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这个人怎么回事,进来看病也不知道敲门,坐好,把手给我,我给你看看。”头发乱如蓬草的中年人迅速平复下来,听他的语气这人应该是个还算和善的家伙,只不过脾气估计也很难和人相处,要不是会一手医术,能不能混得下去都不知道。
“为什么要给你手?你难不成还会把脉?”我一脸不屑的说了一句。
中年人听了之后也不生气,反倒十分好奇的看了我一眼:“你居然知道把脉?这是我年轻的时候从遥远而神秘的东方带回来的神奇医术,我以为只有我知道这名字,没想到你居然也知道,你是听谁说的?”
“没听谁说,我在书上看到的。”我随便撒了个小谎,也没打算和他在这个话题上浪费太多时间,“我不是来看病的,我有个问题想要问你,昨天应该有一队巡逻队送过来一位小姑娘,年纪应该比我大一点,受了很重的伤,我想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醒了没有。”
“你说那个姑娘啊,她死了啊!”中年人满不在乎的说。
“什么!她怎么会死了?我在让那些巡逻队把她送过来来之前还看过她的伤势,虽然很严重,但如果处理及时的话完全能够救的回来,你不是你不肯就她,是因为她没钱?”我愤怒的拍了一下桌子,把他放在桌子上的羽毛笔都给震掉了,他慌忙接住没有让其掉在地上,小心翼翼的放了回去,表情十分复杂的看了看我。
“我知道小兄弟你是懂一些医术的,当时你看到那孩子的时候胸口的肋骨还没有刺穿肺部吧,不过你懂不意味着其他人也懂,那些巡逻队只顾着救人,慌慌忙忙的把人给扛了过来,到我这的时候人都已经开始吐血沫子了,我真的没有办法救回她,她的尸体现在还在后面那间屋子里,我用白布给包上了,你要是想看的话就跟我来吧!”
闻言我直接楞在原地,这时候一种强烈的自责从我内心升起,我不知道我当时为什么没有跟上来送她去这里,或者和那些巡逻队多嘱咐一句也好,可谁知道就是这一念的误差就白白葬送掉了一条无辜的生命,令我觉得内心愧疚并不是她不治身亡,而是一个原本被我救下的人因为我的一时疏忽再次陷入死神的手中,那种被命运所束缚的无力感才是让我最受不了的。
被我救下的人依旧逃不过死亡的命运,这他么是什么道理!
中年人见我没有动作,就身上拍了拍我的脑袋,我这才回过神来,跟着他去了里面的屋子,这里应该是平日里安置比较严重的病人的地方,地上有四个铺着床铺的木床,当然如果时间来不及这个地方也会被临时当做太平间来使用,就好像现在这样。
其中一张白布紧紧地抱着一个什么东西,看外形大约是个十岁孩子的身高,应该就是那个小姑娘了,中年医生过去把白布给掀开,却发现下面包住的东西并不是什么小姑娘,而是原先叠好放在一边的一床棉被。
“这,这是怎么回事,人怎么会不见了?”中年医生显得有些手足无措,连忙扫了一眼其他的床铺,可是其他的床铺上收拾的干干净净,哪里可能有人躺在上面。
“你说什么,人不见了?”这时候我察觉到的那种古怪又一次浮上我的心头,“怎么可能会不见了,你会不会把人放在其他什么地方了?”
中年医生苦笑了一声:“我没有在开玩笑,那么大一个人我怎么可能随便搁在一个什么地方给忘了,昨天我把她放在这里包好了之后才离开的,之后一直都没回来过这里,人不在这里还能在哪里?”
“你说你在把人放好之后就再也没有进来过?”我细细思考了一下,“那就还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人没死,自己醒过来然后走了。”
“那小姑娘绝对是死了的,我把她包起来的时候身上都已经没有一点温度了,怎么可能自己离开,除非是碰见了鬼把她给扛跑了。”
“没错,就是这样,不过不是被鬼给扛跑了,而是被人给扛走了!”我眼前瞬间一亮。
“啥?那小姑娘虽然长得还算不错,但又没梳妆打扮过,头发衣服都乱糟糟的谁能看得出来,更何况人都死了,扛走了又有什么用?”中年医生大为不解。
“我不知道有什么用,但我大概能够猜到偷走尸体的人八成就是把屎盆子扣在我身上的那个真正的杀人凶手!”
“杀人凶手!怎么还出来杀人凶手了,那小姑娘的死虽然下手的人要付大部分的责任,可最后没能让我救过来确实只是个意外,怎么还出来杀人凶手了?”
“你不知道?打死那个小姑娘的三个人被人给杀了,结果现在冤枉到我的头上,学院和执法部门说要找不到能说服他们的东西,就要给我下处罚,你说我这是招谁惹谁了?”我一想到这个就有些气不打一处来。
“什么,你就是那个杀了人的小骑士?”
“我都和你说了,我是被冤枉的,那些人和我又没什么仇,我又不认识那个小姑娘,我为什么要杀他们?”
“这我怎么知道,我只是个小小的医生,你们那些人是怎么想的我怎么会知道。”
“行了,就这样吧,如果你想到什么线索,就想办法通知我,写信找人或者直接找我都可以,我叫严律,在学院内院一年级二班,你打听一下就应该能知道我住哪里,我还有事就不多打扰了,告辞。”
“等一下,线索我倒是有一点,我也就不费那麻烦,在这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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