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被戳到笑点的我,则是一路笑到不停拍打胖子的背。
我被放到矮桌子上,等着胖子掏出yáng_jù时,老闆忽然又从布帘处探出头,对胖子比了个大姆指就缩了回去。胖子傻呼呼地笑着,我则是又一次被老闆逗得哈哈大笑,这次笑到ròu_bàng插进来了还有点忍不住想笑,真对不起已经进入状况的胖子。
他反抱起我的双腿,因为yīn_dào已不像之前那么湿润,只能先缓缓chōu_chā。笑意消退之后,yīn_dào被撑开的感觉才忽地浮现,令我多少有些不自在。
我舔着嘴唇,想要胖子吻我,这时他脸已经凑在我shuāng_rǔ间,任由舌尖磨蹭因chōu_chā而跃动的rǔ_fáng。我看着他,弹掉长长一截烟灰,深深吸了一口,浓浓的菸草味混着胖子的体臭,让我的yīn_dào、我的身体和我的灵魂顿时燃烧了起来。
胖子压上来到我鼻前喘着气,下体规律地摆动。随着那对肥屁股的动作,粗大的包茎ròu_bàng不断地撑开yīn_dào、往我体内戳刺,每一吋肉壁都能感受到胖子的存在。我伸手抱住他肥肥的颈子,柔柔地叫出声,他却避开了我炽热的视线,chōu_chā速度跟着稍微减缓。
慢点做也无所谓,但是摆出男人喜爱的样子还被无视,总觉得有点不服气。我硬是把胖子的脸转回来,扬起上半身吻上去,边亲他边发出淫蕩的声音。他两只眼睛大大地望着我,老二渐渐加速,guī_tóu也像要爆炸似的肿了起来──这时我明白他刻意迴避视线的原因了,同时他也在短暂的停顿后朝我的子宫颈射出热热的jīng_yè。
要是知道这家伙进了yīn_dào就变成早洩男,刚才应该像条死鱼静静享受才对……可是再怎么后悔也来不及了。我抱住正用残余力气亲吻我脖子的胖子,随便把菸捻熄在桌上便埋怨起他的早洩。明明干pì_yǎn时还挺耐久的,怎么进了肉穴就变了根屌呢。
好像有听到、又好像假装没听到,胖子只是不断亲吻我的脖子到胸口,喃喃着女人怎样怎样的低语。儘管被他舔舐rǔ_fáng和吸吮rǔ_tóu,早洩的失落却也传染给我的身体,不管他如何爱抚我就是没有反应。就连被nèi_shè,也不像老闆猛干到shè_jīng、甚至把我搞到yīn_dào痉挛时来得有感觉。身体就在胖子拙劣的爱抚下慢慢地冷掉。
我开始感到无聊了。
两只手在身旁摸一番,很快便找到躺在桌上时给扔到旁边的香菸,却摸不着打火机。没办法,也只能叼着未点燃的香菸,拿它熟悉的形状与淡淡的菸草味抚慰一番。
胖子还在吸我的奶,还不害羞地说出处男才会说的话,说着原来女人的胸部这么柔软。此刻他那半软的老二已经抽了出来,像条垂死的裸虫般瘫软在半空中。我轻抚他温热的头髮和手臂,眼睛随着天花板上的老电风扇无趣地打转。
菸草味飘入鼻腔,身体就像受了某种暗示燃起些许热度。但是,那股气味混入更浓厚的男人体臭,反倒没那么吸引我了。如此发呆好一会儿,胖子也舔够了,就拉起我还问我要不要洗个澡。话才刚说出口,旋即慌慌张张地补充道那句话不是指和他一起洗,不过我想这么做的话也没关係。还真是笨拙得可爱。可惜我没那个意愿就是。
我坐在矮桌边缘对胖子勾勾手指,等他靠近些,就用左手轻按住他的大腿、一口含住懒懒垂下的老二。明知不会有多大反应,我仍边让胖子发出难听的叫声,边吸吮那根肥软的ròu_bàng。jīng_yè的气味还残留着,就在尿垢和jīng_yè污垢的外侧,就在那颗骯髒guī_tóu上。
jīng_yè混唾液滑入喉咙,气味已经稀释得不那么令人兴奋。我停下夹着香菸用它逗弄yīn_dì的右手,并以舌尖多舔弄几下含入嘴内的guī_tóu后,才决定放过胖子一马。
我动作慵懒地叼起那根前端沾上yín_shuǐ的香菸,对胖子扬起轻薄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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