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跑了多久,他跑出了浓雾,跑得筋疲力尽,肩头的伤口流出来的血已染红了他大半件外套,所幸是黑色的,看不大出来,只见肩头胸前一大片湿濡。
他坐在地,环顾四周,发现是在一片沙土地,还插在肩头的箭,也不过是一支用枝干粗略做成的简易前矢。
他咬着牙,一手紧攥着箭矢瞬间用力拔出,血溅了他满脸,疼得他脸色发白,险些要晕过去。
箭头被削得很尖,锋利得很,插进他血肉插得很深,刚刚方踏进无回谷的危险地带,没想竟就是这般出师不利。
钟益撕了干净的里衣包扎好肩头的血窟窿后,好像听到什么声音,他抬眼看去。
瞬间,惊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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