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想找刀寨主问些话,听说她在这里,就过来了。哈哈,我的月儿聪慧绝顶,虽军师而不及啊!只言片语就散了傣王好不容易拉起来的阵线,解了父王心腹大患!就连这明日的安危计画,也是想到了为父前面!唉……若是能长在为父身边……」爱妻又遭一番夸奖,我可不止是忧郁那最后一句!
「父王过奖了!明日不因太子变故,孩儿们也要起程沿水而行,太子的险报倒成全了我等性命安危了。」「嗯,月儿、芙儿都如上天神嗣之姿,今日见验了。遇险处之前,如有上天护佑,月儿又智慧过人。哈……对你们此去中原,为父倒真放了大半的心了!」「还是父王的亲生的祝融妹妹能决胜安危呢!」月儿谦虚道,「不过,若过湖神这关,只怕还要全仗兰姐姐身上,明日,只要我们夫妻三人和兰姐姐陪太子起程便罢。父王及族众就无须去涉险了。」「哦……月儿此说,必有保全计议了。只是,仅你们数人陪护,未免有失礼仪敬意,太子那方面……未必心悦。不如,我再派阿通木和些个甲兵一起护送为好。」月儿沉吟了一会,道:「皇家十八铁甲精锐都无功送命,太子也知兵丁护送无用。礼数上,最多加个木将军就是了。太子方面我能说服。父王尽可放心!关键是有劳兰寨主大架,人家还未应允,倒是难事呢。这样吧,钟郎,今晚我要好好和兰寨主拉拉交情,你现在去木将军帐里休息,好吗?」这是让我极不高兴的安排。我正想着啥托词能改变这个「合理化建议」,见公主的眼神有些闪烁……别!她不是想提出跟我一起去蛮将那里「过夜」吧?!
吓得我赶紧连声说着「你们三个一起好了!」拔腿就跑了出去。
(二)酒对阿通木见我忽然来访,有些惊讶地木了一下,随即热情相待。我将原由说了一下,他自然连称有幸交往驸马受宠若惊,并表示明日必舍命护送。
他的诚意我相信,但与个男人同榻,尤其是……让我嫉愤痛苦过的男人抵足而眠,我肯定失眠……月儿再聪慧过人,又怎知男人内心的脆弱深处啊!
「驸马老弟,别过日近,末将想弄些酒菜与你开怀一醉,如何?」大概察觉我的辗转难眠,阿通木建议道。
「好主意!」我不禁由衷称赞。
吩咐把酒菜摆上帐内,阿通木亲自为我斟酒,举杯提议先为此时之交乾了。
又抢着斟了第二杯。
「这第二杯酒敬驸马,是由衷敬佩之意,开始,我只钦佩驸马人品俊雅,高人之徒。如今,衷心敬服驸马年纪轻轻已武功卓着之外,更佩服你的心胸和男人之能了!」我闻言差点摔杯翻脸──有这么揶揄人的吗!?可见他眼中不仅毫无嘲谑之意,而是绝对坦诚加崇敬,不禁有些愣了,难道没听清他最后一句的词义?
「将军在开玩笑?我有何男人之能值得赞赏?」豁出脸面讨个究竟吧!
「唉……这个……」他倒面露羞惭,尴尬赧颜起来,「老哥无能,未使公主畅意,羞愧无地啊!怎不拜服驸马能征服两位天仙公主的身心至爱,驸马真男中雄豪啊!」「这个……那时无颜的,好像是我……」我可不想把我的尊严建立在别人的误解上,所以不惜翻出自己的痛苦。
「呵呵……兄弟,你与两位仙子新婚狂欢多日,才有那一时之疲,我只公主那几下,便疲了半日,别提了!来来,喝酒!」……我比他郁闷!倒不在於他又把我一时之急又误解成一时之疲了──我想疲,疲得了吗?除了婚礼后那个下午,我与新娘娇妻的欢爱倒似见缝插针……几多欢笑百般愁苦千钧愤懑啊!
不觉将酒一口乾尽,抢着又斟满。却想不出啥话头也提一杯……他今天是很糗,亏得那物壮硕威风模样……那叫什么来着?哦~~银样腊枪头!可,当年他和巫师与王后的床上战绩能令公主怀念至今,应该是战斗力很强呀,是老了还是缺了巫师就不行?
「来……为木兄当年畅意王后之雄风乾一杯吧,芙儿念念不忘,才有今日之事。」我这胡乱提杯,倒解了气氛的沉闷。阿通木嘴角咧笑,举杯回应。
「……当年都是与大师共受嘉赏,这两男齐上,女子爽利无匹,男人又无需大动,悠然抽扯足令她们泄身连连了,弄上一夜也不是难事。」我心都几乎一动,有些怪起自己下午的急噪,贻误了……嗨!好歹咱也是书香门第、武尊徒使,当奉行lún_lǐ,仗义行侠,怎么慕这些蛮族或那些奸逆之yín_luàn呢!
「驸马得娶神女,真是慕刹天下啊!祝融公主转世神体,王后当年也有所不及,我与平常女子……只比不过大王一人而已,哪知公主……美妙非比凡人!让驸马见笑了。」阿通木似觉一味懊丧於开怀畅饮的气氛不合,语气活泛起来。
嘿嘿,他还不知月儿的神妙呢……我可希望别人都对此孤陋寡闻!
「公主可是说她母后比她美丽呢!」我还是把话题引到干系不大的女人身上吧。
「那是她把自己小时候的孩子样和娘亲对比的印象吧?公主容貌与王后是极像的,只是身条比王后高不少,脸型更椭些,似乎更吸引男人了。至於……」说到这,他也恍觉谈论我妻秘处不妥,赶紧收了口。
我也觉不妥,但我又真好奇,妻子女体真的与寻常女人不同吗?便故意摆出兴致勃勃的样子。鼓励他继续说。
「祝融公主内里奇热、紧狠,王后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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