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脚丫很美。改天我要好好为它们下点工夫。你愿意让我玩弄你的脚丫吗?”
“人想做的事,玉儿是没有办法选择的。玉儿的一切全属于你,你愿意怎
么玩弄虐待都可以。”看来玉儿还真是一个乖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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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听父亲说,因为我用钓鱼线捆了玉儿的脚趾。玉儿一整天都疼得
没法正常走路,两只大脚趾一直是翘着的,都没敢接触地面。父亲夸我还真会玩,
并问我是怎么想出来这招的。我坦白的告诉了父亲,说我很喜欢女奴的脚丫,尤
其是玉儿的玉足。父亲说我是他的儿子,和他真像,他也喜欢女人的脚。之后每
天父亲还是教我捆绑,我在父亲那学会了很多新绑法,比如日试捆绑的菱形缚,
全身缚。中国特有的五花大绑。我学得很快,父亲经常夸我是性虐天才。
早晨父亲带着玉儿出去了,留我自己在家。我在书房里看着性虐书籍,学习
和了解着欧美一些性虐强国的技术和理论。我看到了欧美一些国家的性虐比赛上
都采用了极其残忍的虐待手段。当比赛结束后,很少有女奴能活下来。我想他们
为了钱真的是什么事都可以做出来了。这时候电话响了,是我朋友的电话。他约
我去他家里玩,说实在的我也有几个死党。这个打电话的人叫王磊,家里很有钱,
和我一样喜欢性虐。所以我们经常在一起交流经验。
我坐着车来到了他家,一下车就被王磊拉进了屋子里。屋子里还有一个人,
他向我介绍了一下。那个人叫陈峰,是个留学生。曾经在德国学过性虐技术,今
天叫我来就是要在一起讨论一下。(呵!王磊这个人挺实在的,就是有一点不好,
喜欢妄想。他从小就崇拜我的父亲,幻想能在世界性虐大赛上拿个冠军,真是异
想天开。)我们三个人坐在客厅里,陈峰说:“现在欧美的性虐技术实在是发展
的太快。人家的女奴调教的可以承受很大的痛苦都没有事,最后为人献出生命,
你说人家能不得冠军吗?”我说:“那样会不会太残忍了,我可下不去那个手啊!”
王磊说:“怕什么,你又不疼,女奴本来就是咱们花钱买回来的。要是能为
咱们得个冠军,那荣誉可比什么都珍贵啊。”
“说得是啊,现在欧美的医疗技术很先进,有的女奴rǔ_fáng都给割下来了。但
经过治疗后,不但完好无损,连伤痕都找不到。真怀疑表演是不是真的。”陈峰
很赞同王磊的说法。王磊开始唠叨我了:“你啊,你就是太软弱。真的不像你的
父亲,我的偶像啊!对了,我最近刚买来了一个女奴,一会让你看看我是怎么虐
待女奴的。我现在一直都为3 年后的性虐大赛做准备啊!”
聊完之后,王磊叫上我和陈峰来到了他的私人刑讯室。这是一间很大的屋子,
比我的训练室要大得多。里边摆放着各式各样的工具,有的我在书上见过,有
的没有见过,王磊让仆人将女奴带过来。一会门口就走进了一个身材娇小的姑娘。
她长得很稚气,看起来也就是十五六岁的样子。全身光裸着,双手用粗麻绳绑在
身后。钎细的脚腕上锁着一副沉重的脚镣,光着的两只脚丫蹭着地面拖着脚镣走
了过来。王磊告诉我们,她叫小美,是云南傣族的女孩。今年16岁,体重只有80
斤。一会他要表演他最新导演的一个节目。我和陈峰站到了一边,王磊将天花板
上滑下来的铁钩,钩住了小美反绑在身后的双手。向上拉滑轮,使小美全身被拉
到离地面约一米的高度。由于小美的双手是反绑着的,所以是她的大臂和锁骨非
常地疼痛。王磊接着将一个铁桶锁在小美脚镣的铁链上。之后他跑到屋子的一角
取过来一个水管子,向铁桶里边灌水。等水桶的水灌满之后,小美的两臂已经被
拉到了人身体的极限,遥遥欲断。她显得十分的痛苦,眼泪伴着汗水从脸上留下
来。“疼啊!疼!我受不了了!人,放过我!”王磊显得很生气,说道:“小
母狗,别给我丢人,再喊虐死你。”王磊接着邀请我和陈峰过去用鞭子抽打小美。
我没有过去,陈峰和王磊各持一把皮鞭,抽打着掉在空中的小美。小美拼命的喊
叫:“哎呀!胳膊要断了。救救我啊!”抽打了半个小时之后,他们停了下来。
王磊说:“走,我们出去休息一会。”我说“那把她放下来吧。”“放她下来,
不行。今天就这样叫她吊一夜吧。”小美是他的女奴,我也没有权利去管,不过
我挺心疼小美的。
我与陈峰,王磊走到了客厅。王磊说我是个懦夫,丢我父亲的人了。我忙辩
解:“我怎么是懦夫了,你把话说清楚。别侮辱人。”
王磊说:“你对女奴太仁慈了,将来怎么能有大作为呢?真是让我太失望了。”
陈峰说:“女奴就是个玩具,生死都无所谓。王磊说的对,你是太软弱了。”
“我不是懦夫。将来我一定能夺得性虐大赛的冠军。”我都不知道我怎么一
激动,吹了这么一个大牛。
“你就吹吧,有本事下星期你也给我表演一个节目,让我和陈峰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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