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姐姐你受伤了。”可儿一边说一边凑上前去查看琉雨膝盖上的伤口,发现原来是搓破了一大块皮肉。
“我去给你找点治外伤的药。”他说完转身走出门去。
很快,只见可儿拿着碘酒和棉签等重新回来了。
“哎呀,裤腿儿特别的瘦,卷不上来。”琉雨一边说着一边急得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从上面脱下来吧。”可儿说道。
琉雨想:“可儿就是个小孩儿,为了治伤当着他的面脱下裤子也没有什么可害羞的。”这样想着她就将外裤一直从腰部褪到了小腿。
可儿见琉雨脱下裤子,露出浅粉色三角內裤下面那双修长洁白的双腿。他面具后的目光突然变得热烈起来。
琉雨见他有点儿愣愣的样子,便轻轻咳嗽了一声。可儿回过神儿来,赶紧用棉签蘸了碘酒轻轻地帮琉雨清理伤口。
娇嫩的肌肤伤口处一沾到碘酒,她感到针扎似的疼痛。轻轻哎呦了一声。
可儿看到她因疼痛而导致大腿嫩白的肌肤发生轻微的抽搐。他头脑中产生了某一种幻想。慢慢的将手伸向琉雨一双大腿间被浅粉色内裤紧紧包裹住的地方……
“啪!”地一声响,可儿感到手背微微一痛,棉签儿掉到了地上。
他心中一惊赶紧缩回手,有些不好意思地抬头望向琉雨。只见她一双妙目中含有似瞋似怨的神情。
“对不起,”可儿低下头说了一句,然后继续老老实实地给琉雨上药。
“看来,这个孩子有点儿早熟呢。”琉雨这样想。
上好了药,可儿对琉雨说:“姐姐,你先在我的床上睡会儿觉吧,那边的玻璃门儿內是卫生间。热水器也是开着的。”说完,他从橱柜里取出一套一次性的酒店专用牙膏牙刷和一块儿洁白全新的小毛巾交琉雨余手中。
琉雨却问道:“那你什么时候送我出去?”
可儿面具后的目光一阵闪烁。只见他低下头说道:“刚才那个秃头虽然被我射伤了,可是他肯定还在这楼里游荡着。我怕我们现在出去碰上他会有危险!”
流雨皱起眉头说道:“那我总不能老待在这里啊。”
“姐姐,你别着急。”可儿说道“我一会儿去找我爸,把这周围彻底查一遍,等天亮了就带你出去。”
“那……好吧。”琉雨无奈地回答道。
她想了想又问可儿:“你爸爸也住在这里吗?”
“嗯,”可儿望着琉雨回答道“我们原本全家都住在这里,不过三年前我的妈妈去世了。现在就剩我和爸爸。”他说完难过地低下了头。
“你真可怜。”琉雨不禁动了恻隐之心。她轻轻拉住可儿一只戴着白手套的手安慰他道“别难过了,是我不该多问。”
可儿晃晃脑袋说道:“没事儿,都过去了。我现在恨死了它们!”
“谁?难道是有人害死了你的母亲?”琉雨惊讶地问。
“那是一群杀不尽的畜生!”可儿满含激动的嗓音有些尖锐。
这时候,寂静的烂尾楼深处不知从哪里传来一阵犹如鬼叫狼嚎一般的呜咽声。那声音回荡着,听起来异常恐怖!
只见可儿双目中充满了兴奋的光彩。他对琉兩说道:“姐姐,我离开一会儿,天亮前回来找你。”说完,他转身走到了门口。却突然一拍后脑勺儿,想起什么似的又走了回来。只见他从一个壁橱里取出两台老式的对讲机,将一台递到琉雨的手里说道:“有什么情况就用对讲机喊我。”可儿想了想又说道:“睡不着,一个人闷了,也可以用对讲机和我通话。”说完,他又叮嘱琉雨一定要将屋门从里边反锁上,保证自己的安全。然后可儿便离开了。
同一时刻,烂尾楼首层燃着火堆的小屋里。
正依靠在魏诚肩膀上的玉清醒了。她睁开心松的睡眼,发现自己真的如刚才梦中那样偎在魏诚的怀里。她清清楚楚地记得刚才与魏诚激烈地做了那个……
此刻,玉清的下体仍有做过以后的感觉。
“原来都是真的!”玉清天真地想“刚才他趁我睡着的时候和我……哎呀,我暗恋他那么久,一直以为他只喜欢琉雨,没想到他真正想要的人却是我!”想到这儿,她觉得一阵幸福的脸红心跳。一头扎进魏诚的怀里。
“哎!你……”正在望着即将烧尽的火堆出神的魏诚被她弄得吃了一惊。
魏诚赶紧从怀中扶起玉清,问道:“玉清,你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就是觉得,”玉清有点儿腼腆地说“你刚才真的好棒啊!”
魏诚听她一说,感到一头雾水。他皱着眉想了想说道:“你是不是做梦了?”
“嗯,梦见你了,”玉清又撒娇地贴入他的怀里道“你就装蒜吧!”
魏诚没想到今天玉清说出的话会这么不着调。
他扶起玉清说道:“别闹了,快告诉我,你知道琉雨去哪儿了吗?”
“哼,又是琉雨!”玉清心中升起了醋意想到“他刚刚和我好完,心中却还念念不忘琉雨,难道想脚踩两只船吗?”想到这儿,她眼珠转了转对魏诚说:“琉雨不见了吗?”
魏诚点点头道:“是啊,我是接到她一个电话才知道你们被困在这里。现在,苏浩还在楼里找琉雨呢。”
“哦,原来苏浩也来啦!”玉清说道。她想了想,突然皱起眉头捂着肚子弯下腰去,哎呦哎呦地叫起来。
“玉清你怎么了?”魏诚赶紧问道。
玉清在他怀中扭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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