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先生说笑了,节帅乃家父的义父,就是晚辈的爷爷,孝敬还来不及的,还弄出来此要害死爷爷,这不是满嘴儿喷拿东西吗?呵呵,先生是名士,自然不喜欢脏话,咋的做出的事情,说出的话儿偏偏叫人闻着那么难受啊?”
虽然是刘博的恩师,和自己一文钱关系都没有,更知道这家伙是韩家的人,在这里披着羊皮做卧底,大不了翻出了,看谁先玩完,奶奶的,就算是我和韩家合作,你又算那颗葱!
刘博千方百计的在家里孤单自己,恐怕和这个酸文有着莫大的关系,刘睿看着这种人恬不知耻的嘴脸,气就不打一处来。
“果然粗鄙,朽木不可雕也,真难想象,刘博会有这样的哥哥!一棵树上也可是结出烂果子,果不其然啊,老朽不屑和你这种粗鄙费口舌,来人啊,搜身,把这个粗鄙戌兵身上的霹雳弹搜出来,省着一会儿威胁到节帅的安全!”
“拿下!真是没良心吃里扒外的混账,干脆推出去砍了干净,就算是他父亲也无话可说,胆敢来谋害节帅,天大的罪名,不连坐他父亲就算是节帅开恩了!”
大厅里,有的武将呜呜渣渣的喊着,唯恐天下不乱的神态,就不知道,这些家伙到底是李可举的人,还是韩家李全忠甚至刘仁恭的人了,这些人各有肚肠子,谁知道他们这番儿是不是借刀杀人,更要弄出卢龙军的自相残杀!
“不行,这不过是外面的传闻,看在刘将军的面子,也不能胡来,咋的也要等节帅亲自盘问一番儿,也不能冤枉了刘将军的儿子,不看僧面看佛面不是?”也有的为刘睿争口袋,自然是和父亲关系默契的人。
“你们大家拍着良心说话,站在这里的,有几个没听到合格消息,这个刘睿,为了韩家大小姐,色迷心窍,竟然违背了父亲,投到了韩家门下,更是丧心病狂的向那韩延辉献计,,要趁着他父亲在卢龙军的关系,找机会杀了节帅,也好叫韩家那些人的阴谋得逞!这种丧心病狂的混账,还留着祸害人奈何?”
孙琦指着刘睿,气急败坏的喊着,完全失去了名士的儒家风度。
整个大厅嗡嗡嗡一片,但不可否认,赞成孙琦的竟然占了多数。
而这个孙琦就是韩家的人,卧底在这里,这会儿,却玩自己和韩家身上扣够屎盆子,其目的昭然若揭!
大厅里的武将可有百来个,看来除了驻守幽州石门还有各个州县的武将,怕是剩下的都到了这里,而这其中,竟然有大半儿,听到了自己所谓的和韩家一起设计的阴谋,要用霹雳弹至节帅李可举于死地!
好毒辣的心肠!
刘睿想起在榆关东门外,那韩延辉惺惺作态的神态,想起那家伙传说中的手段,不由暗叹一声:来了,果然是当面一套背地里一套,知道那家伙绝没有好心肠,但绝没有想到,在他韩家这般危机的时刻,竟敢豁出去了,用这个阴谋,想造成李可举和整个卢龙军对自己的误会,间接地造成对父亲的误会,加上背后别有用心的人捣鬼,最后的结果,一定是父亲和李可举决裂,加上紫阳真君的力量,父亲这一边也是不可忽视的力量,最好和李可举分庭抗礼的杀了个血流成河,两败俱伤的,最后出来捡便宜的就是韩家了,自然还要加上李全忠父子,刘仁恭父子,反正这个导火索,倒霉蛋就一定是自己和父亲了。
好一个借刀杀人,一箭双雕的诡计,自己虽然想通了其中的环节,却又如何能消了整个卢龙军的狐疑和怒火!
看着外面的护卫拿着刀枪就冲了进来,奔着自己而来,刘睿知道,这些人根本不会给自己解释的机会,一定趁着李可举狐疑未定的功夫,把事情坐实了,也就是先杀了刘睿,那样,父亲也就不可避免的和李可举决裂,走上相互缠杀的地步!
几乎同时,外面传来一阵阵喊杀之声:“节帅已经被刘睿害死了,杀呀,为节帅报仇啊,杀了光牙兵营的那些叛逆混蛋,绝不能放过一个!”
最尖利的叫声,刘睿听明白了,正是自己的结义哥哥刘守光,剩下的呜嗷喊叫的却是五花八门的口音,有契丹的,有渤海的,有回纥的,也有库莫奚的,刘睿知道,那是刘守光带着义儿军,打着为节帅报仇的名义,竟然杀了起来,杀的又都是牙兵营的人!
牙兵,乃节帅藩镇的亲兵,虽然父亲是牙兵营的指挥使,可归根到底,依然是李可举的亲兵,刘守光这一手,可谓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可是,明知道这层关系,大厅里依然有大半儿的武将呜嗷叫骂着,拿起刀枪,就奔着刘睿围了上来,刘睿清楚,马上,自己就要被这些人剁成肉酱的,就是为了把事情弄得不可收拾!
绝不能坐以待毙!
这些人明着都是卢龙军的人,李可举的手下,可真格的李可举的人,根本没有多少,各有各的主子,各有各自的目的,绝不是一块铁板,再说了,那李可举和紫阳真君就在上面,正在冷眼看着下面的热闹,刘睿不信了李可举就那样的愚钝,看不清这些人的嘴脸,这样闹的目的,自相残杀,里外都是他自己的卢龙军,弄到最后两败俱伤,高兴欢呼的绝不会是他李可举!
“轰隆隆!”一阵子爆响就在门口处传来,硝烟滚滚的,还冒着火光,是刘睿趁机扔出的三颗霹雳弹,不是为了杀人,而是为了震慑!
“都住手,既然是卢龙军的事情,就请节帅亲自下来决断,如果是在下真的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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