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问她又犯什么大错了,连最惯着她的月儿都要惩罚她?月儿还没开口,她自己就坦白交待了:「我……我也学姐姐……用……屁屁套大哥哥,可是……前面太痒了……我实在忍不住了,就、就骑进前面去了,姐姐说我也……没听,还、还在泄的时候把大哥哥也弄射了!」「啊───!!!」(十一)菊放「那……师兄……师兄怎么样?」为师兄金刚童子身遭破的惊急强过了双妻均被后庭kāi_bāo的恼怒──可敬的师兄练那功夫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没事呢,当时我们也吓着了,可是师兄运气感觉了一会,他说没有丝毫影响。」「师兄那人你还不知道?死了也不会责怪你们一句的,当然说没影响了!」聪明睿智过人的月儿怎么也糊涂起来了!
「不是,我也感觉师兄气机精纯雄厚,肯定没有衰减,他破童身对於今后冲关有没有影响,现在还不清楚,但我的直觉……没有担心的预感,我想这与公主的火凤异体有关,纯阳与火凤可能不仅没有冲突……还是和师傅研究后,再视师兄升功情况才能确定。」我永远百分百地相信月儿的判断和直觉,嘿嘿,都是常人九多倍的能力,所以我完全放下心……嗯……「那,是不是公主嫁给师兄更合适呢?」「我只要跟着姐姐!姐姐嫁谁我就嫁谁!」──我立时打消了「让贤」的念头!
担心虽消,心酸又起──属於我的两朵后庭妙菊一同被摘!
「我也要走后门呢,月儿歇好了赶紧也考验考验为夫吧!」月儿羞得掐了我一下,却挣起娇躯,就这样背骑着,环穴摇了几下,将一场虚惊软了不少的夫根勒夹得恢复硬度。雪股轻抬,我就挣脱了肉环的束缚。
我目不斜视地盯着白皙的玉指扶住湿淋无比的小弟,感受到菊口的弹紧。白嫩修美的腰身圆臀下挫,「嗯~~」又是一声娇媚的闷吟──和初次进入公主的凤穴差不多的感觉……我进入了月儿紧窄狭长的菊道中,比刚才的仙穴温暖,比公主的火凤管还细窄,当然不似公主那么火热、岩浆汹涌!
「钟郎,喜欢月儿后面的感觉吗?」「不喜欢……」「嗯?」月儿惊讶得娇躯一震。
「不喜欢我的爱妻未经允许就将这些宝穴献给别人。」──我的语气还算平和吧?
月儿不满我说话大喘气的娇嗔,是用她圆实性感的完美屁股一通耸顶来表达的,因为她嘴里只能哼吟着咿咿呀呀的魔媚之音。
我也被这新鲜的逼迫套紧,刺激得直咝冷气,害怕这么快就失控,起身又将月儿抱躺在胸前。
「我的天仙宝贝,入后门也这么快活呀?」「嗯~~钟郎弄得月儿好快活!」仙妻幸福地娇喘着。
「那,比师兄弄后面还快活吗?」我都不明白我怎么脱口问出这话!
「哼~~」月儿一娇哼,我又挨了一下掐。
「到底谁插后面月儿更觉得快乐嘛?」我豁出去受伤了,就想问个明白。为了帮助她对比,还突然挺顶了一下。
「嗯~~」月儿又一声娇吟,「是夫君啦……更让月儿快活呢~~」「说真话!」我又刑讯逼供地狠顶了一下。
「啊……真的是夫君更美爽呀!师兄大……一些,有点涨痛了!」嘿嘿……尺有所短,寸有所长。咱功夫不济,拿把长剑也敌不了师兄空手肉掌,可走起后门来,师兄大枪可就比不过咱小棍了!
咦……这是只对后门而言吧?这……也值得一得意吗!
「月儿喜欢,今天就这样让宝贝爽一夜吧?以后,为夫也天天这样弄月儿好吗?」「使不得呢,会把钟郎累坏的!」我破坏「送礼」的计画没有得逞,有一丝脑羞成怒,「公主,你姐姐罚你久等不公平呢,不想等的话就过来好好亲亲你姐姐的大花蕾,让她赶紧爽瘫吧。」咱一计不成又施一计,挑唆公主和咱联手把你爽晕,看你还怎么去「送礼」!
一旁早急得手足无措的公主果然配合地伏到月儿腿间;做些什么我看不到,但有月儿做转播:「啊……妹妹,不要吸那里呀……啊~~天呀……你们两个好坏,一起欺负我啊!不要……不要啊妹妹!受不了……手指进去受不了呀~~」我全力配合着公主对月儿花蕾和mì_xué的进攻,上边捏着乳蒂抓揉双峰,下边颠着屁股,狠插后庭。
可把我的仙妻月儿刺激得比刚才那次高潮时还迷浪狂乱,随着嘶声岔气一阵浪吟娇喊,一个晶莹嫩白、美丽超凡的侗体乱颤狂扭……不过,怎么喊着不要和受不了,也没真的挣开我的怀抱或蹬脱公主的侵扰──那应该不是很难嘛。
嘿嘿……在咱挺得腰酸,歇口气儿的当,那弹力十足的雪臀自动扭抬款摆起来,爽死我了!
唉!男人爽起来的后果……还用我说吗?偏是美神的手,在她被快乐刺激的巨浪吞没时,没有抓向我的皮肉。少了这份痛苦,在谷道热肠的剧烈痉挛下,我只有为本大丈夫的精关失守、阴谋破产而哀鸣了!
抱着香汗涔涔、软嘘娇喘的美神,我不放弃努力地爱抚着她颤巍巍的肉团,耳语诱说:「我的月宝贝,为夫歇一会儿,还要再爱你呢。」「只要夫君别勉强累到就好,嘻嘻,只是还有公主等不及了呢。」说完,似乎还虚软的身体滑出我的搂抱,飘飞起来。
「钟郎躺歇着,月儿弄水快给你洗洗吧。」莺声已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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