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歆瞧着刘归凡竟然挽着杜心妍的手一同前来,怒气就抑制不住的往上冒。
整个洪都谁人不知刘歆和杜心妍的关系最好,谁人不知杜心妍和刘归凡不对付,她们两个一同前来,无疑是当众打了刘歆的脸。
刘歆的语气明显带着不爽,“你们竟然一同来了,今个儿的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吗?”
她越是不爽,刘归凡挽着杜心妍的手就偏不松开,看过去的眼神更是越发的亲昵,得意了一会儿,装作才发现这边的情况,捂着嘴巴问道:“这是怎么了?”
被强暴了的陶安听见刘归凡的声音,这才哭着冲到了她的身边,“扑通”一下就给她跪下了,“小姐,小姐你要为我做主啊——”
她头发凌乱,脸上带着许多的抓痕,脖子上还有一圈红红的手掌印,哭声都是哑的,瞧起来比前世的刘归凡还要悲惨几分,即便是如此,手中还死死地捏着那根价值不菲的发簪。
而原本还觉得有些尴尬的刘歆见着竟然是陶安,又一计上了心头。瞬间就慌了另一种表情,不将刘归凡拉下水不罢休。
刘歆手指向陶安,又指了指一旁的刘归凡,不敢相信的问道:“怎么会是你,该不会是?难道你们一起……”
一转头,迅速给那男子递了眼神,才穿好衣裳的男子迅速冷哼了一声,接话说道:“还能是什么,小姐玩的不过瘾,就让自己的丫鬟陪着一起玩喽!”
众人哗然,随即对着刘归凡指指点点,甚至有人开始对着她大骂——不要脸的狐狸精!
刘歆更是装成了一朵清新可怜的白莲花,捂着嘴巴呢喃出声,“当初舅母就是和人苟合生下了你,我们刘家族长念你是个孩子,不忍心牵连与你,潜心教导,希望你不要走舅母的老路,想不到你现在还是、还是……”
“还是什么?”刘归凡的眼神扫过众人,看着他们丑恶的嘴脸,想着之前也是这些人一步步的将她推向了不可饶恕的深渊,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了起来,“表姐这张嘴巴可真是厉害,我不过才到,连事情的原委都没弄清楚,就给我扣上一个与男人苟合的帽子,难不成叔父身为洪都县令,断案也是如你这般不讲证据吗?”
随即双手猛地一推,将陶安推到了刘歆的面前,厉声道:“你这丫鬟当真是护主,明明早就将你送到了表姐身边,现在为了保住她,还不惜叫我主子,将脏水往我的身上泼!”
陶安正要解释,一抬头就看到刘归凡如刀子般的目光,想着这两天发生的事情,瞬间就明白这都是刘归凡的圈套。手指颤抖着抬起,指着她,慌乱的不知道怎么解释,无助的摆着手,“不、我没有,小姐,明明是你让奴婢来这找表小姐的,小姐你、你怎么能……”
“真是好笑,让你到这里来找表小姐?”刘归凡掩面讪笑,“我若是要找表姐,直接去知县府就好了,你倒是说说,我让你来这儿找表小姐做什么?”
陶安一直都在抽泣着,不知道该怎么办,眼睛忍不住的往刘歆的方向瞟过去,“小姐说今个儿未时的游园会没有办法按时到场,派奴婢前来和表小姐说一声。”
“未时的游园会?”刘归凡大笑,“说个谎话连事实都不调查清楚,还妄想给我泼脏水?你在场随便找个人问问,今日的游园会明明是在申时,怎么到你口中就变成未时了呢?再说了,我未时就已经到了杜小姐的府上,哪来的有事不能按时到场一说?!”
见着众人皆是点头,陶安更是有一百张嘴都说不清楚了,想着自己今日被人侮了清白,与其被人指指点点的生活下去,还不如将刘归凡也给拉下场,倒能出了心中的一楼恶气。
陶安手中捏着才被赏下来的价值不菲的簪子,心中一狠,猛地朝刘归凡刺过去。
瞧着她这个动作,刘归凡的嘴角勾起,就是这样,把手中的簪子亮出来,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阮霜尖叫着要将刘归凡给拉开,这时候就见人群中突然射出一颗石子落在了陶安膝盖处,她一个不稳摔倒在了地上,簪子从手中划出,落在了刘归凡的脚边。
刘归凡转头朝人群中看过去,想知道是谁在暗中帮她,就见一翩翩公子笑着朝她点头,回以微笑之后弯腰将簪子捡起,仔仔细细的看了看,“这簪子少说也要十两银子,你一个丫鬟哪来这么多的银子,买的起这么好的簪子?”
杜心妍一眼就认出了这是刘歆的簪子,目光直接落在了不远处的刘歆身上,而刘歆在见到簪子的时候,也是下意识的往自己的头上一模,这才发现簪子不见了,正想要开口,就看到杜心妍对着自己摇头,想着自己这个时候开口说簪子是自己的,不久等于是承认了陶安是奴才,这才忍住了。
只是这簪子毕竟是刘歆整天带在头上的,就算是杜心妍不说,依旧被别的小姐给认了出来,疑惑的问道:“我瞧着倒也眼熟,以前好像见着刘歆姐姐带过,不知……”
其他几个和她们走的近的小姐顺势往刘歆的头上看去,果真不见往常她带在头上的簪子,便问:“刘姐姐,你的簪子呢?”
因为心中有鬼,刘歆很是紧张,说话都颤抖了起来,“掉、掉了。”
“掉了?我看是赏给自己的丫鬟了吧!”刘归凡双手拎起陶安,猛地往刘歆的方向推过去,“表姐,你这丫鬟帮你做了这么多的事情,连自己的清白都搭进去了,你可别忘了,俗话说的好,兔子急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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