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瑕双眸微阖,脸上漾着幸福的笑容,安静地伏在他肩头。刘憬看在眼里,忽然很不忍心。一直以来,除了觉得有些对不起小老虎。他没什么负罪感,只是觉得责任既然无法避免,就应该负责到底。可现在不同,当初是责任意识和恻隐之心,现在他已经爱上了这个大丫头。如今瞒一个,家里等一个,他终于意识到对两个女人地不公和伤害。
刘憬一直乐观地相信,事情总会解决。会有契机达到圆满,可现在却茫然了。他要的不是安安全全地瞒一辈子,而是相安无事,和睦相得的一辈子。生活让他意外,会再给他个意外的圆满结局吗?
两人相携而入,刘憬坐到沙发上。把女人拉到身旁,细细地看着。客厅的灯光明亮得多,但依旧柔和,玉瑕白里透红的脸美得安祥,似少了几分强悍,多了份更从容。
“玉瑕,委屈你了。”刘憬动情地抚着她的脸。
“干嘛这么说?应该是我谢你才对。”玉瑕身子一歪,靠到他肩头,“我昨晚就想谢你,可你弄得我太舒服。就忘了说。”
“谢我什么?”刘憬不解地问。
玉瑕笑了,开心地咬了咬嘴唇。旋即起身道:“老公,你猜我今天上班想什么了?”
“想什么了?”刘憬再问。他知道玉瑕一定会说。
玉瑕再笑,凑到脸前说:“我想你既然干了我,又没和女朋友发生关系,干脆娶我算了。”
刘憬咧着嘴,讪笑了两下。他知道玉瑕就是说说,不会这么做。
“看你那样!”玉瑕白了他一眼,重新偎回他身侧。刘憬嘿嘿一笑,歪头看着她道:“你还没说呢。到底谢我什么?”
玉瑕抓住他的手,和他十指相扣:“当然是谢你先干了我。”
“这有什么可谢地。”刘憬有些不好意思了。“你们俩都是我老婆,赶上谁算谁呗。”
玉瑕呶了呶嘴,带点委屈地说:“其实不一样,你们怎么说都是第一次,我还说了不争。可我今天突然想明白了,你要真先和她,我这辈子都会抬不起头的。”
“又说傻话。”刘憬用力握了握她的手,“我跟你说多少次了,你那点事根本没人在乎,就你自己老瞎核计。”
“才不是呢!”玉瑕一骨碌爬起,急切地抓住他小臂,“我这人一向争强好胜,什么都不肯服输,我跟你说过,要不是我结过婚,还有孩子,早就把你抢过来了。现在我连名份都没要,你要真先跟她,我肯定、肯定肯定会一辈子都觉得矮人一头的!”
刘憬叹了口气,摸了摸她的脸:“别说那么多了,只要你不觉得委屈就行。”
“放心吧,以后肯定不会了。”玉瑕满足地抱住他手臂,“我已经得了你第一次,名份就给她吧,一比一,也算公平。”
刘憬想了想,忽然道:“玉瑕,我们事实上的第一次,就是强暴那次,我用地什么姿势?”
“不告诉你,谁让你喝多了。”玉瑕闪了闪眼,背身一靠。
“别闹,说正经的。”刘憬把她揪了过来,“快跟我说说?哪天咱再实习一把。”
“我就不告诉你!”玉瑕下颚一扬,凑到他面前,“第一次那么宝贵,你忘了是你活该,可我不会忘,那是我一个人的财富,全世界谁也没有,我谁也不告诉。”
刘憬打量着她,疑惑地道:“你不是骗我吧?其实什么也没有?”
“我……我骗你?我可是被强暴的!”玉瑕激了,呼地起身就要进房,“那条沾着你恶心东西的内裤我还留着呢!你在这等着,我现在就给你拿出来!”
“算了算了!”刘憬忙把她扯回,“我就随便一说,你瞎折腾什么,再把孩子整醒了!”
“谁让你不相信?”玉瑕哼了一声,愤愤不平地坐回。
刘憬没再多问,他真是随便一说,并没有怀疑。那晚是两人第二次见面,严格说,是真正意义的第一次,哪会有女人第一次见面,就谎称自己被强暴了?
玉瑕瞄了他一眼,缓缓语气道:“对了,我那假批下来了,你明天跟女朋友说一声,等我们商量好去哪,马上就出发。”
刘憬才想起来,忙转过身道:“玉瑕,忘了告诉你,公司派我到泰国谈合同,可能就要走了,怕是不能跟你去了。”
玉瑕愣了愣神,打量着他道:“你不就是个普通业务员,啥时候牛上了,还出国谈合同?”
刘憬苦笑了一下,没做解释。
玉瑕满不在乎地道:“没事,那就等你回来再去。”
“那行吗?可别耽误你们集体行动?”作为党员,刘憬同志的集体主义精神总是很强。
玉瑕解释道:“不会的。领导批假前做了指示,说队里
人。我们总共就十二个人,肯定还有不想去的,我i的轮流值班,现在分成两批,让指导员带一部分人先去,我等你回来再去。”
“那好吧。”刘憬没再说什么。
玉瑕忽然想起什么,热切地道:“老公,明天中午你在单位等我,我们一起吃个饭,然后我给你个惊喜!”
“什么惊喜?”
“说了那还叫惊喜吗?”
“那好,我等你。”刘憬笑了笑,眼睛盯上他胸脯。“玉瑕,天晚了,咱一起洗个澡吧?”
“去,小流氓,谁跟你一起洗澡?”玉瑕红了下脸,纤手下探,拉开他拉链。
“哎别!”刘憬今晚吃饭,上了好多次厕所,忙阻止道,“玉瑕,还是……先洗澡吧?”
“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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