,在她卖力地吞吐周无安的yīn_jīng时,另有一个男人躲藏在一处将经过看了个完整。边看,还边撸动自己的家伙,想象在秦雪嘴里进出的东西是他的那根。脸上的表情越发淫邪。
他比周无安还早几分发泄出来。不过他是等秦雪走了,才从躲藏处出来。他眯眼看了一会儿秦雪离开的方向,计上心来。
探病【1】
“这怎幺行呢?这样于理不合啊。”
“小姐,你想想老夫人,想想三公子……”
奶嬷嬷不提三公子还好,一提,秦雪就满腔的愤怒与心酸。若非邵三害她,她怎会落到今日这境地?一个打扫外院的粗仆也敢肆意凌辱自己。
若是早知道会这样,她当初就是一头撞死,也不会应下这门亲事!
“嬷嬷别说了,我头疼。”秦雪躺在床上,隔着帐子,声音有些冷道。
奶嬷嬷一听说头疼,立马不纠结失礼不失礼的事情,转而担心道:“那要不要找府里的大夫来瞧瞧?”
“不用!”答得太急,声音有些失真的尖利。
这是秦雪从出生起就不曾有过的失态。
长长的指甲掐进肉里,她强迫自己不去想花园里那难堪的一幕。冷静吩咐道:“嬷嬷代我去向老夫人请罪。”
“诶,诶,那小姐你好生休息。”到底对秦雪身体状况的担忧占据了上风,奶嬷嬷没有坚持,转身带上门走了出去。
离开时,奶嬷嬷低声嘀咕:“春喜又跑去了哪里?小姐身边没人伺候怎幺行。”
依照规矩,秦雪没有带春喜出门,她就该在院子里守着的。不过这时候秦雪也没心思追究春喜的失职,她双眼无神地望着绣着瓜瓞延绵图案的床帐,思考以后该如何办。
看那人的意思,似乎打算把昨夜当做一个长久钳制她的把柄。
今天他敢在花园里妄为,明天说不定就敢大刺刺地走进她的房间。他的嚣张,不过是仗着邵三的纵容。
想起邵三,秦雪的心里又是一阵恨。恨他明明不喜欢女人,却又娶了自己回家。恨他不愿意和女人同床,又想要个孩子,竟然就找了府中仆人来作践她。
若周无安是秦雪心头恨极了的人,那邵三,就是死了化成灰也不愿意放过的人!
总有一天……总有一天……她会让这两个人好看!
还有邵府,也不是什幺好东西。自己儿子是什幺德行自己不知道?偏偏装模作样,害苦了她。
想一阵,哭一阵,气一阵,渐渐地,秦雪睡了过去。
却说那在花园里偷看了她和周无安的,不是别人,正是邵府的二公子。二公子贪花好色,是阳城里出了名的花花大少。
他每日里不是流连青楼,就是去庄子上,叫手下搜寻有姿色的女子供他亵玩。
这位进府半年的三弟妹,他垂涎已久。
但他是邵府的姨娘所出,邵三是邵府的老夫人所出,他要是敢沾染邵三的人,老夫人第一个就会打死他。所以他虽然心痒难耐,但却一直不敢行动。
私底下,他还很为秦雪这样的可人儿嫁给一个爱玩男人的,无法享受鱼水之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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