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进来,问我东西都整理好了,我点头,还是好奇那份商业贷款怎么回事,于是直接开口问了,“是公司有财政问题吗?”
顾里安摇摇头,“没有,你放心。”
我想也是,企业为了扩大发展进行商业贷款也是正常的事,于是就跟顾里安说我都整理好了。
顾里安关了电脑,跟我说,按照约定请你吃晚饭吧,随便点。
我是挺想宰他一顿,但他运气好,这两天我下肚的油水够刮肠的了,就去了另一个地方。
顾里安跟我到那地儿的时候,一点不意外,跟我在街道路边坐下。
这是一家我们从小吃到大的排挡,每晚八点开始营业到凌晨2点,豆浆油条大饼,豆浆,甜的咸的都有。
点好吃的,我问顾里安,“你说这店他会开到什么时候?”
顾里安说,“怎么你想投资啊,那要不我们回公司做个计划书看看。”
“生意人就是生意人,我这儿跟你进行人文的探讨呢?”
顾里安继续跟我开玩笑,他说,“开到我们都吃腻了的时候吧。”
店里的伙计把给我们端上来冒着热气的豆浆,我只吃甜的,顾里安只吃咸的,我钟爱油条,他喜欢大饼,虽然我们在这家店吃了十几年,可是点单的习惯从来没改过。我指着那根油条跟顾里安说,“我估计是油条吃多了,读书的时候脑子才不好。”
顾里安说,“你别给自己找借口了,明明是不够勤奋。”
我说,“是是是,我就是笨鸟不知先飞,可你说也神奇吧,小时候我缠着你帮我写作业,工作了还在你手底下。”
顾里安说,“我倒是希望你这只笨鸟能挣脱我,飞向你自己想去的地方。”
我用调羹舀着甜味的豆浆,不知道该怎么接上他刚说的话,那就不接也罢,想岔开话题,问道,“公司真没什么事吧?”
“真没,你还担心我发不出你薪水啊。”
我想着从包里翻了半天,找出一张名片给顾里安,“你要是咨询贷款的事你找她,我朋友,绝对靠谱。”
我给的是白小男的名片。
顾里安把名片接过看了看,念了下名字。我说女的,人很专业的。顾里安就把名片放好,说,行,我相信你。
我来了话题,我说你知道我怎么认识白小男的吗?还有昨天给我送东西的沈珺珺。
于是,我就把我跟白小男还有沈珺珺的故事全说了,我说你以为我们追着偶像跑的全是些中小学生吗,我们那群人里除了我是个废物都厉害着呢。
顾里安说,谁说你废物了我找他理论去,你本事可大着,五岁能爬树,七岁会打架,十五岁追星一个人追出国。
我听了赶紧纠正,十五岁不是一个人追出国的,有小伙伴。
我们在不华丽的路边吃着简单的食物,说说笑笑,我觉得我的人生并不需要华丽的篇章来证明我存在过,只需要这样普普通通街头巷尾的欢声笑语。
这天晚上我再次回到家,摸裤子口袋的时候发现白天那个叫路向北的男孩给我写的路线纸条,本来应该扔进垃圾桶的,我却把它放进了钱包了。
☆、世界真小,转个身就是熟人
周末过去后迎来的周一和往常一样,烦人的闹钟,睁不开的眼睛,起不来的床,以及拥挤的交通。每到这个时候我就特别羡慕女老板沈珺珺,人当初弃暗投明,靠着一脑袋无穷无尽的创意做自己的事业,闯自己的天地,周一恐惧症不会出现在她身上。我,沈珺珺,白小男,三个人关系都不错,但我觉得在友情的世界里也有偏重,比如我上错马医生车这事以及后续我都跟沈珺珺说了,却没告诉白小男,沈珺珺说,许佳音你要能把床上错了,我就佩服你本事了。
快到饭点时候,沈珺珺打来电话说,在我公司附近看场地顺道一起吃个饭呗。
当我跟沈珺珺碰头的时候,她一瞧见我就是,“许佳音,你两天吃什么了,能把自己吃成个包子。”
我拉椅子坐下,指着自己的脸,“那么明显啊?”
沈珺珺点头,“你怎么脸还左右不对称啊?”
我这讲话都快含糊了,“你真以为我吃出来的啊,我牙痛,昨儿疼的时候我也没留意,今天可不就痛得一边脸都肿了。”
沈珺珺一听,饭也别吃了,你这牙怎么吃饭。
我说,那你不得吃吗?
她拉起我往外头出去,边走边跟我说,我什么时候吃饱过饭啊。
我边跟着她走还边打量她这身段,原来你也是饿出来的。
我给顾里安打电话请了下午的假,沈珺珺拽着我往医院去,我到楼下才发现不是公立医院是家私立的,“这里能刷医保卡吗?”
“你要去牙防所或者市人民医院的话,我估计你这脸肿成猪头了也排不上号。”沈珺珺拉着我就往里头走。
一脚踏进门,干净明亮,这哪像医院啊,前台小姑娘热情地站起来打招呼,问了下情况后让我们先坐着,一会儿又是倒茶过来,这热情得我倒局促不安了,感觉我不是来看病的,跟来度假似的。
沈珺珺陪着我进了诊疗室,我就按照护士的引导躺在诊疗椅子,就算只是牙痛,我躺下医生出现在我面前这一刻,真明白自己是个病人。
医生戴着口罩出现,只露出上半脸的眼睛,我听着他的话把嘴巴张开。
“智齿发炎了,上下两颗智齿情况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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