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雨净更不必说,于是田芊芊一进屋门,便忍不住道:“盼情,你也要等在这儿?”
云盼情面色绯红,忐忑的看了一眼玉若嫣,低声道:“我想和慕容一起等在
那边,可……可玉总管说叫我陪她。”
这女人在打什么意?田芊芊皱了皱眉,可既然是云盼情,她也不好说什么,
只有道:“那玉总管,请吧。”
玉若嫣一言不发,起身走进内室,向聂阳出手。
云盼情满面担忧,拉住田芊芊的手,道:“芊芊姐,你……你可要千万小心
啊。”
田芊芊哧的笑了一声,搂过她抱了一抱,笑道:“没什么,我又不是头回上
轿的黄花闺女。再者说,总不会比我第一次被他用强的时候更糟吧?”
屋里的熏香早已被田芊芊换好,玉若嫣也不敢在里面多呆,屏息进去尽到她
的责任,便迅速闪身出来,点了点头,道:“四个时辰。”
田芊芊走入屋中,返身一推屋门,赶在门缝拢前莞尔一笑,自嘲道:“他
要真弄我四个时辰,不必用九转功,就能要了我的小命。”
云盼情看着门缝闭,不由得想起上次聂阳发狂几人相救的时候,她也是这
般忐忑不安的等着,不过那次她等在楼下,可不如这次这么接近。
一想到田芊芊进屋后要发生的事,她就情不自禁的脸上发热,忍不住在心底
骂了自己几句。
想到那次的自然不只是云盼情,田芊芊一走近床边,看到聂阳充满欲念的眼
神,仿佛要用目光将她剥光一样,下意识的便想起了那一次。
幸好,这次总算是没有碍事的花可衣,而且,聂阳并没有失去理智。
他只是充满yù_wàng而已,田芊芊笑了笑,她并不讨厌这样的眼神,如果可以,
她宁愿他只这样看她一人。
为了方便,她身上只裹了一件披风,用双手牵住前襟,只露着一双柔白秀美
的赤脚与一段光润纤细的小腿。她并未松手,反而将披风裹的更紧一些,腰臀曲
线隔着一层布料暴露出来,必有一番风情。
对于姿色,田芊芊一向自信的很,与聂阳相识以来一路所见,赵雨净容貌虽
略胜一星半点,身段却是天地之别,能让她略觉不甘的,唯有一个上了年纪的凌
绝世而已。
她一扭腰肢,侧坐在聂阳床边,枕畔熏香缭绕,她微微一笑,深深吸了一口,
耳根隐隐有些发热。
为了安全起见,她并未换上什么厉害的淫媚春药,只是稍稍施了些助兴手段。
男子闻了,更易亢奋耐久,女子闻了,则会格外敏感娇媚。她将那香气仔细吸了
几口,轻声道:“聂大哥,你怎么样,头脑还清楚么?”
聂阳点了点头,被单仅仅盖着他的腰下,赤裸在外的雄健胸膛,已经微微泛
红,“不过……我也不知道一旦开始,还能不能维持的住。之前内息错乱发作之
时,我……甚至向一个无辜民女出了手。”
那段回忆似乎让他极为痛苦,他闭上双眼深深吸了口气,道:“芊芊,要是
我情形不对,你就逃吧。到了那时我报仇无望,没必要再连累你。”
“你要是害我没出嫁就成了寡妇,顶上个克夫命的帽子,那才是连累我。”
田芊芊吃吃笑道,俯下身去在他肩头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跟着向里一翻,裹着
披风滚进床里,娇笑道,“前朝有个镇守塞外的王爷,极好女色,下属出外打仗,
要是俘获了美丽的女子,就用皮毛裹了捆上,快马送到王爷营帐,捉来的女子越
美,王爷赏的官职就越大。”
她轻轻一翻,撑在他胸前,披风开散,敞开一片柔馥春光,挺秀yù_rǔ垂目可
见,她语气转低,变得轻柔动人,在他嘴角轻轻啄了一口,道:“聂大哥,捉来
我的那个,你肯赏个什么官职呢?”
知道她是想让自己不要仍沉溺在愤恨悲伤之中,聂阳勉强挤出一个微笑,心
中感动,搂住她修长的脖颈,在她面颊上吻了一下,哑声道:“是你的话,我也
只有让他来做王爷了。”
田芊芊欢喜一笑,扯过披风一角,连着她雪玉莹滑的赤裸娇躯一道,半盖在
他身上,纤长五指顺着他紧绷肌肉款款轻抚,一点点挪向他胯下。
身边诸女之中,会如此动的不过两人,此时一人仍能婉转娇吟,另一人却
已香魂归冢,聂阳心底一痛,神色登时一片黯然。
田芊芊本就在留意着他心绪变化,一见他神情有异,转眼便猜出所为何事,
双臂一展,将他抱紧,望着他的双眼道:“聂大哥,我总算也是冒着性命之危来
帮你恢复武功,你……就不能暂且忘掉别人,只想着我么?”
这一句说的幽怨哀婉,她本就极擅演绎各种情绪,此刻又是发自本心,聂阳
不由得歉然一笑,回手搂住了她。
为他号脉时田芊芊就有所察觉,此刻肌肤相贴,那感受更是清晰无比,他身
体不断散发出的隐约吸力,犹如无数轻软细毛,令接触之处酥麻酸痒,比起温柔
爱抚,也不惶多让。
她从不是羞羞答答的性子,一觉得舒畅,立刻便去求更多,双腿一屈一伸,
已钻入被单之中,脸颊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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