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震虽是不解,但也只得应是,押着胡海开了一辆车去了。
我扬声道:“兄们,给我好好这万梅山庄,不要白辛苦了一趟,我可把丑话说到前头,要是要人敢私自劫留好东西,别怪老子翻脸不认人,不顾兄情份点他的天灯!”
林召重摇头道:“你们儘管抢劫,但得先把这些要犯押上囚车!”
我向朱家兄一点头,朱家兄大喝一声,招呼兄把青帮的首脑分子向门外停着囚车上押。
林召重向赤冰封、赤雪飘一歪嘴,双赤上前道:“狼哥!不劳烦两位朱家兄,我们两个带人看守就行了!”
我咧嘴道:“你们公母三个鸟人,拿这些废物当个宝,若是依我,一阵排枪解决掉,也落个乾净!”
殷少奎叫道:“你们不能乱用私刑,我们情愿接受国家的刑罚!”
林召重道:“狼哥!你还真不能乱来,我的富贵,可全在这些人身上,我初次出来办事,可不想节外生枝,再让你给我添事情!”
我笑道:“随便你,既然你怕我搞鬼,朱再来、朱云来,你们两个把人交给两个大奶子,跟着其他兄抄家!”
抄家这种事太有趣了,朱家兄答应一声,果然把青帮的诸人交给双赤,屁颠颠的跑去抄家了。
当地的公安已知中央国安在此地办案,哪里还会有人来碍事?由着我带着兄肆意行事。我的这些兄,在飞狼穀基地,被叶东山、李德昌两个军统老特务训练许多年,又得到省厅骨干夏文晴、周雪晴两个人的指点,兼顾了国共密谍刑探的各种本事,起万梅山庄来,果然一点玩意都不会放过。
半个小时后,王树根淫笑道跑来道:“狼哥!我们发现好东西了!”
我贪心的道:“金条?古董?秒票?还是白粉?”
林召重鼻子裏冷哼一声道:“看着你兄的贱相,就是发现美女了,或者是和美女有关的东西,这都看不出来,我真是严重怀疑你的智商!”
我怒道:“三角眼!我和兄说话,你少来插嘴!树根,你们到底发现了什么?”
王树根笑道:“三角眼说的没错,是美女,可不是一个两个,而是三十四名之多,全是年轻漂亮的妞儿!”
我一听,也来劲了,问道:“在哪里?快带我去!”
林召重咧嘴道:“美女这东西最无聊了,纯粹就是为了满足jī_bā的爱好,你们快去快回,我们还有正事要办哩!”
我眼珠儿一转,林召重好象对再美的美女也不感性趣,放着赤冰封、赤雪飘两个绝色、性感、健美的妞儿在身边,却没动过一下,是不是——?这事我以后一定要设法查明白,转过头来时,赤雪飘在朝我笑,我挺了挺腰胯,向她做了几下xìng_jiāo的动作!
赤雪飘张着小嘴做了个吹箫的动作,赤冰封披披小嘴,转过头去。
我大笑而去,美女就是这样,新的永远比旧的强。
地底密厅内,一个老女人被两名兄押着,赤着上身双手抱头跪在墙角,四周躺了一地的青帮大汉,血流遍地,这些守密室调教美女的大汉,全被我的兄干掉了,除了这个老女人外,再没有一个活口。
我上前踢了踢那老女人屁股道:“老婊子!你叫什么名字?是干什么的?”
老女人惊恐的叫道:“我叫李芬芬,是青帮奉阳堂的执鞭,就是专门调教女孩子,让她们好好听话服侍男人!”
我大吐道:“就你这长相,还叫什么李芬芬,别叫老子吐了,奉阳堂执鞭是什么级别呀?”
王树根笑道:“相当于香,我问过了,她是殷少奎老鬼的小老婆,解放前,是秦淮河边有名的婊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平生绝技就是吹箫,说起来,她还是花老鬼调教出来哩!”
我恍然道:“李芬芬!别告诉我你是花货?”
花货在解放交,就是牝畜的代名词,比狗马还贱,李芬芬咬牙道:“曾经是的!”
我大笑道:“告诉你,你们青帮全伙都被我们国安逮住了,象你这个相当于香的身份的执鞭,要是交出上去的话,毫无疑问就是枪毙,你是想死还是想活呀?”
李芬芬一把眼泪一把鼻沸涕的道:“报告首长!我当然想活啦!求你行行好,千万别把我交上去!”
我笑道:“不把你交上去?那看你还有什么剩余价值了?”
李芬芬眨着个老眼道:“我会调教女孩子,可以叫女孩子乖乖的听首长的话!”
我笑道:“花俊那个老鬼就在我手上,你说我会不会调教美女牝兽?”
李芬芬尖叫道:“那个老不死的还没死吗?哎呀!留着他,漂亮女孩子就要遭罪了,那么首长,我知道许多境外贩卖美女的贩子,而且还有他们的联繫方式,我说出来,算不算立功?”
我狼眼直转道:“噢——!这倒是有价值的消息,价格你知道吧?他们和你交易过吗?”
李芬芬急声道:“当然知道,我全说出来,这些反动分子,以前也和我交易过,只要首长放我一马,我还能告诉你一个大秘密!”
我眼珠转转道:“好!你先说什么大秘密,然后再把那些境外不法分子的消息全说出来,要是情况属实的话,我就以从犯、年老和坦白从宽的理由,申请给你减刑,或者监外执行!”
我说给她减刑而不是放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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