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来相助,还是来趁火打劫?”
岁无端看着虞天弓三人,淡淡问道。
岁无端虽然醉心修行,不大愿意处理聊城内的事物,可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尤其是虞天弓这几人距离聊城如此之近,那图害聊城之心也是路人皆知,他不去打听也知道眼前这三人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聊城的目的。
虞天弓倒也不尴尬,微微笑道:“噫,立场不同,便是趁火打劫,也无人可说些什么。至少我们三人可没杀你聊城一人一兵,而法宝丹药么,自然是有德者居之!”
说完,虞天弓又看了一眼少忘尘。他这话是摆明了想让少忘尘出面,毕竟聊城的财富,少忘尘可是拿到了七成之多,所谓有德者居之,这显然是恭维少忘尘的话。
少忘尘对此心知肚明,对于虞天弓的那些小心思除了嗤之以鼻,不做他想。不过他现在自有打算,也不会去拆穿他,而是道:“一事归一事,你们自己撤离到古城来,法宝弃之遍野,不为我们抵御魔军之人所用,难道要留给魔军,增长敌人之资吗?”
白活顿时拍手笑道:“嗯,尘公子所言合情合理,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们也算是为你聊城抵御魔军,否则你们聊城恐怕早就付之一旦了!”
岁无端的脸色阴沉了下来,一双眼睛紧紧地看着少忘尘:“如此说来,罪天司也是有份拿我聊城的财富了?”
“是啊,我数百罪天司门人为你们抵御了魔军,怎么,聊城不应该表示一下吗?更何况,为了给聊城的百姓建造传送阵,我这张薄面,可没有少用。否则令夫人又如何肯现身打造传送阵,而远在虞城的乐城主,又如何会欣然接受下那一半的聊城百姓?”少忘尘淡淡道。
“什么?!”
岁无端和虞天弓两人均是大吃一惊,竟是不约而同地惊呼出声来。两人又各自看了对方一眼,转而紧紧地注视着少忘尘。
岁无端察言观色,心底里大致有了底,便没有多言。
而虞天弓却是真真切切的惊异,寒声问:“你是说,传送阵的另一端,是虞城?”
“是啊,否则哪里去找又近,又叫人意想不到的存在?”少忘尘转过身来看着虞天弓,耸了耸肩。
“不可能!”虞天弓又气又急,当即有些按讷不住,只是想着这如何也不可能的事情,便挥袖否认道:“虞天鉴不敢这样做,否则他也难以坐得安稳!”
“咦?原来虞城主不知道?”少忘尘故作诧异地看着虞天弓:“我寻找的人,怎么可能是那酒色从中的虞天鉴长老呢?自然是一心为儿的乐城主了呀!”
白活眉头一挑,发觉了少忘尘言语之中的一个关键词:“你说……乐城主?是哪个乐城主?”
“哦,抱歉,想来各位还是不知,原来的虞城,如今已经由乐城主接手掌管,至于乐城主……这就要问虞城主了!”少忘尘笑道。
“乐霓凰!你个贱婢!”虞天弓哪里想不到那乐城主是谁?如今整个虞城姓乐,修为又足以撼动虞天鉴,又能够直接拉拢虞城的人效命的,除了原先的乐城之女乐霓凰,还能有谁人?
如此一想,虞天弓的脸简直铁青一块,几乎都能反照出他的黑脸来。
白活的脸色也不多大好,只不过较之虞天弓,他与李厚德之间又更多了一丝嘲讽,以及看戏也似的心境。
他理了理自己被风吹乱的发丝,飘飘然道:“虞城主,你怎连你自家事都处理不好?如今你组织了这一场活动,却又要叫我们几个如何?不肖说我与老夫子二人忙活如此之久,便是之前帮衬的木城主,以及凤城主、印城主、威城主如何看待?如今我和老夫子二人,可还在九殒的包围圈内,忍受着这离乡之绪啊!”
李厚德也补充道:“是啊是啊,我们这都出来大半个月、将近一个月了,虞城主,你可不能害我们啊?”
虞天弓黑着脸瞪了李厚德一眼,恶狠狠道:“胡说八道!”
李厚德顿时没了气焰,忸怩地看了一眼白活。
无法,谁叫李厚德的修为是这些人里最低的呢?加上又是个读书人,总比整日里打打杀杀的人少了一份底气。虽然说文人也有傲骨,可那傲骨与与人打杀出来的戾气可不是一回事。
虞天弓看向少忘尘,声音带着一丝凌厉,道:“尘公子,你此话说出来是什么意思?是想要拿子虚乌有之事来诓骗我吗?”
“虞城主说笑了,去去在下,如何能够诓骗老谋深算的虞城主呢?”少忘尘笑道:“何况,我骗虞城主,可对我有何好处?”
虞天弓眯了眯眼睛,忽然就镇定了下来,冷笑一声,道:“乐霓凰虽然修为比我略高一筹,可是想要掌控虞城,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尘公子还是不用枉费心机了。”
“怎么,虞城主是打算依靠虞天鉴那酒囊饭袋吗?”少忘尘笑了起来:“不过他最近似乎过得不大好,连酒囊饭袋也称不上了。”
虞天弓扯了扯嘴角,笑道:“也无妨,他便是死了,我也不会在意!”
“嚯!虞城主倒是好魄力么!”白活嘲弄了一声。
虞天弓看了他一眼,倒是没有与他说,而是继续说道:“我倒是想问,尘公子是如何说服乐霓凰的?此女不是正在昌临城拍卖银魄珠吗?据我所知,那拍卖会结束,也不过就是在昨天,乐霓凰如何有此时间回来为你打造那传送阵?又如何肯辟出地方来容纳聊城百姓?即便是乐城,与聊城之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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