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少焯在陆家附近候着,等了许久终于见到绣娘回来。
急声问道:“见到人了吗?”
绣娘笑道:“见着了,那衣裳,二小姐穿着很合适,二小姐说下次再有什么好的料子时新的款式一定告诉她一声,她等着。”
皇甫少焯松了口气,芳华说等着,就是看到信了。
“那她看起来怎么样?”皇甫少焯又问。
绣娘摇头道:“不太好,气色很差,整个人看起来病恹恹的,没精神。”
皇甫少焯一阵心疼,被欺负成这样还能好吗?不过,受委屈的日子很快就要结束了,等皇上的旨意下来,她就是世子侧妃了,看谁还敢怠慢她。
陆芳华按捺着心中的喜悦,不敢马上去找芳蔼告诉她这个好消息,怕芳蔼沉不住气,皇甫少焯让她静候佳音,可能还需要一阵子。
心头溢满的喜悦让她的精神亢奋不已,不行,她得找点事情来做做,冷静一下。
“司琴,你帮我把针线篓拿过来。”
司琴一边擦拭椅子一边走神,陆芳华叫第二声她才听见,赶紧过来:“小姐,您有什么吩咐?”
陆芳华瞧她那心神不宁地样子,莞尔道:“我说帮我把针线娄拿来。”
“哦!”司琴转身去取针线篓,心里忐忑不安的,二小姐突然变了个人似的,原本死气沉沉,一下子就容光焕发起来,都是因为那封信的缘故吧!信中写了什么?信又是谁送的?会不会是秦王世子?
墨画就是因为帮二小姐去送信,才被老夫人给发卖了的,现如今人在何处都不知道。
司琴很担心,生怕这事儿被老夫人知道了,滴翠阁上下又要遭殃。
司琴取了针线篓来:“小姐是想绣花还是打络子?”
陆芳华在篓子里挑出一块淡青色的绸缎,莞尔道:“我想给四弟绣个扇袋,你说绣什么花样好呢?”
司琴心不在焉道:“奴婢觉得可以绣几杆翠竹。”
陆芳华道:“你忘了?去年我给四弟的扇袋上绣的就是竹子,被他嫌弃了,当时你也在的。”
司琴一阵紧张:“奴婢一时忘了。”
陆芳华也不生气,叹了一息道:“司琴,我以前对你们确实是严苛了些,那也是为你们好,希望你们做事能更稳重,更周全一些,这些日子以来,我们滴翠阁陷入了前所未有的低谷,我知道咱们这院子里有不少人人心浮动,觉得跟着我这个二小姐没出路了。”
司琴听着这话,觉得小姐是在说她,不由的心生惶恐,手心里滋滋地冒冷汗,忙道:“小姐,不会的,奴婢从未听谁说过想要离开小姐的话,大家都是心疼小姐,担心小姐。”
陆芳华自嘲的笑了笑:“你不用安慰我,总之我很感激你,在我最难熬的时候,你还能这么尽心尽力的伺候我,忠心耿耿地待我,有道是患难见真情,司琴,现在你是我唯一能信任的人了。”
司琴从未听小姐夸过她,更别说是感激她的话了,有种受宠若惊的不真实感,诺诺道:“小姐,奴婢自从进了滴翠阁伺候小姐,就没想过别的,只想好好的伺候小姐。”
“嗯,我看出来了,你是个实心眼的人,这也正是我最欣赏你的地方,司琴,最艰难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以后慢慢地都会好起来,我是不会亏待你的。”陆芳华笑盈盈地,眼中闪动着真诚的光芒。
司琴总算是明白过来了,小姐是怕她去告密吧!这她可真没想过,她只是担心而已,小姐把话说到这份上,就等着她表态了,司琴忙跪下,诚惶诚恐道:“小姐,奴婢愿意一辈子伺候小姐。”
陆芳华满意地点了点头,只要司琴不说出去就万事大吉。
“司琴,你去看看,四少爷应该快回来了,他若到家,你带他过来,万不可让他去望霞居。”陆芳华语气温和地吩咐道。
今天送来御医院的伙食果然有了很大的改善,两素一荤,荤的是香喷喷的炖鸡,陆小宁跟一帮女医凑一块儿吃饭,女人嘛,最喜欢聊八卦了,可以打听到不少消息。
她进御医院时间不长,可御医院上下百来号人她都认全了,御医院九科,每科都有熟人,而大家对陆小宁的本事也是服气的,这么年轻的七针名医,扶风先生的弟子,谁敢不服?加上陆小宁热情、开朗、随和的性格也很讨人喜欢,大家都愿意跟她相处。
“听说,从尚食局尚食,到司馔司的司、典、掌几乎被一锅端了。”
“嗯,我有个老乡就在尚馔司,本来是个打杂的,昨儿个居然升了掌馔,撞大运了。”
“真羡慕,咱们什么时候能熬到头啊。”一个女医感叹道。
“慢慢熬呗,御医院的晋升可以说是最难的,医术要好,还讲资历,有医术有资历还得有关系,讲运气,想前年,御医院上报的晋升名单,正巧赶上德妃娘娘病逝,皇上迁怒御医院,一个都没准,至今还压着呢。”一个资格比较老的女医说道。
陆小宁心里默默,那是够倒霉的。
“不过也有例外的,比如小宁。”那女医道。
陆小宁错愕地咬着筷子,怎么说到她头上啦?
“我怎么就可以例外?”
那女医笑道:“我朝历来重视九针之术,若是你这次能代表大周参赛,不管结果如何,你要是想留在御医院,至少会封你为吏目,你要再突破八针,封你当御医也是可能的。”
“对啊对啊,小宁,到时候你可得照应着我们。”众人七嘴八舌地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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