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师赶紧说:“来两个女生先把唐月琴扶到宿舍里躺下。”又对着马锁:“你赶快上庄把你老舅种道喊来!”言未毕,马锁即如领敕令,“呼”一下冲出了门外。
庆芸和秀平一左一右搀着唐月琴往宿舍走去。唐月琴两腿叉着往前挪,每走一步都要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听得人心里直发揪。好容易挨到了宿舍,两人把她弄平躺在床上,腿仍叉着,叫唤得更凶了。
张老师在班上做了下安排,就匆匆来到宿舍。听得唐月琴叫得愈发紧了,就低下头问她究竟是怎么啦。唐月琴只是叫,嘴里“嘶嘶”地倒吸着气,把个头乱摇,张老师不由头上也沁出了汗珠。
这时种道医生气咻咻地赶来了,后面跟着马锁。他一进门就问:“怎么了怎么了?”从医药箱中取听诊器要听,可唐月琴却拼命地摇头,口里“呜呜”着,并下意识用两手蒙住下身。种道皱起眉想了想,起步走出门外,向张老师招招手,对她说了句什么。
张老师教庆芸和秀平站出去,把宿舍门关上,从里面搭上门搭子,然后坐到床沿上柔声问唐月琴到底是哪里疼啊,你不说总不是个事啊,不能害羞啊。唐月琴就抽噎着说:
“是……下……面,不能碰,一阵一阵……像针刺。”双手兀自捂着那儿。
“老师看看!”张老师拿开她的手,小心地解她的外裤。唐月琴浑身颤抖,双手捂住自己的眼睛。
张老师温柔地叫唐月琴抬抬屁股,把裤衩褪了下来,嘴里不由“嘶”地倒吸了一口凉气。她看到唐月琴的私处红肿起老高,yīn_fù处和大腿两侧瘊起了一条一条红色的凸起的疹块,连连说:“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唐月琴细着声音说:“像杨剌子毛……蜇、蜇的。”眼闭着,腾出两手要去提裤子,才一动,一阵针戳似的疼痛袭来,嘴里“嘶”地一声,手便僵在了那里。张老师忙用手绷着裤头松紧带把裤衩轻轻提上来,帮她穿回衣裳。
张老师把情况对种道说了。种道沉吟道:“果真是杨剌毛蜇的倒也有招使,就是……”
“就是什么?你说!”张老师着急地说。
“就是这事儿我做不来。”种道笑笑说,用眼寻他的外甥。马锁在宿舍院门外站着呢,他不敢站在院子里面,怕人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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