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知之地,高度两千六百余米。
刑子梁攀登了近一天的时间才到达了这个高度,说实话,爬得越高,顾忌也就越多,只是一眼望下去,就知道若是失足跌落得是何等凄惨。
他后来经过的石台上都放置着相同的人鱼石雕,除此以外再无其它,至于岩壁的裂隙,想必是鸡冠蛇以前造成的。
他一路攀登而上,沿途的野果尽入腹中,而那颗较大的野果虽然被切成了两半,但刑子梁一直没敢直接吃了,也是有些害怕,毕竟单凭一股香气就能让人饱腹,若是真吃了下去,还不知道会是何等后果。
不过说来也奇怪,这野果虽然被切成了两半,但一直都是水分充足,宛如刚被切开一般。
刑子梁终于爬上了最后一座石台,只要离开这里,就得一直沿着藤曼爬到壁顶之后。
但这最后一座石台却有些不同了,甚至让刑子梁吃了一惊,这里不仅有人鱼石雕,还有一条蛇尸!
这是一条鸡冠蛇的尸体,而且蛇躯更加庞大,足有二十五、六米长,被盘在了一起,整条蛇躯血淋淋的,鳞甲脱落。
刑子梁张大了嘴,蛇血虽然干枯了,但没有太久,他上前摸了摸,还有些许水分存在,看起来这条鸡冠蛇死了不会超过半个月。
蛇尸没有散发任何异臭,也没有香气,否则刑子梁也不会直到登上这座石台才发现了。
他一瞬间想到了许多,此地原本有两条鸡冠蛇存在,而且明显在他来之前就死了的这条鸡冠蛇要更加强大些。
“我遇到的鸡冠蛇都很难对付了,如果遇到的是这条鸡冠蛇,几乎没有活路”
刑子梁望着蛇尸喃喃道:“难道是将我带来的人杀了这条鸡冠蛇?”
“看其死状,几乎没有挣扎过,难道是处于冬眠时被瞬间毙命,连另外那条鸡冠蛇都不知晓同伴已经死了,或许它与我战斗时,还在期待同伴的出现,却没想到同伴的尸体已经在最高的这座石台上了”
他倒吸了一口凉气,若真如此,将他带来此地的人到底有多强大?
但如果真如此想,那将他带来这里的人又究竟是什么意思?
“刻意将一条我无法匹敌的鸡冠蛇杀了,却留下了一条我大概能够对付的鸡冠蛇活着,难道这个人真是在锻炼我?”
刑子梁一时找不到更好的解释了,不过“既然想不通就干脆不想了”向来都是他做人的宗旨,索性也不再理会,直接盘膝坐在了蛇尸旁边,将最后几颗小野果吃完,调整自身状态,准备最后的攀登。
约莫十多分钟过去,刑子梁重新起身,深吸了口气,朝着石台边缘那根粗壮的藤曼走去。
他抬头看了一眼,四百余米的高度,只有一根粗壮藤曼连通着,如同是悬空,这是最后一段路,但也是最危险的一段。
刑子梁做好了心理建设,伸手抓住了藤曼,但也在这一刻,他脑海忽然嗡嗡作鸣,眼前的景象变得模糊,接着,他好像看见了另一番景象!
眼前仿佛出现了一座古代大殿,他的身体变得很轻,好像在随风而飘,飘进了大殿内。
殿内很大,但什么也没有,空旷无比。
不对!
有一个人立身于殿内,他一袭紫白长袍,身材修长,容貌宛如少年,俊美至极,却是未老头先衰,不见青丝,白发三千丈。
他身姿宛如神仙,不似凡人,其仙姿神韵,如与生俱来。
他一手平摊着,皱眉望着手中不知何物,像是一个乒乓球大小的铁球,但却并非凡铁,其上有特别的纹路,更好像在流动,倒像液态金属一般,而且隐约散发着光芒,有道道气息环绕流转,气息极度锋利。
刑子梁正想靠近,那人忽然抬头转身望来,吓了刑子梁一跳。
但他的目光并不是望向刑子梁的,是望着不知何处,同时开口与人言。
“汝不必多言,吾与他虽是挚友,却也是劲敌,他既能创出连帝君都高看一眼的法门,被尊为无上剑典,吾又岂能落于人后?”
此人声音温润,让人听着极其舒服,但却也充满了沧桑,十足矛盾。
“他信奉的观念与吾向来一致,却走了不同的道,道生一剑虽为一剑,却更偏于道,一剑化万剑,身化万千。”
“吾不敢言及对错,但却能有不同见解,道生一剑重了剑意化身,那为何不能自身化剑?”
“吾有一剑,天地唯有一剑,一剑破万法,足以开天辟地。”
他抬起了手,像是将手中铁球递与谁看。
“此,便是吾的依仗。”
“吾要创之法,丹由剑成,身为剑骨。”
“天即是道,道生一剑。”
“吾所创之法,虽无万千化身,却有两丹一剑,真丹假丹,先天一剑。”
话音回荡,刑子梁发懵,眼前景象缓缓散去,他如同神魂出游,在此时回归,脑袋一阵生痛。
“这到底是?”
刑子梁愣在原地,扶着脑袋晃了晃,这种感觉和当初学会道生一剑时极为相似,也和在梦里一般。
这里到底是超古代文明遗址,还是说,这里是一座仙墓?
而且,最为重要的,毫无疑问他刚才见到的正是不知多久岁月前的真正仙人,远在仙界破灭之前。
那尊仙人竟还提及了“道生一剑”,甚至要创法,与无上剑典相媲美。
“两丹一剑,真丹假丹,先天一剑?”刑子梁喃喃自语,还未从震惊中回神。
此尊仙人信念极强,将道称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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