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燕被我摸得娇喘吁吁,腻声道:“狼哥!其实不用这样兴师动众,中华门黑市都有职业的黑贩子,半年前,我们两个就是被黑贩子从老家游说来的,说是到南天后怎么怎么的好,要不是碰上狼哥,我们两个还在杜大哥家打工哩,一个月也说四五十块钱,那些黑贩子,我也认识几个,只不过狼哥要花点介绍费用了!”
我一拍她的小屁股笑道:“这样太好了,甩子、麻子,明天你们两个,就带兄跟着王燕,去找那些个黑贩子,从他们手上要些人来,只要是年轻漂亮、奶大腰细、没有结过婚生过孩子的妞儿,都给我要来,介绍费用不必还他们的价!”
甩子摸着张红缨的rǔ_tóu怪叫道:“这是为什么呀!还有买东西不还价的?狼哥你是不是犯迷糊了?”
我笑道:“我们不还价是有道理的,以后他们手上有好货,还不巴巴的往我们这儿送?还有,不光是王燕认识的那几个黑贩子,你带兄,把那个黑市的贩子,都给我弄清楚,许给他们一点好处,把他们手上的漂亮妞儿都给我弄来,告诉那些妞儿,到我们这儿工作,苦是苦点,可是一个月能赚两三块钱,不怕那些漂亮妞儿不来!”
花俊笑道:“中国封闭了几十年,一旦有了这种服务,这洗头房的生意可是日进斗金哟,那些妞儿只要肯做,一个月七八块钱不在话下,阿狼你扣得也太狠了吧?再说这活儿也不是太苦啊?”
当时一个国营大企业工作二三十年的正式职工,工资也只不过一多块而已,很少有超过二块的。
我笑道:“不这样说,她们一定会担心被骗不肯来,洗头房开张了之后,那些洗头妹和我这个老闆五五分成,多干多得,不干不得,十块钱洗一个钟点的头,十块钱敲一个钟点的腿,十块钱敲一个钟点的背,每个钟点四十五分钟,真是长得漂亮肯干的,一个月极有可能过千哩?老不死的,你还说我小气?”
甩子把张红缨的短裙当众掀了起来,狎玩着她肥白的大腿,叫道:“可是我们这里说的一个钟点是六十分钟,就是一小时呀?怎么会少了一刻钟?狼哥你不识数吗?”
我笑道:“放屁!我不识数?现在我规定了,洗头的一个钟点就是四十五分钟怎么了?那些sè_láng被漂亮妞儿又摸又捏的,哪个会在乎多一刻钟少一刻钟?再说了,我也是为他们好,头枕着美女的大奶子,裤档里的那东西能老实吗?我这是放出时间给他们找地方dǎ_shǒu_qiāng去,还狗咬吕洞宾了?切——!”
王燕的奶子也被我当众抖了出来玩弄,这时嗫嗫的道:“狼哥!我们有个小小的要求?”
我拎着她的rǔ_tóu一上一下的提提松松,漫不经心的道:“说——!”
王雀把胸脯靠在我的后背上,从后面抱住我的颈脖,抢在前面腻腻的说道:“我们两有个叫王鹰,今年刚满十三岁,现在建筑工地做小工,每天苦的要死,一个月也挣不什么钱,我们想叫他过来跟狼哥,行不行呢?”
我眼珠一转,笑道:“行!不过我现在还是分不清你们两个,等香港的那批彩色纹身让的东西到了后,我要你们的屁股上,剌上标记,怎么样呢?”
王雀捂着小嘴低笑道:“原来狼哥抱着姐姐半天,还不知是谁?嗯——!在屁股上纹身好剌激哟!就是不要选太难看的就行!”
我摸着王燕的屁股道:“纹个大jī_bā怎么哩!”
王雀把头伸到我的脸颊边,深深的吻了一口,妖媚的浪声道:“那真是太漂亮了,谢谢狼哥,不过要纹个带剌的大jī_bā才行哟!”
王燕早被我喂了yín_chóng皮特製的永久性春药,经不得男人的搓揉,此时她的牝穴已经全湿了,从短短的裙子下面,悄悄的流出了晶莹透亮的蜜液,扭了扭姻体,眉眼如火,小嘴张了张,就想把小手伸到sāo_xué中当众掏挖,却被我用按住,急得她姻体蛇似的乱扭,香液蜜汁忽然如泉似的喷了出来,竟然当众高潮了。
甩子跳道:“那我们以后也要把个带剌的大jī_bā纹在屁股上吗?”
我笑道:“那个带剌的大jī_bā我只纹在美女屁股上,你要看着眼馋,随便你就是了!”又想了想道:“那个头大没脑的,要是没记错的话,今年已经上了初三了吧?”
俞麻子也把付燕搂着玩弄,闻言道:“狼哥说的是哪个呀?”
我嘿嘿笑道:“我说的是两个人,我想给他们各送一个肉玩具玩玩,也不知道他们要不要?怎么样?够朋友吧?王燕王雀!”
一对漂亮的双姐妹花低道:“狼哥!”
我笑道:“你们两个想上学吗?”
这话一说出来,一对姐妹花的四只漂亮的大眼睛全亮了起来,忙不叠的齐声道:“想啊!真是太想了!”
我笑道:“看你们两个的骚样,都是很想上学的呆b,那你们为什么好好上学,跑来南天打工哩?”
王燕高潮过后,终于能说话了,憋红着一张漂亮的小脸道:“狼哥!你不知道!我们那儿穷得要死,父母能给我们读到初二就不错了,我们那儿许多人连初中都没上哩,我们的王鹰,就是连初中也没读就跑到
王雀道:“姐——!那是小鹰读不下去,自己跑出来的!”
我笑道:“我可以让你们重新读书,不过读书的同时,都得勾引上一个人,要叫那个两头大没脑的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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