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爱国沉着脸道:“邓某某说过,不搞大锅饭,多劳多得,少劳少得,不劳不得,你工作三十年,三十年都在扫车间的地,有什么贡献?你在厂里面,其实是有你不多,无你不少,白白的叫工厂多开一份工资,还有脸来闹?”
魏中宁叫道:“吴爱国!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笑道:“哥们!是想来横的是吧?”
魏中宁一拳砸在桌子上吼道:“就是来横的,怎么样了?既然你们不讲理,老子就理外理!”
就在这个时候,甩子在徐胜的带着下,已经被公安放了进来,二十个兄一齐站在门口道:“狼哥!”
我野狼眼一翻道:“这个吊人要来横的,你们兄陪他玩玩,玩过了之后就把他开除出厂!给我狠狠的打,不要出人命就行!”
魏中宁大叫道:“你敢!你凭什么把我开除?老子又没犯法?哎呀!”
甩子借的,竟然是电警棍,打开高压电源,上前就把魏中宁电倒,然后二话不说,七八个人把魏中宁拖了出去,跟着十几条警棍劈头盖脸的往他身上乱打。
我笑道:“工作的时候不工作,带头来闹事,给工厂找麻烦,我要你干什么?我们这次的房子,虽说是分给职工住,但是一不落户口,二没有土地证、房产证,一旦离开厂子,就要搬出去,相应的,我们也不收职工原来的房子,对吗?吴书记!”
我这话说得官面堂黄,实际上按照厂里面的规定,分到工厂的套房之后,要把以前的房子交到厂里,然后由厂里再把那些交上来的小房子,分给无房户,当然,要是外地来的大学生之类的,无房可交的就可以不交了。
但是这次分到房子的江媚、郑铃、沈莉、方洪等人,都是跟着父母住的,江媚、郑铃两个还没离婚,沈莉、方洪根本就没结婚,其实按规定,没结婚的职工根本没资格分房子。
吴爱国笑道:“反正这个月底我就调走了,这里你说了算!”
我阴笑道:“那好!就这么办了,以后再盖宿舍,我们也这么办!至于你们几个带头闹事的,对不起,我们印刷厂小庙留不住大菩萨,我这就通知劳资科把你们开除,你们另谋高就吧!”
一阵目瞪口呆之后,会议室里哭声、骂声一片。
我顿了顿道:“不过我这个人心肠软,真有悔过之心的人,可以马上写一份深刻的检查,保证以后好好干活,我是既往不咎,不过话说回来,写过检查的人要是以后再犯,我连通知也不通知一声,直接让他滚蛋!”
李爱珍、王景兵等人,立即乖乖的承认错误,从沈莉手上拿了一张纸、一支笔写起悔过书来。
关建军却是跳道:“我要上访!”
我笑道:“那你访吧!沈莉,通知劳资,把他开除!”
魏中宁被胖揍了一顿拖了回来,有气无力的望着我。
我笑道:“是不是你也要上访?“
魏中宁也算是半个道上混的,看见甩子他们一行人,又看见门口的公安,立即就有点明白了,苦声道:“我——!我要写悔过书!”
我摇头道:“看你这一身青紫,还能写吗?再说这样正好在你上访的时候有证据呀!”
魏中宁苦声道:“这是自己不小心从楼梯上滚下来跌的,我-,我要写悔过书,不然的话,我一家怎么生活呀?”
我笑道:“宁为破刀,不为华叶,识时务者,方为俊杰,希望在你的悔过书中,能看到你是怎么跌的,免得引起外人对我们厂领导的误会!”
魏中宁连声道:“会的,会的!”
我笑道:“我保证,以后你们跟着我卖力的干,我让你们的工资翻几翻,到时工厂出证明,给你们向银行货款,买中意的房子!”
所有的人,包括吴爱国在内,都以狐疑的目光看着我,我笑了笑,不与置否。
写完悔过书的人,我让他们拿着话筒,就在三楼的窗子口朗读,跟着贴出关建军的除名通知,顿时就把这场职工暴乱给镇压了下去。
我看了看表骂道:“他娘的,都一点了,叫上人,我们吃饭去!”
酒席桌上,自然又是一翻恬不知耻的阿腻奉承,听得江媚、郑铃、沈莉之流都浑身鸡皮疙瘩直竖,他娘的,这群共产党员真是太会拍马屁了。
饭一直吃到三点多钟,我特批吃醉的回去睡觉,这样那群马屁精,竟然走得一个不剩,不管醉没醉的,都跑回家快活去了。
我含着牙籤,左拥右抱的回到厂里,我们几个人,都吃了“千杯不醉”的秘丸,药丸中和了酒中的酒精,只是脸皮发红而已。
我叫沈莉联繫那个长平乡的党委书记张长春,本以为会等几天才能见到,想不到那个张长春比我还急,接到电话后,说是今天晚上就方便,欢迎香港的大老闆来。
吴老鬼已经从印刷厂肆无忌惮的拿走了五万元,入了自己的私人腰包,他到底是毛大粽子时代过来的小干部,贪污了五万,就感到心惊肉跳,既然我今天到了厂里,他乾脆简单的交待了一下事情,就什么也不管了,带着精选的几份礼品,跑到市政府里打点去了。
我背着一双手,在诺大的办公室里走来走去,这是吴爱国办公室隔壁的一间带套间的大办公室,本来是为厂长準备的,因为吴爱国是厂长兼书记,所以现在空了下来。
沈莉拿了一支笔,面前摆着记事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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