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外头急匆匆的跑进来一位丫鬟,见着这么多的人在场,顾不上行礼,冲着刘归凡和楚容就说道:“两位小姐不好了,刚刚王府拍了人过来请两位小姐回去,好像是祖奶奶的意思,说是府上出了事儿,像是了不得的大事儿呢!”
要是平常,楚容听到祖奶奶叫她回去,她肯定想办法躲得远远的,可是今天,在京巴狗被摔死和被祖奶奶训斥之间,她还是义无反顾的选择了回府接受祖奶奶的训斥。
她迅速的从史柔的手中将京巴给抢了回来,慌慌张张的对着几人行礼告辞,拉着刘归凡就往外面跑,就像是背后有豺狼虎豹在追逐自己一般。
刘归凡见着楚容这如释重负的样子,在心中纠结了一下要不要告诉她真相,也好让她回府之前有个心理准备,只是没想到,这才刚刚出了太傅府,楚容就毫不犹豫的将她的手给甩开,冷哼一声,上了马车。
刘归凡在心中默默地为楚容的京巴狗默哀,今天恐怕是逃不了一死的结果。
如果她没有猜错,祖奶奶今天应该是为了佛堂佛经被毁的事情动怒,这事儿和刘归凡还当真是一点关系都没有,顶多是见着京巴狗偷跑进了佛堂,没有制止,喜闻乐见罢了。
福厅内已经摆好了架势,祖奶奶将佛堂那些被毁坏的经书给请出来,摆在福厅的正中央,然后再命人一个个的将楚元思、孟洁以及楚永逸给请回来,等他们看清楚到底所谓何事之后,这才命人将还在太傅府未归的刘归凡、楚容请回来。
祖奶奶一心向佛,所有人都知道,在她的心中,佛经有一个无比神圣的地位,若是有人敢将鬼点子打到佛经上头,无疑是在虎口拔牙。
孟洁和楚永逸见着事态变成这样已经为楚容捏了一把汗,而楚永逸更是后悔,当初竟然忘记告诉楚容,没事儿的时候要将京巴狗关在笼子里,好好的看管。好不容易才让祖奶奶同意将楚容从安善堂给放了出来,这次,该不会又要关回去?
刘归凡在那车上就将带会儿要做的事情交代好,特意命阮霜选一个“好时机”将京巴狗在太傅府的所作所为说出来,让楚容好好的“享受”一番。
楚容还不知道府中的暗潮涌动,抱着京巴狗面上颇有中劫后余生的感觉,一个劲儿的说道:“狗狗啊,你可得好好感谢我,要是没有我,你现在的小命就没了呢!”
刘归凡与她同路,听到这话,冷哼一声:“希望表姐以后还能护的住它的性命。”
楚容面色一冷,吼道:“刘归凡,你什么意思!”
刘归凡挑眉耸肩,淡定的走进了福厅之中,笑眯眯的冲着祖奶奶行礼,楚容紧随其后,两人的面上都看不出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祖奶奶命人给刘归凡看座,楚容理所当然的跟着在刘归凡的身边坐下。
屁股还没有碰到凳子,就听到祖奶奶明亮的质问:“楚容,谁准你坐下的?!”
楚容一脸的迷茫,用手指了指刘归凡,又指了指大厅中其他坐下的人,不知道祖奶奶发的什么疯,“我……”
祖奶奶命丫鬟谈巧将那些破碎的佛经端到楚容的面前,问道:“看到这些,你有什么话可说?”
佛经很明显是被动物用爪子撕碎和咬碎的,楚容第一反应就怀疑是自己的京巴狗,奈何好不容易才从史柔的手中将狗的性命就救下来,她不想再让它陷入危险,第一反应就是推脱。
楚容皱着眉头,问道:“府上的下人办事越发的不仔细了,连祖奶奶的佛堂都看管不好,让些野猫野狗毁了这珍贵的佛经。”
孟洁和楚永逸听到她这样的回答,一拍脑袋,感叹:完了……
果不其然,祖奶奶被她短短的一句话给激怒,问道:“野猫野狗?”她的嘴角带着冷笑,“既然楚容你不愿意承认,老身就给你个机会,不如今天晚上,我们的楚大小姐就亲自上阵,为老身抓几只野猫野狗,来开开眼,你觉得怎么样?”
京城最近的管理异常的严峻,别说是野猫野狗,只要是没有主的东西,全部都处理的干干净净,这个时候去抓野猫野狗,比登天还难!
楚容的面上有些尴尬,“祖奶奶,您这不是难为人吗?京城里的野东西早就被侍卫给抓的一干二净了,我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还抓的到呢?”
“原来,你也知道抓不到……”祖奶奶咳嗽了两声,扬头示意她看破碎的佛经,“那你能跟老身解释解释,这是怎么回事了吗?”
孟洁和楚永逸在一旁焦急的张口,想要提示她不要否认,奈何楚容就是不看他们,急的他们就差跺脚。孟洁为了引起楚容的注意,动作逐渐大了些,楚容不为所动,反倒引起了祖奶奶的休息,被眼神警告之后,也只能老老实实的坐着。
楚容看向那些佛经,摆明了是不打算承认与自己有关,也不承认与自己的狗有关,有些不在意的说道:“祖奶奶这是什么的意思?就因为府上只有容儿养了狗,所以您就怀疑我,是吗?”
她的眼睛不自觉的看向刘归凡的接着说道:“那刚刚在来的路上,表妹还提醒我,要我小心京巴狗就要没命,我是不是也可以怀疑,表妹早就知道了这件事,或者这件事儿本就是表妹一手策划的呢?”
祖奶奶本就讨厌楚容事事将刘归凡拉下水的态度,没想到楚容今天依旧是老套路,这无疑是火上浇油,令祖奶奶的怒气更胜而已。
祖奶奶的拐杖猛地敲击着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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