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我们总算是把房子给弄好了,由于爆炸被震下了大量的墙皮,我们几乎把房子重新装修了一遍,不过这回房子的风格完全是按照我们自己的喜好来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并不算一件坏事。
房子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日子似乎能够平静下来了,我也想要找一份正经一些的工作来做,便去附近的几家医院拿着简历去应聘,结果人家暂时根本不缺我这个位置的医生,虽然由于我简历和表现都很不错的缘故,这几家医院也都愿意让我来工作,但是工资却不是很高,我也没什么兴趣。
既然这样,我还不如弄一个心理咨询的牌子自己来干,先不说能够挣多少,至少不会像在医院里那般无聊,想到这里我干脆就按照自己的想法来了,反正我也有相关的执照,再补全一些手续就可以了。
很快我就租了一个小房子,做起了心理咨询的营生,我也没有什么知名度,见过我的人到是不少,但也仅仅只是见过,几天过去了,来跟我打招呼的人倒是不少,真正来心理咨询的却没有几个。我也乐得清闲,自己一个人躲在小房间里默默修炼,进度倒也不算太慢,当然这是从我主观上来讲的,因为我也不知道其他的修真者修炼速度是怎样的,像是那本书里记录的天才地宝我是一样都没有遇到过,如果有机会碰上一样,修炼的速度肯定还能提升不少。
静静坐在那里,体内的真气不断运转,不断融汇吸纳周围那稀薄到几乎不存在的灵气和体内一直蕴藏的力量,变得越来越强大起来,随着我停止下来,体内的气息不由自主的向四周扩散了出去,整个房间里一瞬间就好像朝各个方向开来十几台大功率的风扇一样,摞在在一旁的几本书书页哗啦啦的响个不停,原本桌子上的几十张纸也被吹得满屋子到处乱飞。
我感受着体内真气的变化,能有这样的进度还是让人觉得颇有成就的,虽然下一秒我就乖乖的去把那些吹得哪都是的纸一张一张的捡起来,我现在的实力还处于能弄乱不能收拾的程度。
只捡起来了一半左右,忽然传来了敲门声,我还没有过去,门就自己打开了,但我记得我应该是锁了门的,毕竟我刚才可是在修炼啊!虽然我不太了解这两个字更深层次的意义,但被人打扰极有可能走火入魔还是知道的。
我刚想和进来的那个人就门锁的问题好好的谈一下,但当门打开之后,我看到那一张面孔,立刻就没有了这样的想法。
倒不是我认识这个人,而是他长得实在是太有特点了,瘦高的身材,黑色的风衣穿在他身上就好像挂在衣架上一样宽松,再看他的脸孔,双眼深陷,面颊骨高耸,鹰钩鼻和凌乱的头发,怎么看怎么不像是华夏人,但眼睛和头发的颜色却都是黑色的,让人实在很难看透他的来历和身份。
“请问这位先生有预约吗?”我试着问道。
“没有。”他那略显抑扬顿挫的汉语暴露了他并不是一个华夏人,但也仅仅只是这样而已。
“那你就这样打开我的门不是很不妥吗?”
“哪里不妥?”
“不太礼貌。”
他咧开嘴露出一副参差不齐的牙齿,这笑容简直能吓哭小孩:“礼貌能值几个钱?我是来谈生意的。”
“谈生意?”我有些诧异,“朋友怕不是找错了人吧,我只是一个心理医生,你脑袋有问题找我倒是来对了,可谈生意什么的就实在找错人了。”
“我一直跟着恩佐过来的,刚好看到了你,就想过来和你谈笔生意。”
“恩佐是谁?”
“恩佐,就是那个脑子有问题的小矮子,你们都叫他使徒的吧,嘿嘿,他才不配用那个名字。”
我微微皱起眉头来,警觉的把手伸向我身后的椅子,随时准备和他动手。
“你不要紧张,我和恩佐可不是一伙的,说实话我其实一直都在躲着他,要是被他发现我肯定要被揍得很惨,我这次来的目的真的只是为了一笔交易,纯粹的交易,不含有其他任何目的。”他连忙挥手说。
“哦,是吗?还不知道怎么称呼。”我稍微降级了一些警惕,说实话刚才有那么一瞬间我真的是有些慌神了,那个变态一样的小孩子就连亡语也抓不住他,我虽然还不知道他是什么实力,但最大的恐惧正来自位置,他仅仅是用一些自爆的傀儡就险些把我误伤致死了。
“巫师,叫我巫师就好。”
“巫师?这怕不是你的真名吧。”
“这算是称号吧,认识我的人不管是朋友还是敌人都这么叫我,真名反而不重要了。”
“好吧,巫师,我想你也不是一般人,那么你到底想要谈什么生意?”
巫师把手伸进口袋里,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玉瓶,又小心翼翼的从里面倒出一粒赤红色闪着淡淡红光的药丸出来。
“不知道你认不认识这个东西?”
我瞳孔微缩,实在有些难以置信,巫师拿出来的东西正是一颗丹药,而且是修真界的用于修炼的那种丹药,这一点只是丹药上面飘散出来的灵气就已经能够肯定,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弄到这本该绝迹了的东西。
我迅速在脑海中的那卷竹简中搜寻起来,颜色呈赤红的丹药倒是有不少,再加上气息浓郁,若有红光的特点,范围一下子就缩小到了三种,一种是血炼丹,一种是铜仙丹,一种是纯阳丹。
其中铜仙丹是一种低阶伤药,颜色稍暗,本身并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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