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导师默默咽下梗在喉间的老血,憋屈:没问题!
一再受挫,他也被激起了火气,怒火冲昏头脑,话语便倏地脱口而出:“但我怎么觉得门前石碑的字很相似?”
这话一出,他心口就是一个咯噔,糟糕!
说者如此,听者更是了,袁青青和宫北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脑袋一片空白,仅剩下一个念头:他知道了!
他知道了,他知道我们取巧用了雕版印刷,他知道我们在糊弄他!
完了,完了。
想到黄导师对待他们如秋风扫落叶的残忍,如万里雪飘、冰冻三尺的寒,袁青青和宫北一齐苍白了脸,若不是头始终没抬起来,傻子看到他们的脸色都知道有问题了。
衣衣心跳如鼓,然而很清楚自己有着面瘫这样不治之症的她这时候不仅没低头,反倒微微抬头,直视有些忐忑的黄导师,非常坦然石碑的字体来自先祖宫沪,我观它中通外直,横竖撇捺颇有章法,远远望之都觉一股正气扑面而来,十分欢喜,于是寻了他的字帖来练。”
“相似并不奇怪,因为他是我书法的老师。”
厉害了我的队长!
袁青青和宫北暗暗在心中竖起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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