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策大喜,舍了猥琐小卒,一夹马腹,挥枪跃马,向前方的“刘佚”急追,口中大吼,“刘佚奸贼,哪里逃!快快下马受死!”
不叫还好,叫了,“刘佚”跑的更快了,像疯了一样,马屁股后面荡起一阵烟尘,孙策跟在后面足足吃了一吨尘土。
孙策马快,眼看就要追上了,突然左前方一个小山丘后面杀出一彪人马,当先一员大将浓眉大眼,英气逼人,手握一把正版玄铁枪,放过“刘佚”挺枪跃马,一枪杀向孙策。
原来是城中留守的主簿薛礼恐刘佚有失,遣太史慈引一彪人马来接应。
“东莱太史慈在此,贼将孙策休得猖狂!赶紧下马受死!”
孙策一惊,追的太紧,麾下士卒都跟丢了,不敢过于托大,又目视“刘佚”早已逃入阵中,不由得扼腕叹息,神色复杂的瞧了瞧太史慈,欲言又止,拔马回头,并不与之交战,向原路返回。
太史慈挂念刘佚安危,无心追之,纵马驶到假冒刘佚的马忠身边,略带急切的询问,“跃诚,你怎么这副打扮?主公呢?”
“噢!主公,现在应该很安全,孙策被我一路引到这里,他那个方向反而没什么敌军,估计夹杂在普通士卒中,我带你一起回去寻他。”
两方士卒在黑暗中混战,从夜幕降临直杀至午夜,刘佚军大败,带出来的3000人马或阵亡或被俘或不知所踪,损失了1000人还多,直接去掉了三分之一,还是幸好太史慈救援的及时,收拢败兵,与马忠回援的路上汇合了血透甲衣杀透重围的钟离,合兵一处,在一处小树林内发现了混杂在一小搓灰头土脸的败兵之中的刘佚,众人急救而走。
周瑜统领大军一阵大杀特杀,直杀得尸横遍野,血流漂杵,漫山遍野抓败兵降卒,挥军紧追不舍,直追至城防护城河,程普见城门尚未关实,领军疯狂冲杀,妄图抢夺城门,趁机突入城内。
城门洞内,一独眼将军手持半身长绣菊武士刀,领军截住。
程普大怒,挥刀急攻,战不20回合,被敌将一招诡异的回旋斩,斩烂甲胄,若不是闪躲及时的话,险些被一刀腰斩成两截,心下大骇,暗衬刘佚帐下实在是卧虎藏龙,心下恐慌。
敌将趁势一阵急攻,程普并本部人马被赶出城门,城内趁势拉起吊桥,城楼上乱箭齐下,程普等抵敌不住,损失惨重,无奈收拢人马领军回营不提。
孙策军大帅营帐。
周瑜,孙策两位好基友愉快的跪坐在一起,推觥换盏,低矮的案己上放着一碟五香花生米。
“来!公瑾,我们再干一杯!”
“叮!”
酒杯轻轻相碰,孙策仰头喝干了杯中酒,连一滴都没有剩下,“痛快!痛快啊!公瑾此计深解吾心头之恨,刘佚小儿狡诈如狐,想要他中计,还真不容易,多亏了公瑾的神机妙算,刘佚小儿已伤筋动骨,离覆灭不远矣!哈!哈哈哈……”
“伯符,低调!低调一点!”周瑜非常骚包的一笑,拈着兰花指优雅的捏着一杯酒轻嘬,帐外一阵清风拂过,长发随风飘舞,风姿绰约,怪不得初次见面,就能让小乔那个没见过世面的小丫头一见倾心,不能自已。
“也不知道上次林间邂逅的那名黄衣少女,现在如何了,落在刘佚这个婬贼手中,凭她超凡脱俗的容颜,只怕早已经被刘佚……”想到这里,周瑜对刘佚的恨意更加的强烈,他急于怂恿孙策攻灭刘佚的原因,一方面确实是刘佚有威胁到己方势力的潜能,但是也仅限是威胁,远没有他向孙策陈述的那样乃是心腹之患。
其实上上之策,应该不必理会刘佚,甚至故意安抚之,转而攻伐吴郡,会稽郡,到时候大半个江东尽入手中,携大势或灭刘佚于掌中,或威逼利诱,收回麾下以归己用。
但是有时候,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自从见到小乔的第一眼开始,便已情根深种,彻底沉沦,今生非小乔不娶。
一见钟情,或许现在大多数人都对这个词嗤之以鼻,但是有时候往往一个眼神,一句话的交流,就已经注定了一切。
小乔也同样深爱着他!她能读懂他!
而自己的毕生爱人就这样被刘佚抢走了,他怎么能不恨,睚眦必报是周瑜的个性,所以他当然要不惜一切代价毁灭对手,将属于自己的抢回来,即使是破镜也要重圆,破鞋也要夺回。
不得不说周瑜这厮真的是一个情种,为了她,他敢做任何事情,哪怕和他原来的战略设想背道而驰,赌上自己的命运去玩火。
“唉!”孙策是有名的直肠子,脑子里全部都是肌肉,性格鲁莽,他才想不到周瑜能有这么多花花肠子,又饮尽了一杯酒,语气中有点无奈,还有淡淡的悔恨,“若不是太史慈作梗,某方才早已生擒刘佚,今天早上还差点一箭取了某的性命,一步错,步步错啊!如此良将尽落敌手,刘佚小儿夺吾良将,着实可恶!吾恨不得生啖其肉!”
“伯符在烦恼太史慈?”周瑜淡定的一笑,夹了一颗花生米放在口中细细咀嚼,神色高深莫测。
孙策一见周瑜这种婬荡的表情,立刻大喜,一把扯住基友的衣袖,迫不及待的大声嚷嚷,“莫不是公瑾已有妙计教吾?”
“哎……”周瑜不动声色的挥了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淡定的清了清喉咙,“妙计哪里会有……”
“呃……”孙策瞬间无语,像不认识好基友一样瞧着他。
“但是拙计却有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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