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故事也多,什么美国鬼子啦,什么南韩伪军啦,什么金发碧眼的老毛子
大美人儿啦,还有就是他的身世经历,反正他也闷,所以我就知道的挺多,这也
激起了我以后对东北的浓厚兴趣,当然我妈就是长春出身的大闺女,我也算有半
拉东北血统吧。
黑狸子参了军,没想到就在部队里待了小半辈子,朝鲜战争时期没有光荣牺
牲,却负了不少伤,小小年纪就落下个颈椎背骨的慢性痛,一辈子都弓着后背,
到下雨天还疼得厉害,弓着背穿上衣服嘛不体面,可脱了衣服,配上一身黑毛,
倒更像一只老黑狸子了。
这种伤其实学名是关节炎,如果有今天美国的科技,当时的枪伤好好治,不
会留下病根,可当时中国哪有那么多讲究,凑合着就过去,老黑狸子这个病就越
来越疼,没法在部队服役了,但除了部队,能干什么呢,他大字不认识几个啊,
但在部队里长期的混,对苏联军器车辆却是熟得不能再熟了,部队就择他所长,
把他复员到石油化工行业。
那时国家在大西北开天辟地建厂,生产设备几乎全部是苏联拉来的,像他这
样的多少年经验积累出来的苏联机器通,就被分到了西北,分到了金城,又分到
了我们厂工具车间,像缘分拉线一样,认识了我的妈妈,认识了他还在延边时就
梦想过的长春城里的那种白嫩嫩肉滚滚的大美人儿。
当然,说是通,也就是全凭经验罢了,让他做技术员做研发员,那差得还是
远,所以就分到车间做维修员,一来是用他所长,二来是维修工作不多不累,照
顾他是受伤挂过彩的转业军人。他也乐天知命,乐得其所,就是有一点,不操心
找媳妇,都四十好几的人,还是单身。
在过去国家对军人的家庭生活很重视的,再加上他是少数民族,组织上更不
怠慢,工会出面总是不断的给他介绍对象,凭他个头高,有些技术,拿工资不菲
的铁饭碗,虽然背上有伤,但找个媳妇绝对不是难事,很多女人心甘情愿的想跟
他,但不知为什么,他就是不答应,组织上着急没办法,很多一厢情愿的女人也
伤心,大家就搞不懂为什么。
那个时候社会上没有同性恋的概念,否则放到今天准有人猜他是同志了,其
实不然,我知道,他的梦中情人从小就有了。根据我后来的分析,他的梦中情人
一定是雪白,丰满,好女一身肉,又嫩又暄软,嗓音嗲、娇,又有点泼辣劲,但
又有受虐倾向的长春城里的漂亮女人。
这大致和他童年的经历有关,因为穷,被长春城里来的人歧视过,但又向往
长春,因为穷又是鲜族,被富裕文明的汉族人家歧视过,但又向往富人家的大小
姐,有恨有爱有自卑有野心,简单说就是他的深层心理吧。和一般常见的农村男
人对城市女人的心理基本相似。
要命的是,他的梦中情人找到了,偏偏在远离东北的金城化工厂遇到了,就
是我妈妈。仔细一想,我的妈妈和他梦中的条件,起码外在条件,还真吻合了。
这大概就是他几次三番拒绝组织上的关怀,不相对象的原因吧,这个鲜族汉子,
也挺痴情的。
当然,这些是我后来才明白的事了,当时我才八岁,只是对一切感到惊讶和
好奇。正是出于好奇心,我没有像往常一样进去找老狸子,而是把眼睛贴在宾馆
有木油香味的门上,轻轻推,门竟没锁紧,透过一丝缝,刚好看到了他们,谢天
谢地,宾馆里全是地毯,门周围都有软垫,我发出的声音极微小,里面的人没有
丝毫察觉。
一看可傻了,我从没看过的春光画卷。
洗浴完的妈妈雪白湿润,香气散发,穿着一件吊带儿的真丝睡衣,睡衣很干
净却有点凌乱,肩带和睡衣花边都是淡水绿色的,睡衣是浅白色的,有点透明,
下摆很短,刚刚覆住肥实丰润的两条大腿,两腿间隐隐淡淡黑色的芳茵,上身隐
隐两粒嫩红乳樱,天呀,妈妈只穿着性感睡衣,里面没有奶罩内裤,就这样温柔
的依偎在老狸子怀里。
两人轻轻说着体己话,妈妈不时仰头噘起小嫩嘴儿“叭”的亲老狸子一口,
老狸子一只大手就不安生的在妈妈软腰和大屁股上玩来摸去,不时的往妈妈肥屁
股蛋儿上猛的一拍,啪啦一声,肥屁股上暄软的肉一颤一颤,却逗得妈妈脸儿红
晕格格吃笑,同时大屁股在老狸子手下面一阵蠕动。
“燕子,可爽死俺了,刚才你那个骚劲儿,真想再给你来一炮。”
“坏哥,黑毛哥,还说人家骚,要不是你太厉害,人家才不会骚。”
“哥的炮管儿捅到你花心儿里了吧,来,想不想让哥再狠狠干你一次,哥劲
儿还大着哩,干到你子宫里。”说着撸起妈妈睡衣伸手捏妈妈的奶子,另一只手
陷到妈妈深深的屁股沟里面,yīn_jīng又渐渐胀大起来。
妈妈又是一阵扭摆,嗲嗲的说:“坏蛋,没正形的,刚快弄死你妹子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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