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标的轮廓在我的大脑里一出现,我的眼前立刻晃动起了一个女人。她是我小时候的一个邻居,在小学时还和我在一个班念过书,从小到大一直都是一个胖乎乎的没有什么特点的女人。
就在上个月的一天晚上,在我父母家附近,我刚把车停好,就听到一阵吵闹声。我顺着声音望过去,发现两个地痞正在打一个瘦小的男人,一个女人在喊救命,可过往的行人谁也不想惹这个麻烦,都闪得远远的。
那个瘦小的男人被打倒在地上翻滚着,根本没有还手的意思和力气。
我一看这简直是太欺负人了,行为没容我多想什么,我的拳脚就加到了那两个地痞的身上。起初,那两个地皮还不服,一边谩骂着一边向我扑来,可后来他们感受到了我的拳脚实在太有劲,就屁滚尿流般地逃走了。
那个瘦小的男人被女人扶着来到我面前,结结巴巴地说:“大哥,谢谢你了。”
我说:“不用谢了,以后注意点,离他们远点。”
说完这句话,我就准备离开,可那个女人却开口说道:“大哥,你是不叫于杰?”
我一愣,带着疑问注视着她说:“你怎么知道我叫于杰?”
女人说:“原来你还真是于杰。你不认识我了,我是田翠芳啊。”
经她这么一说,我一下子想起来了,我说:“田翠芳,是你呀。怪不得这么面熟。”
田翠芳说:“今天多亏你了,要不然他还不知道被人家打成什么样呢。”
我说:“你们是怎么得罪那两个人了?”
田翠芳说:“我们根本就不认识他们。刚才,我们俩在路上走,走到前面那个胡同时,那两个人中的一个从对面的一个小饭馆里突然跑到我们面前,解开裤子冲着我说:‘大姐,看看我的,保准让你过瘾。’他说:‘小伙子,你这样做太不像话了吧。’说完,我们就急忙往这边走。那个人在后面骂我们,我们本以为不理睬他就没事了,可谁知道这时候又从小饭馆里出来一个人,和那个人一起追上我们就打他。”
我说:“这是什么世道,太欺负人了。”
田翠芳说:“有些人,不欺负老实人就像有罪似的。”她指了一下她身边的男人,“他这个人骂不还口,打不还手,可就这么一个老实人,却总有人欺负他。”
……
第二天晚上,田翠芳在我家楼下等了我两个小时,说要请我吃饭。
自从韩梅离家出走以后,我很忌讳和女人的单独接触。我说:“我已经吃过了。”
田翠芳说:“昨天你帮了我们,总得给我个机会谢谢你吧。”
我说:“我真的吃过了。我们是老同学了,不用那么客气。”
田翠芳说:“那我们就找个地方坐一会儿,唠唠嗑吧。”
我想,我和田翠芳毕竟还是小学同学,如果我一再推辞,就显得有些不进人情了。
我们来到了一个小茶馆,一边喝茶一边谈,谈了很多小时候的事情,谈得很愉快。
从谈话中我得知,昨天挨打的那个男人是田翠芳的前夫——钱玉明,两个人已经离婚好几年了,还住在一套房子里。钱玉明虽然很无能,但离婚后对田翠芳和孩子还是一心一意的,挣一分钱都交给田翠芳,说留给孩子将来用。田翠芳因此无法狠下心来完全抛弃他再去嫁人,所以两个人一直住在一个屋檐下,在一个锅里吃饭。
田翠芳好像已经听说了我的遭遇,说了很多安慰我的话。
我送她回家的时候,在临下车之前,她突然怪怪地看着我说:“于杰,在小学的时候我心里就有你,可惜你从来都没正眼看过我,我也就放弃了这个的心思。昨天晚上躺在床上,回忆着你打那两个地痞时的那些动作、神情和事后你所说的话,我觉得你在我心里还和小时候一样。”说完,她把一个纸条放在我手上匆忙下车了。
我打开纸条一看,上面是她的电话号码。
田翠芳的表白没有让我太在意,只是在我苍凉的心里放进了一丝安慰,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女人在小时候就把我放进了她的心里。
当韩梅的要求和我ròu_tǐ上yù_wàng一起希望我身边应该有个女人的时候,我想到了田翠芳。可不知为什么,想到她的时候,我一点兴致的感觉都没有,好像,让我感兴趣的,只有她是个女人,是个很平常又很安全的女人,无论我和她怎么样,她都不会影响到我内心深处对韩梅的爱。
我花了很长时间才找到田翠芳给我的电话号码。像在无意识之中似的,我拨通了田翠芳的电话,我说:“我是于杰,我想见你。”
她说:“在哪?”
我刚要说在我家,可挂在墙上的我和韩梅的结婚照却像生出灵性似的看了我一眼,让我立刻停止了要说的话。
我停顿了一下,田翠芳却先开口说道:“来我家吧。”
第97节细胞里蒸发出的yù_wàng
田翠芳家的房子很大,也很清洁雅致。
我说:“就你一个人在家?”
她说:“孩子和他爸爸一起到奶奶家去了。”
我说:“离这远吗?”
她说:“挺远的。”
田翠芳坐在我身边,低着头,犹豫着,终于把手搭在了我的胳膊上。
我说:“你想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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