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池欢重重的冷笑出声,“就算不是你亲自授意让人绑的,也跟你脱不了关系,沐溪她真的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墨时谦他也一定会算在你的身上,报复不了你,也会报复你最看重的clod——sur。”
说完,她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手指紧紧的握着手机,半响后,转身把它扔进了书桌的桌面。
…………
池欢不想耽误他的时间,所以甚至没有主动给他打电话,思来想去的编辑了一条短信。
末了,晚饭都没吃,趴在书桌上,不知道趴了多长时间,最后睡了过去。
直到手机震响,将她从梦中惊醒……
恍惚间醒来时,看着外面黑漆漆的天,一时间四下茫然,额头上和背脊上都是冷汗,身体好些很热,但心里却是孤独又寒凉的。
屏幕上亮着的是木头墨三个字,她想也没想的拿起手机点了接听,迫不及待的问道,“怎么样了?”
男人的嗓音低沉而略有些疲倦,“我明天回兰城,你今天晚上在家好好休息。”
静了静,她还是又问了一句,“沐溪的事情……怎么样了?”
“她是在学校回家的路上被人绑架的,我在这边追查线索,”
顿了片刻,大概犹豫了几秒到底要不要跟她说,才又淡淡的简述了一下,“如果我没有推算错误的话,对方是一个跨国的人贩子集团,突然绑了沐溪,应该是有人放了消息给他们。”
他的语调几乎是轻描淡写,但再怎么浮于表面的描述,池欢都听得出来,事情很棘手。
像劳伦斯说的那样,跟是他绑架了沐溪相比,不是他才更可怕。
真是……狠毒。
池欢迟疑了几秒,还是提醒道,“为了以防万一……是不是要把钱准备好?”
“风行在准备了。”
她松了口气,“你觉得这件事……劳伦斯有多大的关系?”
墨时谦沉沉的嗓音有些冷然的讥诮,“不是他授意了手下的人做的,他给了他们‘建议’。”
池欢轻轻的问道,“你是不是一直在忙没有休息过?”
“我没事。”
她声音似乎又软了点,“你身上有伤……小心点,虽然知道你没心情,但人是血肉之躯……你还是要吃饭睡觉的。”
他低低沉沉的嗯了一声,“你照顾好你自己就好,嗯?”
原本是准备挂电话了,但那个念头一直盘旋在她的心头,还是忍不住出了声,“墨时谦……”
她只开了个头,他就知道她想说什么。
“我知道你在想,如果你现在跟我分手,劳伦斯是不是会帮我找沐溪。”
不是他找不到,或者一定找不到,而是这世上即便是再强大的人,除非是冷血不在乎,否则没人敢拿自己的至亲来冒险。
clod—sur的实力比他跟风行加起来甚至再加一个萧御都要强,这是毋庸置疑的。
墨时谦清清淡淡的道,“他不会出手的,就算我们现在分了,就算我现在肯妥协,他也不会,因为他让沐溪被绑走,不是为了逼你跟我分手,是为了让我感受到无能为力,为了逼我夺取更强大的权势……只有这样,我才会接手,才会好好的经营,才能让他放心。”
跨国的人贩子集团无疑是很棘手的,牵扯到黑一道、警方、国外国际的警方,甚至是外交。
所以至少,劳伦斯现在不会出手。
他要的不是逼他继承,他要逼出他从内心渴望得到。
钱能通鬼神,商人只是商人,但只要足够有钱,权力,官场,黑一道,军队……这世上有什么力量是钱买不到的。
如果买不到,只是钱不够多。
劳伦斯要的从来就不止是一个被迫妥协的继承人。
他要的是一个跟他一样的继承人。
不能娶池欢,逼他们分手,因为不是门当户对,因为池欢的身世有污点,更因为……一个把女人看的比权势重要甚至比自己重要的继承人,是不合格的。
牵绊太多,软肋太多,站不到巅峰,即便勉强去了,也容易被扯下来。
不然,古代帝王,怎么会称为孤寡呢?
…………
池欢还是下去吃了点东西。
也许是曾经深受心理创伤的干扰,所以反倒是培养出了下意识的防御机制。
越是觉得情绪崩溃焦灼,越是要维持生活的良态。
否则,身心的颓靡和自我放弃也会反过来加深原本的崩溃。
所以她吃饭,强迫自己看书,睡觉。
…………
第二天下午接近傍晚的时候,墨时谦回到兰城。
他的腿不方便,所以在没有必要的情况下是坐轮椅,需要保镖的照顾。
池欢原本是想去接机,但墨时谦以天冷的理由不准她去,原本以她的性子他不准她也是要去的,但安珂不肯送她……
虽然劳伦斯没有要动她的意思,但在这个关头,她自然不会选择一个人出门。
不知道他有没有心思吃饭,还是一回来就又立即忙不停蹄的去忙沐溪的事情,但她还是又进了厨房,这一次她炒了三个菜。
两素一荤。
男人从机场回来的路上就给她打电话,“欢欢,我要去1999跟风行碰面,你自己在家乖乖的吃饭。”
她张了张口,原本想答应,但临了还是改了口,小心翼翼的问道,“要不要叫风行过来……你们在家边吃饭边谈?”
墨时谦沉默了几秒,“好。”
她立即道,“嗯嗯,我再让厨房多炒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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