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她的反对,把其中一个小点的行李箱放到角落,那里面都是阿强的东西:狗粮、零食、磨牙棒、梳毛器。
接着便推着另一个行李箱进了陈若的卧室,苏瑞带的东西不多,就是些日常换洗衣物。
陈若轻咳一声,正襟危坐地坐在床沿低头看着蹲在地上整理衣服的苏瑞,妥协地叹了口气。
“对了,你哪来的钥匙?”
“哦。”苏瑞从口袋里拿出钥匙勾在食指上,“楼下那阿姨给我的。”
“……”
当初她租这个小区的房时,那阿姨信誓旦旦说姑娘家一个人住最重要的就是安全,这小区没有主人的同意一个苍蝇都进不来!
“她看到我就问我来找女朋友啊,还跟阿强玩了会儿,就把钥匙给我了。”
“……”
苏瑞没怎么自己整理过衣服,即便只是挂到衣柜也挂得乱糟糟的。
“我来吧。”
陈若推开他,重新整理了一遍,外套和一些易皱的衬衫西服都挂起来,而羊毛衫、裤子之类则整整齐齐叠好分成几摞
没一会儿行李箱中的衣服就都被整理干净,还剩下最后几件,陈若拎起其中一件外套。
抖了抖。
是高中时的春季校服外套。
校服胸口还挂了一块校牌,上面的照片是她,已经泛黄了。
苏瑞突然从后面拥住她,圈主她的腰,下巴轻轻抵在她脑袋上。
“那时候从你教室偷来的。”
陈若偏过头看他,被他亲了一口脸颊。
“寄托一下我的相思之苦。”
这么多年过去,校服上没有一点长时间放在衣柜中的木头油漆气味,可以看出主人并没有一直把它锁在衣柜里。
陈若回抱住苏瑞,黑漆漆的眼眸看着他,然后踮起脚尖在他唇边蹭了一下。
苏瑞的神经倏得绷紧了,以往没有开荤时尚还能忍受,可一旦尝到味道那感觉就立马食髓知味起来,一点小小地刺激就能让苏瑞猛地一怔。
“啊…”
两人翻到在床。
陈若刚刚洗完澡,穿着宽松的家居服,苏瑞轻轻松松绕到她后背解开内衣扣子。
“别,苏瑞…我还痛呢。”
陈若呜咽着缩了下脖子,断断续续说,手也虚若无骨地抵在胸口。
苏瑞埋在她颈间深深浅浅地啃噬,喘着粗气,手上的动作却停下来,忍耐着,因为用劲,脸部线条更加分明。
隔了好一会儿,他才放开陈若站起来,从衣服口袋里掏了根烟,点燃,吐出一口烟。
没抽两口就按灭在窗边的瓷砖上,苏瑞进卫生间洗了把脸,又一个人静了一会儿,才走出去。
出去时,陈若已经帮他把衣服整理好,曲着腿抱着坐在床沿,安安静静的模样。
只不过眼角还有点泛红。
“宋词让我们晚上一块儿去盛夏玩。”陈若握着手机偏头低声说。
“你想去?”
“嗯。”陈若点头。
虽然腿间还是干涩胀痛得难受,只不过这么长的夜晚,她只要一想起昨天苏瑞红着眼揪着她不放的样子就不敢和他单独呆在一块儿。
苏瑞抬手看了眼表,现在路上堵,过去盛夏估计也要挺长时间。
“那走吧。”
陈若给阿强铲了两铲子的狗粮在碗里,又给他接了一盆水放在旁边,便和苏瑞一块儿出了门。
晚上的盛夏比白天时候热闹得多,舞池上许多俊男靓女扭动着身姿,肢体交错,挨得极近,水蛇般舞动着。
苏瑞到的时候宋词正好唱完她的部分。
她没从后台走,而是直接蹦下舞台:“就等你们俩了。”
“还有谁?”苏瑞漫不经心瞥了眼舞池的方向便把视线重新定在陈若身上。
“就高中一些同学,我们都认识,有几个校庆没去,听说了你和陈若还在一块儿呢就要凑热闹来看看,都在那坐着呢。”
苏瑞看过去,掀起嘴角,拦着陈若的肩膀走过去。
边上几个人最先发现他们两人,吹了声口哨,把其他人的视线都引了过去。
陈若出来得急,连妆都没画,虽说她平常也只是淡妆,可也能让人看出二十出头,如今素颜又扎了个马尾看着简直就是个高中生。
五官素淡干净,就像是周围自带着一种独特的气场,气场不强却让人忍不住想要静下来,与这酒吧有点格格不入。
座上几个男生在心中想着,当年还是苏瑞的审美先进啊。
那时候高中时候他们几个就喜欢性感高挑,化着妆看眼睛就能勾人的那种,而对于陈若这种觉得不过就是干净了些、可爱了些。
可现在他们也算是见识过各种性格样貌的女人,才开始觉得这种长相是让人觉得最舒服的。
“看什么呢看!”
苏瑞拍了边上一人一巴掌,笑着拉陈若在一边坐下,找了个舒服的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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