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两个新人的心情也未见得比我们好,爱如碳火般缠绵不熄。公主换了一下依靠的姿势,让我的思绪落到她的身上……我是不是该在虚脱之前,也完成这个小妻子……那个愿望呢?
(六)待毙如果才开始的人生就终结和太阳初升就落山一样是生命的悲哀,真心相爱的人又何必带着yín_dàng的污迹去见阎罗呢!我随即抹去头脑中的异想。只凭最后的气力将爱妻的身体搂得更紧。
黑暗终於归复到静谧无声。公主一只手忽而摸索着抓住月儿,戚戚地问道:
「姐姐,我们真的会死?」语气颤抖,充满无助。
月儿握了握公主的手没吭声。挤在她旁边的兰姐倒说了话:「未必!我们还有一条活路。」「是什么?姐姐快说啊!」公主急急地问。我也奇怪她为什么停下来不说下去。
「除非……这两头畜生成为我们的食物,直待你父王他们来救我们。」「不!」公主惊叫一声。
我很奇怪那对灵兽居然没有发出不满的声音,难道他们灵到愿意以死救主?
那谁能忍心吃掉自己最忠实的朋友呢!
「我宁可让大家吃了我,也不要伤害公主的灵兽!」阿通木用坚定的声音说道。
「呜~~」虎豹此时竟发出悲鸣。
没有人再吭声了。大家显然都发现这对灵兽几乎完全了解现在的情势,彷佛愿意舍身饲主,这样的夥伴,我们谁能忍心去伤害呢?
……不知道时间是不是又过了一日,对饥渴的痛苦、对恶人的愤怒与对死亡的恐惧都麻木了。身体和思维都在漂浮,我用手臂漂浮在爱妻的身体上……最后感受着她们的美丽……思绪漂浮着与她们相爱的一幕幕情景……深深地印刻娇妻的一切,不知道黄泉路上是否拥挤,到时,我无论如何要找到她们的身影,永远不离不弃!
……「锺郎、祝融妹妹……醒醒!不要一直睡下去,醒醒……大家都醒醒啊!」飘忽的、空洞的声音,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是月儿在叫我们。
「会有人在设法救我们,大家咬咬牙,不要一直昏睡下去!」「真会有人救我们吗?」几个微弱的声音不约而同地问道。
「我感觉会有人来救我们。真的……凤妹妹,你还记得我和你姐姐斗法的时候,扰你叫喊的事吗?」月儿的声音还算清晰。
「嗯。」「你好好想想当时,确实是人手在骚扰你?还是只有被撩动的感觉?」「嗯……是有些温乎的……拨弄的感觉……」苗妹细细的语气有些迟疑。
「你身边的人在众目睽睽之下,绝不敢动手搞那小动作,那应该是内功高手的真气外凝,故意惊扰凤妹妹帮我解围。」「哦……」我和众人都惊疑出声。
「那或许只是枯藤大师施个法术,怎知道他会跟来呢?」我沙哑地问着。
「在龙蛇吞段兄,我们都不知所措的时候,有人对我传音入密,告诉我那蛇是天地至阴圣物,我接近它没有危险,反有好处。我一直在想这个人是谁,才联想起与那天让凤妹妹叫喊的是不是一个人?现在看来是一个人,一个能在远距离将内功发出并凝聚在某一点上人。」「师傅!是师傅不放心我们,一直暗中跟随……」我想起了月儿在跃向龙蛇救人之前,确实有过张望的动作!但我欢呼了一半哑下来是想到:师傅要让苗妹发声帮月儿解围,会去撩拨人家女孩的胸?这不正经的行止可不是师傅的作风!
嘶……这个让人哭笑不得的促狭劲儿……倒和那个神秘的丢树枝者有些像呢?如果这三次解围救困都是一个人,那他肯定是一直暗随着……不好让大家都知道丢树枝的那事。
我只能惴惴地问月儿:「既然一直暗中保护我们,为什么我们陷落四天了还不来救我们?」「我们陷落得这么突然,不在近处的人不可能知道我们哪里去了,找到这个机关的开关恐怕也不容易。」「可是……」我又忽然停嘴,这个人是师傅也罢,是另一个好心的江湖异人也罢,都可能在我们进了城,又有太子的人迎接而认为我们没有危险了……不!
不能把这最后的绝望推论说出来!月儿好不容易让黑暗的死牢里有了些生机。
能想到这一点的,看来不只有我,黑暗中的活跃生机没保持多久就再次陷入死寂。月儿忽然又想起要帮我导气。还有必要吗?再说我也不想再耗费月儿的内力。
「锺郎,我探过你气脉,把郁气导出,你可能又多一重风雷气了,那会提高你身体耐力。」难道是见识了与湖神和妖女的生死搏斗,风雷意气就长到第二重?被月儿拉着坐起,再次感觉臭气的排出和香气的涌起。精力一振,精神却振奋不起来──我要与爱妻同赴黄泉路,剩我自己多活一刻有何意义?
有手在温柔地解开我的腰带……是月儿!她想体验最后的夫妻之爱?
(七)滋润月儿无声地拉公主凑过头与我亲吻,芙儿原本饱满润泽樱唇已乾燥龟裂,我拼命想流出口水分度滋润於她,怎奈嘴就像炙烤过的灶坑一样,竟集不出几滴水来!
下体受到月儿的口唇和柔指无微不至的关怀……萎靡的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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