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女人,身上绝对不能留下一条疤痕!
见凌兮无动于衷,向前一步,无形强大的气息逼迫的凌兮跌坐在沙发上:“需要我亲自动手?!”
这个男人不仅气场强大,身材也很高大,身高168的她,在他面前,显的实在太过渺小。
实力太过悬殊,硬碰硬吃亏的只能是自己。
凌兮马上举起双手服软:“不敢劳烦,你把东西放下,我自己能处理。”
司冥绝一言不发冷冷的盯着她清澈见底的眼眸。
对上他冷的没有一丝温度的眸子,凌兮的脸慢慢泛起了红色。
“那个,我有未婚夫……你明白我的意思?”
虽然被退婚,这种情况下,应该能管点用。
闻言,司冥绝心中划过一丝不悦,语气冷硬:“给你一星期时间,把私人感情处理干净!”
凌兮:“……”
只这一呆滞的空隙,司冥绝已经一剪刀将凌兮的t恤给剪了。
胸口一凉,低头望着从胸口一分为二的衣服,顿时凌乱了。
这个男人,真是……好过分!
司冥绝扔下剪刀,好整以暇的望着脸红的能挤出血的小丫头,“还需要再帮忙吗?”
他不介意将她剥光就地正法!
只是,昨晚有点狠,再来一次她的小身板一定吃不消。
凌兮瞪了司冥绝十几秒,终是咬牙切齿的将完全不能再穿的t恤脱下,转过身,背朝他。
少女的肌肤白皙光洁,泛着迷人的光泽,腰上的红色彼岸花妖娆无比。
似乎,比昨晚更红了。
司冥绝满意的扫一眼她的后背,将她肩膀上的防水消毒纱布一点点撕开。
撕开第一层的时候,鲜红的血已经染红了纱布。
司冥绝眸色一暗,命令到:“养伤期间,不许剧烈运动,以免再度拉扯到伤口。”
凌兮没有说话,心里却在纳闷,传闻,这司家大少爷高冷神秘、杀伐果决、阴嗜狠厉,且从不近女色和男色,在游轮上她已经领教过。
怎么几个小时不见,画风突变?
他到底想干嘛?
由于血水凝固,即使司冥绝动作很轻,拉纱布的时候,凌兮还是感觉很疼,尤其是消毒水沾上时,痛的小脸皱成包子,全身哆嗦。
因而,有些不悦的嗯唧:“你轻点,痛!”
趴在门上偷听的张默嘴张成“o”型。
轻点、痛……自动yy少儿不宜画面。
司冥绝没有说话,只是手上的动作更轻,将伤口清洗过后擦拭干,取过药箱里一个小瓷瓶,倒了些透明药膏在伤口上。
然后,中指指腹轻轻抹开并涂均匀。
随着空气里弥漫开荷花的清香,凌兮感觉肩膀上凉凉的,男人的指腹,那轻柔的动作,从这边肩膀到那边肩膀,真是舒服极了。
尤其是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强烈雄性气息,让她的小心脏不受控制的跳的欢快。
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和一个男人如此亲密。
“这是什么药,好香,好凉快。”
司冥绝没有说话,看着小丫头小脸泛红一脸享受的样子,又想起了昨晚,她在他身下,妖娆万分的模样。
莫名的,欲,望又不受控制的苏醒。
放下药瓶,从药箱里取过消毒纱布盖在伤口上,转身拉开房门。
听到关门声,凌兮睁开眼,望着半果着上半身的自己,再看一眼关紧的房门,顿时内心咆哮起来。
什么人,把她衣服剪了,她穿什么?
环顾一周,看到沙发上放着一件白大卦,不管三七二十一,拿起就往身上披。
大卦很宽大,凌兮将自己裹了个严实,只留两条雪白的小腿在外面。
不敢正大光明的走大门,将窗户推开,将一只脚抬上窗台。
就在这时,房门开,司冥绝拿着一件黑色衬衫进来,见她这副样子准备逃,眸子瞬间又冷了三分。
室内的温度骤然降低几分。
凌兮干笑着将脚收回来,跳下地,双手插在大卦兜里,厚着脸皮说:“外面景色不错。”
衣服虽然大,但穿在她身上,却别有一番风情。
只是,此举大煞风景。
司冥绝冷着脸关上门后将衣服扔给她:“换上!”
衣服是阿玛尼定制款,摸起来触感非常好。
已经在这个男人面前走过一次光,凌兮也不矫情,背过身,脱掉大卦,将男士黑衬衫穿上。
衬衫很大很长,却正好包裹着凌兮的臀部。
那两条白葱似的纤细大长腿,实在让人无法忽视。
司冥绝收回目光,倒了一杯水,站在凌兮面前,“把药服了!”
凌兮刚将衣扣扣好,抬眸,却见他右手手心有几颗白色药丸。
对上司冥绝冰冷的眸子,大眼睛眨了眨,“这是什么?”
“止痛药!”当然,其中掺有特殊事后药。
凌兮警惕性很强:“你先吃一颗!”
司冥绝的眸子瞬间又冷了几分。
眼见他浑身的气息更阴冷,凌兮不怕死的直视他的眼睛:“我和你不熟,又对你不敬过——”
司冥绝懒的和她墨迹,趁她张嘴说话,突然将手心的药投进她的嘴里,然后扳住她的后脑勺,将杯子里的水倒了进水。
“咳咳——”凌兮被迫服药,呛的脸都红了。
像只炸了毛的猫,扬着粉拳怒目而视:“野蛮人——”
无视她的暴怒,司冥绝将杯子放下,拿起桌上的小瓷瓶,盯着凌兮的眸子,语气不容置喙:“别碰水,一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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