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看着眼前的纪兴平,眼神中都是开心,对着他说了很多朝堂上的事情,本以为要他会帮助自己,谁知纪兴平的面色一直都是凝重,见着德妃的兴致越发的高起来,他却在这个时候泼冷水。
“太后娘娘应该知道,自古以来,后宫都不得干政。”
德妃还想问问纪兴平应该怎么对付楚玄,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整个人了明显咯噔了一下,然后苦笑着看着眼前的人,道:“元白他……你也知道的,元白自小都不怎么会自己拿主意,我现在就是在帮着他,等他学会了怎么处理朝政,我自然会退下来的。”
这么浮于表面的借口,怎么可能蒙骗的了纪兴平,他讪笑了两声,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两口,道:“嗯,太后娘娘开心就好。”
德妃顾友卉有些震惊的看着眼前的人,歪着脑袋紧张的问道:“你叫我什么?”
即便是现在,她也以为纪兴平在楚之玉死后喜欢上了自己,现在听到他这个生疏的表达,顿时有些慌乱,紧张的主动握住了纪兴平的手,笑着说道:“现在京城都为我们掌握,你不用跟我这个客气,我们本来就是,皇上也是你的……你叫我友卉,我叫你兴平,这样多好啊,您应该很清楚,我们是一家人啊!”
纪兴平猛地将自己的手抽回来,然后直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人,笑道:“您现在是太后娘娘,是天下人的表率,不应该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若是被别人知道了,肯定会被天下人耻笑。”
“我不在乎,我只喜欢你!”德妃顾友卉满眼神情的看着纪兴平,“我只是想跟你在一起,你要相信我,求求你,一定要相信我……”
纪兴平的目光不自觉的看向别处,迅速换了一个话题,道:“你现在在干什么,我想你自己应该很清楚,你根本不是在帮皇上治理朝政,你只是在满足自己的一小点的私欲而已,我想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什么话可说了。”
“纪兴平,你什么意思!”
一掌猛地拍在桌子上,德妃冷眼看着纪兴平的背影,眼眶中的泪水,怎么都控制不住,猛地将自己精心装扮的首饰从头上给拿了出来,笑道:“我知道这么多年,你的心中一直都是楚之玉,但是你也不能忘记我们的过去啊!楚之玉出现之前,我们多么的要好,再说了,楚之玉现在已经不在了,你为什么不能像以前那样再看我一眼?!”
纪兴平叹了口气,年少轻狂,年老就要付出代价。
纪家的传统,出生之后就会为他们组建一支暗卫,德妃顾友卉就是在那个时候楚玄在纪兴平身边的,两人从小一起长大,一起练功,顾友卉又一直保护他,少年情窦初开,还不知道什么是喜欢,以为整日陪在身边就是喜欢。
两人自然而然就在一起了,然后顾友卉怀孕,有了孩子。但是随着年纪的增长,他才发现那种陪伴根本就不是爱,紧接着遇到了自己一生的挚爱楚之玉。纪兴平这一辈子,拥有两个女人,两个女人他都辜负了,现在最爱的人替他生下的孩子就在他的身边,他不能再像以前那样。
“其实你一直都知道,我不喜欢你,一直都不喜欢你。”
纪兴平的眼神不自觉的看向了刘归凡躲藏的屋子,德妃顾友卉瞬间就抓到了这一个小细节,毫不犹豫的往那个房间而去,语气中的冷意怎么都控制不住,笑着说道:“一点点小伤就闭门谢客,你到底想隐瞒什么?!!”
她抄了近道走过去,却正好走到了那一盆别刘归凡倒了汤药的花旁边,花盆下头微微的渗出一点点的汤水,沾上了德妃的精致的楔子,她生气的将那一盆花给踢开,散开的泥土将浓重的中药味道给暴露出来。
丫鬟居北低下头去,伸手摸了摸泥土,道:“娘娘,这里有很重的药味。”
德妃微微的将头转过去,冷哼一声,猛地将房门给踢开,这时候就看到凌晗坐在床上,将袖子挽起来正在给自己上药。
房间中的人是凌晗?
德妃肯定不相信,在这个不大的房间里巡视了很久,甚至将衣柜也给打开,然后略微有些不在意的说道:“你不是去襄州抓刘归凡了吗?怎么会在这儿?”
凌晗处理好伤口,将眸子抬起来,然后死死的盯着德妃,冷哼一声:“德太后是特意来我的面前耀武扬威的吗?您将刘归凡从我的手上抢走,目的又是什么呢?为了证明您的人比我厉害?!”
纪兴平从外头冲了进来,怒道:“抓刘归凡,谁教你们去抓刘归凡的!”
德妃冷笑着:“原来兴平还不知道啊,纪太师特意将您的人借给本宫,让本宫去刘归凡,这样才能够威胁楚玄退兵呢!”她的眸子转向一旁的凌晗,道:“你自己将人给丢了,怎么能怪罪到本宫的身上,本宫的人都被楚玄给抓了,那哪里还有多余的,到你这个绝顶高手的面前来炫耀?”
说完,捂着嘴巴笑了笑,手指头故意往凌晗的伤口上桶过去,道:“还以为你是多么厉害的人,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凌晗的手微微的往身后摸去,将鼓成一团的被子给捏好,冷眼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人,笑道:“敢做不敢当,我还真是小瞧了德太后的脸皮厚度,现在算是什么?就只有我们几个人,你也不敢承认吗?”目光斜斜的落在纪兴平的身上,笑道:“我知道了,您这是怕主人知道您抓了刘归凡,然后找您要人,您才否认的吧?您放心,不论您怎么自信,在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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