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聊城丹阳殿内。
原本的丹阳殿被虞天弓、白活和李厚德三人洗劫一空,便是大门也随意敞开着。不过今日这门倒是重新关了起来,并且透露着一丝阴沉的气息。
虞天弓拍着大腿,恨声道:“简直是岂有此理!想不到那九殒居然会在这个时候攻城,而且看这架势,完全是要把聊城连根拔起,甚至聊城地底的那座古城也不放过!”
白活也是寒着一张脸:“如今聊城上空已经被九殒布下了结界,你我一时间居然奈何不得,看来这九殒的野心之大,可不仅仅是聊城那么简单,他是要将我们连同聊城一网打尽,甚至连我们自己的城池也要遭殃!”
而李厚德则是黑了一张脸,一副怨天尤人的模样,除了叹息,口中便说不出一个字来。
白活又问道:“聊城地底的那座古城到底是什么来头?我们虽然早就知道聊城能够在北隅有如此地位,靠的就是那座古城,可是对于那座古城的来历我倒是一点也不知!”
虞天弓沉声道:“这我也不知,只是听我那妹子说起过,这古城十分厉害,很有可能本身就是一件法器,至少都是仙品!”
“什么?又是仙品的法器?”白活大吃一惊:“若是这样算来,聊城就仙品的法器就至少有三样,岁无端的无极剑,这古城,还要加上之前我们猜测的聊城另一件宝贝,很有可能也是仙品法器,难怪能够镇压我们许久。旁的不说,空间类法宝要维系最是艰难,若要像聊城地底这古城屹立数千年而不倒,而且范围如此之广大,能抵得上我们三座城池的总和,这古城恐怕也是仙品巅峰的好宝贝!”
“哼!如此宝贝,我如何会不心动?只是这聊城到底是庞然大物,只能一点一点蚕食。”虞天弓看了一眼白活,说道:“我原本打算我们收集了聊城的法宝之后,就各自回去壮大自己的实力,让魔军将聊城的修真者杀尽,我们再转回来慢慢炼化那座古城。我没有想到九殒居然也知道了那古城的存在,这就让我棋错一招,竟是落得此等地步,出出不得,呆呆不得!”
李厚德这个时候终于说道:“两位城主,不如我们先去与聊城合作,破了这九殒的结界再说?不然任由聊城和我们消耗下去,恐怕九殒真就要将我们杀死,再去攻打我们的城池简直是易如反掌!”
他此言一出,虞天弓和白活相互观望了一眼。
他们其实心里都知道李厚德说的是事实,到了如今他们的境界,早已经是心思通达,比的只是谁更想得周全而已。
白活轻笑了一声,似是嘲讽,又似是无奈,但总之这笑,笑得并无笑意。“难得老夫子你说话不中听,我们却不得不听。”
他看着虞天弓说道:“虞城主如何想?”
虞天弓沉声不语。
白活便说道:“其实我们与聊城并无什么深仇大恨,与聊城有仇者,不过你和木城主而已,我们说来也只是贪心一些,愿意帮虞城主你这个忙,顺便捞些好处。但我白活却不会为了这么些好处,而害了我白城。”
李厚德见白活难得站在自己这边,当下有些欢喜,好似找到了结盟者一般,连连点头道:“然也然也!我只是凑个热闹的,可不能叫儒城毁在我手上!”
虞天弓嘴角动了动,心中却是愤恨不已。
“九殒,你简直罪无可赦!居然让我落得了这等地步!你这等过河拆桥,那就休要怪我也不得让你好过!”
心中气恼,但又是迫在眉睫,虞天弓知道自己在这里也不是办法,而且他也的确忧心九殒会去攻打虞城,那么他辛辛苦苦半生算计来的家业就真要毁于一旦了。
“虽不甘心,却不得不为!”虞天弓终于道。
白活点了点头,深深地看了虞天弓一眼,眼神之中多了一丝忌惮。
而李厚德则立即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趁着那岁无端与九殒硬拼来了一记,就去底下古城吧?”
“且慢!”虞天弓叫住了蠢蠢欲动的李厚德,沉思稍许,道:“在去地底之前,先去百寿堂!”
“百寿堂?”白活和李厚德均是不解其意。
虞天弓便道:“整座聊城被搬空,独独留下罪天司和百寿堂,以及书楼,你们认为这是为什么?”
“你是说,九殒顾忌东来先生,所以才对罪天司和百寿堂留了一手?”白活皱眉道:“可那书楼中两人又是为何?”
“哼,上一次你也应该感觉得到,书楼内那老者修为之高深远超乎你我的想象,便是那残人也非同小可。我看那书楼不简单。但书楼我们既然进不得,那就不去管它,但是东来先生这条船,我们还是要乘此机会帮一帮的!”虞天弓忽然阴沉一笑。
白活忽然领悟到了虞天弓的意思,当即道:“你是说,将罪天司那些人也带到地底去,罪天司那些人若是知道聊城将他们几人撇下不管,恐怕也是心存怨恨,让东来先生牵制聊城,那么就算传闻东来先生与夙沙卿有所协议,也会酌情留手,反而给了我们反扑的机会!”
“不错,而与我们而言,将他们带下去,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甚至会获得他们的好感。你们可不要忘记,东来阁奉行的是生意至上,恩仇清算,与我们的目的一不一样可没什么关系,只要我们做出为他们做主讨公平的架势,他们自然会与我们站在一条船上!”虞天弓笑道。
“如此甚好!”白活当即拍手叫好。
就连李厚德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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