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了一下郑铃,郑铃会意,悄悄的按下了“随声听”的录音按键,这是我从竹联帮的陈振兴那里买来的日本产品新产品,牌号是“尼”,这种小巧的录音玩意,大陆的各大商场还都没有卖的。
陈振兴果然是条sè_láng,被我用美人计勾得隔三差五的往我这儿跑,现在我用葛薇、付燕等美女接待他,当然新招的外马也在其中,至于郑铃、江媚、武湘倩三个,已经被我教以双修之术,收之后堂了。
作为交换,陈振兴不但和我透漏了不少黄菲儿的秘密,还帮我买大陆买不到的、甚至听也没听说过的高科技产品、枪支弹药等等,反正竹联帮的路子野得很,他又想搞点外快,又想痛日美人,这些事他一再叮嘱我不要和黄菲儿那伙人中的其他说起。
夏文晴慢慢的把飞刀技艺,口齿清晰的说了出来,她的普通话说得非常的标準,声音娇媚中带着几丝冷厉,句句娇妖的声音直透耳膜,兄们都背着手,仔细的听了起来。
我叫郑铃录音的事,并不想叫兄们知道,倒不是想藏私,要是被这帮兔崽子知道有备份,听起课来就没这么认真了。
夏文晴又讲了飞刀每天应该达到的进程,然后微微一笑道:“好了!今天就说到这时,祝你们这些小崽子,今天晚上能顺利的插到我!好了!你们自己开练吧!解散——!”
夏文晴宣布解散后,院里的兄才敢偷偷的向她竖起了中指,在甩子、麻子的带领下,分成两队开始练习。
我明确的规定,在夏文晴上课的时候,要是有人敢不敬,立即拖出来打,打到夏文晴满意为止,再者,不是在调教的时间,要是有人敢向夏文晴动手动脚,得各人凭本事,我是不会管的,那调戏的兄,定会招来夏文晴的一顿好打。
夏文晴结结实实的阴了这票兄一把,转过身来,对我笑道:“狼哥!今天你準备好了吧?我们是否能开始了!”
我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手脚道:“好!你上来吧!”
葛薇推着甘云龙也出来了,把轮椅停在了院子边上,看我和夏文晴放对手,有了夏文晴这个高手,我的艺业进步的更快了,并且渐渐的删去中国武术中那些没必要的花哨,效仿特警的套路,慢慢的总结出了自己的一套东西,力求一招致命。
这些天来,只有这个时候,才是夏文晴蹂躏我的最佳时机,但是渐渐的,这种机会越来越少,中国那种愚民的书我是读不下去,可是对于我想学的东西,我是一点也不笨,甚至是一点就透,以前所欠缺的,就是与高手对练的机会。
甘云龙看着我们的对打,脸上阴晴不定,想不到就这大半年功夫,我借助采补得来的生物能量,了他甘家的内功心法,再加上出奇的悟性,竟然把他的功夫,学了个七七八八,这样下去,一年之后,他就没有东西可以教我的了,但是他明确的知道,象我这种想在道上混的人,就算他没任何东西教我,我也不会亏待他。
但是我人品极为不正,採花盗柳,偷盗犯科,组帮拉派,藐视国家,鱼肉姓,甘家的风云八式到底要不要传给我这种人呢?光是我渐渐整出来这些的散手,假以时日,这天下能治住我的人就很少了。
甘老鬼知道我学东西,从来就不是死搬硬套的教什么学什么,总是有天马行空的想像,他非常的犹豫,要是我再学了风云八势,说不定就能再发展成了九式、十式,或是浓缩成三式、四式,那就能治得我的人,就屈指可数了。
一个多小时的对练下来,胡二德扯着破锣嗓子大喊“吃饭了!”
我停下手来,笑道:“文晴!你耍来耍去,就这些本事了,确定没有再藏私?”
夏文晴披披小嘴道:“我在省公安厅里,也是少有对手了,是狼哥进步的太快了!再这下去,不出一个星期,那床上床下的,就只有由狼哥蹂躏了!”
我接过郑铃递过来的毛巾,逗了逗夏文晴的下巴道:“真的没有了?”
夏文晴苦笑道:“真的没有了,自由搏击和冷兵器的使用上,狼哥已经算是专家了,就算放在全军中,也没有几个对手,所欠的就是经验,要是能找到比你高一倍的高手或是两个文晴陪你对练的话,或许还能再上一个台阶,不过这个概率很小,剩下的,就只有枪械了,文晴的枪法,在军中在警中都是有名的,狼哥要不要学?”
我笑着把她搂了过来,顺手也搂了郑铃,笑道:“要——!我已经叫姓陈的,帮我先搞了十只九毫米标準转轮警枪,也随带搞了两箱练习木弹,这几天就能到!”
夏文晴沉思道:“这批台湾人的能量不小呀!”
我笑道:“人家有后台,你们公安也没办法,準确的说,你们肖老鬼,根本就跟黄菲儿是一伙的,怎么也不会管台湾人的事吧?”
夏文晴点头。
甘老鬼叫道:“阿狼!你所使的全是变了形的甘家功夫呀!”
我笑道:“老鬼啊!你说说看,对敌之前先翻个筋头,或是先耍个把势,有什么吊用哩!你看我改的,尽可能的把花哨的动作全删了,以后我还会把攻和防的招式揉在一起,比如把沾衣十八跌和大摔碑手揉在一起,去掉大部分华而不实的架式,这样不必耗废体力,一个照面就把对手放倒不是很好吗?”
甘老鬼歎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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