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月儿呢?如果说在大理时是无奈的,军牢中简直就是坚贞不渝!那她与师傅、师兄、尤其和蛮王的行止……仅用特异体质和以身报恩来解释总觉得是不通的!
「湘南,你这个浪蹄子今儿这么急不可耐,累我还到前厅去找你们!」唐信的话音忽然传来,打断了我的联想。
「老爷,啊~对不起!噢~贱妾觉着今天身子特别,啊~急着给您怀种嘛!
啊~~大公子把人家花心都顶漏啦!啊……」唐宇此刻忽然发力冲顶起来,让齐氏的谎言差点连不上句。
「噢,那很好,很好,姑且信了你的话,老爷硬起来之前,你若承着了唐家的种,我不仅不怪你还有赏,否则」「啊~老爷,别啊,您知道公子持久难射,贱妾努力就是了!啊……」齐氏勾腿耸腰,愈加癫狂,浪吟连声。
靠!这唐宇还真是个优良品种,还要跟我讨教?汗!
披着一件丝袍的唐信揽着同样轻纱半掩的董氏向大床走去,一屁股坐在床边分开粗腿,滚圆的大肚子下一撮黑毛中软绵绵三寸肉虫探出紫色的小光头。他歪着大脑袋只往那二人交合处看去,身材白皙丰满的董氏便跪坐在他腿间,埋头伺候起肉虫来。
董夫人的雍容华贵气质系出天生,端庄娴雅一派大家闺秀风韵,此刻置身这背伦yín_luàn的情境中,那口舌秘技的熟练程度竟也不逊于yín_jiàn的齐氏!没过多久,已让肉虫昂然苏醒,贵妇更沉迷深吞肉具,始终没做出齐氏舔男人屁股那种贱举。
但唐信的兴奋似乎更多是来自于视觉的刺激,对唐、齐二人交合处关注得浑然忘我一般。内心忽然一痛,绝色爱妻娇美嫩穴吞套着别人硕大男根的情景又出现在眼前……这永远是我最深的伤痛,我永远不会向唐信之流这样以此为乐!更让我痛苦的是,看到和想起这一幕时,我的分身也兴奋得硬胀欲裂!回忆蛮王和高升泰插入月儿粉嫩紧穴画面回忆仿佛已让室内的活色生香黯淡无光。
「锺大为,你肮脏的内心比他们更无耻下贱!」脑中有天神怒喝般的声音斥责着自己。
不!我不是那样的!我内心只有对妻子纯真的、无限的爱,我仇恨一切肮脏无耻的东西,死也不愿天仙、天使般的娇妻受到丝毫玷污!
「可那情景画面不消失你下边还是那么兴奋,岂是你能辩驳的?!」我……分身有些时候根本不是受我控制的!它的无耻不代表我!何况,它的兴奋应该是因为爱妻的下体太美……说服力不强!那么紧嫩的mì_xué插入下流男人粗大得丑陋的阳物反而涌出更多芬芳的花蜜……或者,是它没有人格尊严地认为粗硕的ròu_bàng会刺激那最美的仙穴更快乐?人才有自尊、有夫纲伦常,它一根肉器有什么?分身和我本人是绝不能混同对待的!
「必须处罚你这个贱人!」哦,这不是对我说的。是唐信对齐氏说的。感谢他打断了我天人交战的幻觉!
「啊~老爷,您要轻着些呀!」齐氏哀鸣着将娇小的身躯翻到唐宇的身上,泥泞不堪的sāo_xué贯连着长大的白蛇,难舍难离。
唐信一身白肉肥膘的臃肿向玲珑的女体凑去,复活了的肉虫也有五寸长短,径往那颤抖的臀缝压上。
这也叫惩罚啊!我那一对娇妻好像都热爱这双……我想给自己一巴掌!
月儿温馨的娇躯好像又震动了一下!我也震动了——唐信的阳根并没有对着臀缝中醒目的菊花努力!而是无限接近白蛇独占的巢穴,复杂的棍、穴交合处肉与肉的凹变显示着与臃肿重量有关的力量。
天地都好像聚焦在那淫靡一点的奇异情景上,只有斜靠床头,恢复端庄华贵仪容的董夫人漫不经心地斜瞟此景同时,手指在胯间肥嫩的肉阜中凝聚着另一点力量。
紫红的guī_tóu在压弯了白蛇而微现的肉缝间顽强地挤了进去。很奇怪两个大男人中间显得更加娇小的女人未吭一声……原来已埋头咬住了一团绣衾!哎,连我全身肌肉都替那小女子紧张,月儿柔若无骨的身子也有些僵硬。
竟然全进去了!唐宇露出几寸的棍身胀了胀,毫不怜花惜玉地随之深入腹地。
「唔~唔~」齐湘南的头扬了扬,发出了呜咽,伸在床褥上的三寸金莲蜷成了三寸弯勾。
两个男人的卵袋在挨擦中喘动了几下,双棍半抽时已由开始的竖排列变成并排叉角,在共同插入时,可以想象内中双龟是分上下两个方向分进合击!
「这么小个的女人能这样!你们女人真有堪比宰相肚子的地方啊!」我实在忍不住要叹息了。
大腿上又被羞涩掐了一下!「撑不了船至少还能撑个孩子,总比你们男人强!」「你…不是说~你也可以吧?!」这回是被恼怒掐了一下!「她是生过孩子的,你不要乱讲人家!」想想也是,再粗的两根yáng_jù也没婴儿的一条腿粗呢!不过,齐氏却吐掉口中的塞物,「胀死了」、「挤杀了」的没命làng_jiào起来。没多一会,便一句「你们爷俩撑煞人了!」体似筛糠、呜咽不绝,撑变了形的殷红穴口上下两股白浆淋漓而下。
娇妻的仙体也随之抖动两下。她的玄阴体质总是那么敏感!虽然齐氏身材相貌以及胯间的秘肉风光都比爱妻逊色,但那被双棍合击、淫浆暴泄的糜景也令我忍无可忍啊! 「你这淫妇,才这一会就浪丢了魂!就不能忍一忍啊?若是大宇放精之前你再乱泄,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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