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自己的淫液被挤出来,飞溅在大腿内侧上。“慢一点、插得太深了…嗯…要捅坏了…….”
赫伦奋力chōu_chā,一次比一次更用力,也一次比一次顶得更深,娇弱的花心仿佛没有后退的尽头,一直温顺地承受着他激烈的撞击,甚至渐渐为ròu_bàng开启了小口……
“啊!不能进去了、老师……不要啊——”那一瞬间,芙蕾被巨大的恐惧所笼罩,情不自禁发出了哭喊。
发情的公马对她的尖叫视若无睹,毫不留情地突入,连续快速地chōu_chā了数十下,压在她的背上,ròu_bàng在她体内一挺一挺的,开始了漫长的shè_jīng。柱头卡进了宫口里,他是直接对着她的子宫灌种的,噗滋噗滋的,一股又一股的jīng_yè喷溅出去,赫伦舒爽得头皮阵阵发麻,只想融化在她紧致的身体里面。
半人马.6(全部吃下去)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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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下,芙蕾在屋子前面的空地上晾着刚刚洗干净的衣服,身后的椴树枝叶在微风的吹拂下发出沙沙的声响,落在她身上的光斑也跟着摇摆不定。等到把木盆里的最后一件衣服拿起来,抖开挂到木架子上,她松了一口气,把手收回来抹了抹额头上的细汗。
不经意间,她的目光穿过窗户,恰好看见了在屋子里走动的老师。和平时不一样,现在她看到的只有他人形的上身,那庞大的栗色马身被屋墙挡着,一时间,她竟然在脑海中勾画出了那个男人像她一样双足直立的模样。一个面容俊朗的男人,脑后束着利落的黑色长马尾,把袖子挽到手肘以上的位置,手上正忙着些什么……这不就是寻常人家丈夫的样子吗?她痴迷地看着由窗户框出来的这一幅画面,连额头上淌下了汗水也没有发觉。
察觉到那道视线,赫伦抬起头,微笑着对窗外招了招手,“午饭快好了。”
“啊,嗯。”芙蕾觉得自己一定是被太阳晒久了,所以脸上才会热得这么厉害。
屋内一片阴凉,桌上的食物冒出热气,餐桌前的椅子也被挪出来了,正在等待这个家的女主人入座。
“老师,我不是小母马。”想了想,芙蕾觉得有必要纠正这一点。老师也跟她说过人应该坚持对的事情。
“呃……”赫伦吃完自己的食物,正准备喝水,闻言顿住了捧起杯子的手。这奇异的话题来得猝不及防,他一时不知怎么回答,顿时觉得有点尴尬。
芙蕾当然不是小母马,那不过是他色欲上头时趁兴胡说的野话,根本没有拿来论对错的价值,她还没学会玩味这份仅限闺房之乐时的小情趣,所以这会儿正一本正经地纠正他呢。
“不过,如果老师想要我当小母马,那我就是老师的小母马。”她冲他眨了眨眼睛,配合着上唇那一圈喝完浓汤后留下来的白色泡沫,那模样显得既狡黠又可爱。
“.…..”怎么办,赫伦觉得自己好不容易得到满足的性欲,似乎又再抬头了。
几天前那场发疯一般的交配过后,看着被蹂躏得毫无反抗之力的女孩瘫软在他的马窝里,他的心里不能说没有一丝愧疚。那时,她因为害怕他再次骑上去泄欲,失去意识前仍然记得紧紧蜷缩着身体,把饱受奸淫的下身藏起来,赫伦看见她身下那片由jīng_yè形成的湿痕一点点扩大,便知道自己在她体内灌注了人类雌性难以承受的大量jīng_yè。
这本来是不应该发生的事,可是既然已经发生了,他能给出的唯一补偿就是对她负责了。
“老师,这里我不太明白。”坐在桌前认真看书的少女回头叫他,右手的食指压在摊开的书页上,指着自己看不懂的文字。
“啊,我看看。”赫伦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凑上前去准备指导她的学习。
可没等他看到她手指的地方,他的视线却先穿过她宽松的衣领,落在了两团雪白浑圆的乳肉上。这也太过无防备了,该怪他没有教过这方面的事情吗?明明已经到了该穿内衣的年龄了。
“老师……咦?”
一阵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挲声过后,赫伦把她的裙子高高地撩起来,双手绕到她的前面捧住了少女柔软的sū_xiōng。这手感真是美妙。他低下头,视线透过衣领落在她的胸前,看着自己的双手把那两团肉揉捏成各种形状,而俏生生的rǔ_tóu则是从指缝里逃脱出来,在受到逗弄之前已经悄悄变硬凸起了。
“哪里不明白?”赫伦玩弄着她的rǔ_fáng哑声问道。
“啊……这、这里。”芙蕾被他揉得都快忘记自己想问的问题了,她的手指颤抖着点在书页上的某行字上。
赫伦探头去看,从容地给出解答后,直接把她的裙子从头顶上掀走了。桌上的书本被他挥手扫到一边去,在他的催促下,少女颤颤巍巍地爬上桌面,背对着他跪趴在了那里。隔着一层薄布,他的手指从布条的边缘探进去,找准小巧的花核和湿热的洞穴,没多久就搅出了滑溜溜的淫液。
“啊…啊…..!老师……”他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进入了她的体内,敏感的穴壁被刮磨、撑展,那天经历过的那种奇异的快感又出现了。芙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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