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晚上却等到了男□□子上门辱骂,无论她怎么解释,那男人的妻子就是不肯相信,还和自己的邻居兼好友季太太一起到处散播她勾引人夫的谣言,从此之后,她精神越来越薄弱,几乎每时每刻都听见有人在背后对自己指指点点。
那以后,许芳然几乎就不出门了。
后来她让保姆从外面买来一个鱼缸,在鱼缸底五彩斑斓的石子里,发现了一个十分与众不同的翠绿色的石头。
她觉得那石头好看,就放在床头把玩,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梦里,所有的邻居围成一圈对她指摘唾骂,而她抱着头缩成一小团,只能一遍又一遍的解释,那里面,还包括她的父亲。
醒来之后,许芳然拿起打火机,点燃了窗帘。
“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虽然有时候也会想到死,可我更想活着,我的学业还没有完成,我本准备毕业之后就去做一名设计师……”
她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沈婴却知道,大概在梦里,她就被风邪石给控制了心神。
长久以来的病痛和人言像是不断堆积的稻草,终于在风邪石的蛊惑之下,彻底压死了她。
这样年轻貌美的小姑娘,一向是被人编造流言的最好对象,因为她们美丽,惹人妒忌,所以丑恶的绯闻更容易被人相信,因为她们脆弱,所以只能听凭这些人伤害。
沈婴叹了口气,正要安慰她两句,突然有一道黑影凭空出现在眼前,沈婴感到手腕受到重击,风邪石脱手而出抛到空中,却被那人一手接住,随即消失在了原地,像是从未出现过一样。
沈婴回过神来,冲黎清明扔下一句“这里交给你了。”也随之隐没在了空气中。
这时已经是傍晚,天边铺开片片晚霞,颜色甚是瑰丽,沈婴却无心欣赏,她在这城市中穿过幢幢高楼,终于在一个酒店的顶层花园中看到了那个人。
他穿着一件驼色风衣,身量很高,此时正把风邪石交给一个另一个穿着黑色大衣的男人。
黑色大衣的男人接过石头,向她藏身的花丛看了一眼,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我看你这些年是白活了,被人跟了都没发现?”
天边晚霞绚烂,花园中灯光璀璨,这样的光影里,男人站在那里,轮廓深邃,身形高大修长,似笑非笑的脸显出一种别样的英俊。
沈婴既然被发现,也就不再躲躲藏藏,光明正大的站了出来。
抢她东西的男人一见她就笑了“我说,你还挺能追的?”
沈婴眼底迸出冷意“把东西给我。”
对方态度虽然不差但也很是强硬“我说小姑娘,这东西放在你手里你也控制不住,还不如交给我们。”
沈婴一样的寸步不让“这是涉案的证物,我要上交。”
“上交给谁?冥王?”黑衣男人低低的声音响起,还带着笑意“你放心,我回头会和他打招呼,你不用怕受罚蹲十八层地狱。”
沈婴自觉跟着两个不懂职业道德的人说不清,手中变幻出一把寒光凛冽刀身狭长的唐刀,直接冲他劈了过去。
下一秒,她就被那黑衣男人握住手腕,反锁了双手,与此同时颈间一凉,有什么东西从她领口里滑出。
那是一枚红绳系着的,碧绿的平安扣,衬着白皙的脖颈和黑色的领子,分外的惹人注目。
“这个。”
黑衣男人放开了她,手向她颈间伸了过去,神情似乎有些疑惑。
沈婴抬手要挡,却硬生生被定住在了原地。
流年不利啊!
早知道她出门前一定看看黄历,想她纵横阴阳两界这些年,还是头一次这样被人死死压制毫无还手之力。
那男人的手有些凉,将那枚平安扣摩挲片刻,接着抬起了她的下巴。
我靠!
这人抢她东西就算了,还敢摸她的脸!
只见他把她这张脸仔仔细细端详了一会儿,放下了手“还真是你。”
“这么多年了,你竟然一点都没变。”
沈婴从未见过他,更不知他在神神叨叨说些什么,不客气的骂道:“怎么,你嫉妒我青春不老,永远十九岁?”
那男人轻笑“嫉妒,嫉妒你长不开,婴儿肥减不下来。”
接着跟另一个人说“东西拿到就算了,不逗她玩儿了,一会该逗哭了。”
他伸手打了个响指,响指过后,两人一齐不见,沈婴也恢复了动作。
这次是彻底的消失,她再也无法探查到半分踪迹。
沈婴回到季家,方曜和黎清明都在客厅里等着她。
黎清明手里拿着一个八卦封顶的竹筒,里面装着的,大概就是许芳然的鬼魂。
季先生一见她立刻站了起来“沈小姐,您可回来了,我这一直等在这里,想要当面谢谢你。”
沈婴笑笑“我能再见见季太太吗?”
“可以,当然可以,我太太也正要感谢您呢。”
沈婴随季先生上了楼,卧室里,季太太正喝着粥,一见她如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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