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十四了……又不是小孩。”
利落地弄了个简餐摆好,荆寻招呼她吃饭:“你先吃,爸爸要冲个澡。”
舒星忆撕开还热着的面包,一股奶香味扑鼻而来——却掩盖不住父亲身上浓烈的烟味、酒味和香水味。
荆寻关上浴室的门,先没急着脱衣服。靠在洗脸台上翻了一会儿手机,在满屏幕寇文义昨晚的狼狈相里面挑几张给他发过去,并且丝毫不觉得自己卑鄙。刚要放下又拿起来,翻到章心宥发的那条“晚安”看了半天,放下去洗澡,还是没回。
昨晚上寇文义一路都在哭哭唧唧,给荆寻哭得心烦气躁。司机见多了老板带男人回家的场面,全程静默装作看不见。
“去洗,弄干净了出来。”
不用他讲,一进门寇文义自己就往卫生间里跑,反锁了门在里面一边脱衣服一边大哭。荆寻溜溜达达地满屋子看了一遍,从酒柜里挑出一支酒打开了。
等寇文义出来的时候,荆寻就跟在自己家似的,喝着酒,抽着雪茄,听着音皮,吓得脸都没有血色了。
“寇总喜欢这种玩法啊?”荆寻敲敲封面,笑容看起来有点邪恶。
全黑的封面有只有一对桃型的臀`部,被抽打得布满鞭痕。书里什么内容,一目了然,本来是寇文义学了一点皮毛用来跟那些小鲜肉增加情趣的。
可到荆寻这儿肯定就不是情趣,是上刑了。
“你……你到底要干什么……”
现在在寇文义眼里,荆寻就是一尊瘟神,请得来,送不走。
“还能干什么,跟寇总喝一杯啊。”荆寻倒也没追问什么玩法,把书扔在一边,向他举起了酒,“给寇总伺候高兴了才能走啊。”
“我不用,你现在就走吧……!”
“哦,寇总高兴吗?”
“高、高兴,很高兴!”
荆寻又“哦”,站起来作势要走,一抬手,一个酒瓶就在寇文义脚边炸开了,溢出的尖叫还没过去,被荆寻掐着脖子按在沙发上。
“可我他妈的不高兴。”
这一句“不高兴”,就整整折腾了寇文义好几个小时。被灌下一瓶半的红酒,寇文义很快醉得迷迷瞪瞪,酒精麻痹了他的神志,忘掉了恐惧,任性娇气地本性便暴露无遗。
“从来没有人对我这么凶……!还打我……!”四十左右的男人了,半`裸着坐在地板上又哭又闹,“我就想睡你一回怎么了?!你不都让威曼睡了吗?!”他现在就是认定威曼跟荆寻有一腿,说不定还是威曼拒绝他的原因。
荆寻一耳光又抽过去。
“你有种打死我!!!”
酒精不但麻痹了神志,还麻痹了痛觉,寇文义张牙舞爪地扑上来要还手。被荆寻轻轻松松掀翻在地,折一个跟头,他索性就坐在地上抱着荆寻的腿不撒手。
荆寻把酒淋了他一头一脸,寇文义仰着脸让他浇。
“没喝够是吧?”荆寻又开了一瓶,“脱了。”
寇文义洗完澡穿了一身浴袍,到现在也跟没穿一样了,索性就腰带一扯扔一边去,大喇喇地敞着两腿坐在荆寻脚边。
“张嘴。”
荆寻把酒慢慢地从他头上往下倒,寇文义不但张着嘴,还伸出舌头去接,酒水往哪边挪他就跟着往哪边动——玩出情趣来了。他乐意,荆寻就不乐意了,拿手捏了他下颌问道,“是不是想吃点别的?”
寇文义盯着他胯下,缓缓地舔了下嘴唇。
水一冲到后背,疼得荆寻“嘶”地一声。对着镜子一看,背后好几道指甲挠出来的血道子,隐隐泛着红。
酒味来自寇文义,香味却来自女人。
荆寻到底是还是对着男人提不起性致,对这个状态的寇文义更提不起来,在他嘴巴里射了一次,高`潮的一瞬间脑子里出现的还是女人妙曼的曲线。于是把嘴边还带着他精`液的寇文义扔在地上不管,一边出门打车一边给很久没联系的红颜知己打了个电话。
“你倒是想起来找我了?”红颜知己丹姐堵着门不让他进,欲擒故纵。“半个多月不联系,想打`炮儿找我了,你好意思?”
荆寻倚在门口笑,也不回嘴。
“晚了,屋里有人了。”
“那你叫他走嘛,”荆寻语气软软地撒娇,“我想你了丹姐。”
“呸,我不想你!”丹姐转身往屋里走,门却给他开着。
关门声几乎是跟荆寻的拥抱一起到来的,粗暴又充满欲`望,一口咬上丹姐雪白的颈子,一手扯下她睡裙的肩带露出半边丰满乳`房,直接抓了上去。
“小兔崽子你疯啦……唔……!”说这话的时候,人都已经给扔到床上去,内裤也给扒了。丹姐比他大一岁,认识的时间比胡阅颜和舒月凉还长。荆寻受她不少照顾,一直被她小兔崽子、小混蛋地叫。
“你他妈……又不是小伙子了……怎么这么能折腾……啊!”
天然而浑圆饱满的胸`部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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