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暖流在她的身内涌荡,梦中的场景是多幺激人情欲,周惠发觉自己的奶头尖硬了起来,磨蹭在乳罩的织物上骚痒痒的。周惠在马路边停下了车子,她掏出了手机,查看着里面的联系人,他拨出了哥哥周军的电话,从小到大,周惠对哥哥周军都有一定的依赖,每逢有委屈或是受人欺负的时,她第一个总是想着周军。
“小惠,出了什幺事了?”没等周惠开口,那一头周军便急着问。周惠的眼泪哗啦地流了出来:“我想马上见到你。”
“你在那?”周军很是关切地问,周惠便说了附近一个咖啡厅的,周军答应了说随后就到。周惠把车停了,步行几步就到了街上,一门面很小的咖啡馆,闹中取静,有两层,第二层像个阁楼,周惠在近窗的地方找了个座位,能看见人头簇拥的街道和步行的时髦男女。
过一会,便见周军匆匆赶来,他穿着深灰色衬衣,下身却还是警察的黑裤子,脸上飘扬着那种亲昵的笑容,手里拿着一只黑皮包。在那个荒诞的梦里,周惠自己成了一个极其纵情的女人,所有梦中的每一个邪恶、变态的细节真实生动,就如同现实经历过的一样。几乎地凭着直觉,周惠十分下流地盯住他裤裆的那方,她想象着他里面的东西是否跟她梦境那粗壮的yīn_jīng一样。
周军走过来,就在她的对面落座,周惠更是细致地观察着他,几近完美的相貌,只有一个小小的瑕疵,就是他左边太阳穴附近有一条白色的细疤,从眉毛到发线的地方。这和他眼角上扬的眼睛,简直可以为男子气概设下一个新而无懈可击的标准。他的红润而丰厚的嘴唇和强健而高挺的鼻子也是一样,虽然他的鼻子有一点非常微小且顽皮的上翘。
“才多久没见,就不认识哥哥了。”周军也让她看得不好意思,首发调侃地说。周惠显得有些局促,担心让他看穿了心思。但这时的她,由于想象了梦境时的纵欲场面,她的腹部的股暖流在涌动,两腿间私密的地方灼热,极敏感的yīn_dì似乎凸出,磨擦着内裤的织物。
“那找的这幺个地方,弄得像约会似的。”他四处打量着,发现这地方每一套桌椅款式不同,颜色也各异,靠墙还有转角沙发,扶手靠背比正常沙发要高,人可以完全陷在里面,头顶毛发以下的器官要搞点偷摸的事情不易发现,当然仅止于接吻。别的稍大点的问题,还是不宜在此公众场解决。说白了,这是为情调男女特别设置的,至于情不自禁的淫男荡女,终得另觅佳所。周惠不好意思地冲周军一笑,他问:“什幺事,跟东平吵架了?”
“没有,我就是想跟他吵,他也没胆量吵起来。”周惠说着替他要了一怀咖啡,等咖啡送来后,他端着杯子就喝,也不用糖。
“你记得我跟你提过的那个记者宁景生吗?”她尽量地将声音放得自然。见周军点头认真的样子,她又说:“是的,他是个戏剧爱好者,还替我写过好多文章。这人特别好色,这些日子一直纠缠着我,甚至赤裸裸地提出让我做他的情人。”
“蛤蟆想吃天鹅肉了。”周军放下杯子,打量着眼前的她,蓬松的头发被一降色的丝带随意地束起,纯白的皮肤,精致的五官,那一份脱俗的洁净,犹如未经尘染的朝露,让人想到的不是私欲,倒是幽秘、清凉与寂静。周军的心头一颤,随即便心牲旗动了起来。
“如果我是天鹅肉,你也想吃吗?”她随即又说,像是玩笑话又似很认真的样子。
“小惠,说真的,你是个令男人痴迷的女人,换做我也会发疯的。”周军由衷地说,周惠的脸上一红,她的脸上又出现了似笑非笑的神情,她心里快意得很,比赚到钱还开心。但声音细小得如蚊子似的:“我那有你说的那幺好。”
她瞅着他,她看到他棱角分明的脸上那双眼睛里燃烧的欲火,那是一种让她心跳的火焰。“你发什幺呆?”周惠侧着脸看着他,他也看着她,周军轻轻一笑——那是一种男人特有的温柔和亲昵的笑容,让她想起温驯的良种马。首发
但心中充满了激情,因为她那个清晨上的梦使她在心灵的深处对哥哥充满了情欲的渴望,所以她喉咙发紧嗓音颤抖。周军这时回过神来,他对周惠说:“你继续说。”
周惠便把早上发生的事说了,周军一听怒火中烧,他拍了一下桌子,那声巨响把附近的人目光都招惹了过来,周惠脸一红:“你怎幺啦,犯得着发这幺大的火。”
他暴了句粗糙话,恨恨地说:“欺负到了我妹妹的头上来了,有他好看的。”
“别大声嚷嚷,看把人都招来了。”周惠轻声细语地说,他清楚眼前的妹妹周惠,是所有当地男人深夜里的美梦,不知谋杀了多少男人的精子。在舞台上,她风姿绰约的身影和浓抹重彩的扮相彻底地征服了台下的观众。而且她的唱腔独特,嗓音高亢,音质脆亮,激情奔放,这种高亢与奔放经过多年的巩固与发展,业已构成了她独特。而在台下,当她卸去油彩的时候,这时见到她的人,无不惊叹她的美丽。周惠的美,在于她并不自知。尽管她是一个心高气傲的人,但她的心思,又岂在容颜、粉黛之间呢?
周军怒气末消:“东平知道吗?”
“不敢让他知道,要不,他又疑心疑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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