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归凡被楚元思给亲自从宫中的带回来,楚容心生嫉妒,想着以前王爷对自己的喜欢,对刘归凡的不屑一顾,心下格外的难受,本想着去梧桐院找找刘归凡的不痛快,却不想突然下了暴雨,当下就将屋子里的东西给砸了遍。
而刘归凡慌张的跑回了屋子里,看着外头狂风暴雨,心中格外的难受。
前世死的时候就是这样,她坐在破庙里,雨水夹杂着她框中的泪水落在面上,泥水将她的裙摆给弄湿,刘歆拿着区区五百两到她的面前耀武扬威,史柔一剑解决了她的性命。
她讨厌雨天,只要下雨,就会想到当时的绝望,茂学本想将窗子给关上,被刘归凡给制止,“我看看这雨。”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见着阮霜身上穿着蓑衣从外头跑进来,口中叫喊着,“小姐,小姐——”
刘归凡不知道教导了多少次,让阮霜一定要稳住性子,做事冒冒失失的很容易引祸上身。命茂学撑伞去接她,自己则在房中慢悠悠的等她进来,“有什么事情都先等你将身上处理了之后再说。”
阮霜看了看身上的雨水,赶忙用帕子给擦干,从怀中将保护的好好的字条给拿了出来,“夫人想小姐了,特意让人传了话来,请小姐去方塘水榭呢!”
纸条上写的:安善堂外,速来。
如今府上的人都知道楚之玉还活着,她想刘归凡自然可以直接命丫鬟将她请到方塘水榭去说说话,何须传什么纸条,还叫刘归凡去安善堂,两个地方相隔不过几步路的距离。
这个纸条太过于蹊跷。
刘归凡看了看外头的大雨,问道:“你什么时候拿到的?”
阮霜回忆了一下,道:“刚刚奴婢本来想去厨房取写小吃,路上碰到在夫人身边服侍的婢女念夏,她交给我的,那时候暴雨已经下了有些时候了。”
楚之玉最是疼爱刘归凡,在洪都的时候下暴雨,就经常不允许刘归凡出门,现在怎么会明知道要下雨,甚至是看到外头已经下雨了,还请她去安善堂。
刘归凡冷笑,命茂学叫上院子中强壮的仆人,穿好蓑衣,拿着棍棒出门,“最近在宫中压抑的很,正好去发泄发泄!”
九皇子楚玄才刚刚向皇上求娶,依着离宫之前皇上的态度,这婚事有很大的态度是成了,那个幕后的人很有可能是为了这件事情而来。在马车上楚玄提出这个建议的时候,刘归凡就想到很可能会被楚玄的爱慕者给整了,想不到这个爱慕者,这么快就动手了。
阮霜面上焦急,手中还捏着纸条,道:“小姐,这是怎么回事?”
刘归凡冷哼,“有人想要小姐我身败名裂呢!你就在院子里,待会若是有人来,你就说小姐我一直都没回,可能还在宫中。”
因为暴雨,整个恭亲王府后院空荡荡的,没有一人。刘归凡领着手底下的人,浩浩荡荡的往安善堂而去,那个人胆子可真大,竟然敢约在家庙外头,就不怕被祖奶奶知道,当场给杖杀了。
远远的,就看到有一位男子撑着伞站在雨中,焦急的四处张望着,这男子刘归凡没见过,估计传纸条的人就是他了。刘归凡用手示意身后的人小心一点,而茂学已经将手中的麻布袋给准备好了,突然冲到男子的身边,用麻布袋将他给包住。
男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想要从麻布袋中给出来,刘归凡一个闷棍打下去,男子就瘫软在了地上,而她见着除了茂学以外,身边的人都不敢动手,大喊一声,“打一棍一两银子,自己好好的记着,等事情解决了,来找本小姐结账!”
他们这些下人平常在王府做一个月都没有这么多的银钱,现在打一棍竟然就一两银子,瞬间就激动起来,毫不犹豫的抬起棍子朝着那人身上的下去。
“谁敢打我!”麻布袋里的人大叫起来,“我是户部侍郎楚承业!”
这是怎么回事?!所有人都是一愣,户部侍郎可是庆王爷最宝贝的孙子,要是将他给打伤了,他们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刘归凡冷笑:“户部侍郎怎么会跑到恭亲王府的后花园来?我看分明是这个贼人妄图脱罪,打,给我狠狠地打!”
来的下人们心中还念着那一棍一两银子,而刘归凡说的也对,恭亲王府和庆王府很多年都没有来往,这个楚承业怎么可能出现在恭亲王府的后院,这个被麻布袋包住的,肯定是贼人。
楚承业在麻布袋里又是求饶,又是嚎叫,奈何被人给压着,根本没有办法反抗,只能平白无故的承受着一下又一下的闷棍。也不知道打了多久,刘归凡一抬头,见看到雨中跑过去一个黑影,嘴角微微的勾起,伸手试探了一下那人的鼻息,看样子不在床上躺上一两个月,是好不了了。
刘归凡吩咐道:“府上进了贼人,这事儿可大可小,茂学,你去将祖奶奶请来,问问他这事儿该怎么办!”
说完,身边的人迅速撤走,被打的奄奄一息的楚承业听到要请祖奶奶,顿时就慌乱了,猛地从麻布袋里面出来,见着身边没人,赶紧逃了。
而一直在恭亲王府探听消息的下人,迅速将这个消息给传回了太傅府,不巧被前来的楚颜给听了个正常,“都给我滚出去!”
楚颜看着自己的女儿,史柔做事素来有分寸,怎么今日做出这么容易被人抓住把柄的事情来了?
楚颜冷声道:“京城谁人不知那个楚承业对你是痴心一片,怎么就看上刘归凡了?糊涂,你真是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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