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呆在箭塔上面的弓箭手扒着木质护栏抬眼往下面瞧瞧,只见黑漆漆的啥都看不见,初冬的夜晚有点寒冷,一阵凉风吹过,站在岗楼上冻的直打冷颤。
“真不是人干的活啊!”弓箭手搓着手放在嘴边哈了口气,感觉稍微有点了暖意,同时感叹人生的悲苦,这种鬼天气,上官,城里的老爷小姐们都窝在温暖的被窝里睡大觉,只有他们这些大头兵还还得忍受着饥寒,给他们站岗放哨。
但是有什么办法呢,为了吃口饱饭只能如此了。
又一阵凉风吹过,弓箭手哆嗦了一下,一阵强烈的尿意袭来,踢了踢蜷缩在一旁打瞌睡的同伴,暗骂这家伙真是头猪,上面这么冷都能睡得着。
“我先下去放放水啊,你小子盯着点哈!别只管睡,小心着凉,生病可不是闹着玩的。”
“噢!知道了!”同伴嘟囔了一声,打着哈气爬了起来,睡眼惺忪的趴在护栏上,有一眼没一眼的居高临下的向外面张望,城内昏暗的火把照耀下,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每个警戒箭楼标配是两人,晚上下半夜还有人来换班,城池处于后方,再说前方战事早已胜利在望,他们才不担心会出什么么蛾子的事情来。
弓箭手小心翼翼的顺着木梯从箭楼上爬了下来,四下里瞧了瞧,发现一个鸟人都没有,随意走到一个僻静的墙角,掏出家伙,舒爽的放起水来,吹着口哨打了一个大大的尿颤。
正爽歪歪着呢,突然感觉心口一阵绞痛,后心一凉,低头看时,一抹刀尖从胸口透了出来,痛的刚想发出一声惨叫,一张从脑后伸过来的大手,早已捂住了他的嘴巴,最终只发出几声嘶哑的呜咽声,眼中的神采渐渐消失,身体一下子就软了下来,被人一把接住,顺着地上拖延到了一个隐蔽的角落藏了起来。
箭楼上的同伴正暗骂这厮下去放个水都能扯这么久,估计肯定偷懒去了。
就感觉到木梯上传来震动,有人爬了上来。
“跑哪瞎混了一会?还有酒没?妈的,太冷了!”同伴看都没看身后一眼,趴在栏杆上向下用力吐了一口痰,仿佛要吐掉心中的恶气一样。
“酒没有!只有钢刀一把!”身后传来一声阴侧侧的奸笑声,仿佛近在咫尺。
同伴大惊,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人捂住了嘴巴,脖子上一凉,一股血箭pēn_shè而出,强烈的窒息感随之而来,喉咙里发出“咯咯!”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声响,强烈的挣扎了几下,最终两条腿一蹬,彻底瘫了下去。
敌人阴狠的一声冷笑,迅速接管了这座哨塔。
同样的事情在这个充满死亡的夜晚,毫无声息的发生着,几座比较有威胁的哨塔顷刻之间全部换了人。
居民区一小队巡逻士兵自从进入一个小巷,里面发出一阵奇特的,像似切肉时发出的诡异声响以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过。
过了一小段时间以后,这个小巷的另外一头冒出了,数量相等的服装相同的巡逻士卒,只是某些士卒的衣甲上似乎沾染了一些粘粘的东西。
这一小队士卒,按照原定的路线,继续在城区里面向前巡视了下去,昏暗中与另外一个小队巡逻士卒擦肩而过。
带队的伍长正奇怪这一小队的士卒怎么那么面生,低头思索的瞬间,本来擦肩而过的那个面生小队,突然一齐扑了上来,每人一把短小锋利的尖刀,贴身捅进了己方小队士兵的要害,措不及防之下,包括伍长在内,所有小队士兵在一个照面之下全军覆没,几乎都没有发出特别大的惨叫声,敌军得手之后,干练的将所有尸体全部拖入暗处就近藏匿起来。
杀戮一直持续到了午夜,整个沉睡着的曲阿城都已弥漫在腥风血雨之中。
“去给b队发信号,总攻开始!”
刘佚身着黑色劲装,手中握着一把宝剑,藏匿在孙府附近的一处民房内,身后跟着数名同样服饰的队员,民房的主人早已被打晕了过去,扔在床上,毕竟只是平民百姓,众人也没有下黑手,取其性命。
接到手下队员传来城区敌人已被清除,所有有威胁的警戒箭塔都已被定点拔除的信号,总攻的时机已经成熟,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一名精英队员得令以后,提着一盏油灯爬上了周围一处较为高一点的民房的房顶,对着军营的方向发着灯火信号。
不一会,对面远处同样有火光按照一定的规律闪动了几下,表示收到了。
陈到带领着b队,潜伏在军营外面的暗处,缓缓的拔出了随身佩戴的宝剑,舌头舔了舔嘴唇,仿佛一头残忍的头狼,一挥宝剑在虚空中狠狠的劈斩下来。
“上!按计划行事!”
灯火通明的敌军大营门前,突然响起一阵丝丝的“啾啾!”声,如同死亡的尖啸声,营寨门口站岗的一小队哨兵,措手不及之下,纷纷中招。
“啊!”
“呃!”
“呃啊!”
“敌袭!”
“敌袭!”
军营顿时大乱,一阵敲锣打鼓声,沉睡在黑暗中的军营立刻沸腾了,到处都是鼓噪声。
正门突进的敌军精锐,手持钢刀,沉闷着,不发出一声声响,和一般士卒冲锋搏杀时红着眼睛大吼大叫的神情孑然不同,冷酷的紧闭嘴巴,见人就砍,出手狠辣,绝不留情,刀刀毙命,匆忙迎敌的守备士卒被杀的措手不及,纷纷败退,仅凭人数优势在做着殊死抵抗。
大营后方几个人影鬼鬼祟祟的人影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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