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吃完,我发现脖子里滴进了一滴雨水,我咒骂着摸摸脖子:“操,刚才还他妈好好的,转眼就下,下你妈个逼啊下~~~”抬头一看,哪里是什么雨水,原来是格日勒站在我身后。我跳了起来:“你又怎么了?没事儿总哭什么哭?去!练琴去!!”
格日勒呜呜的哭出了声,她一把抱住我:“金子~~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对谁都这样,你别磨磨唧唧的没完没了~~~~哎!你干嘛?拉我干什么?”
格日勒把我拉进屋子,又转身把门反锁上,然后靠在门上死死的盯着我。我的心脏不由砰砰乱跳了起来:“你~~你要干嘛?”
格日勒绕过我,来到床单隔断前,一把将分割我们“房间”的那几块床单撕了下来,然后把我的枕头和被子抱到床上。
我再怎么傻也知道她的举动意味着什么,不由有些手足无措。格日勒整理好了床后坐了下来:“金子,你过来。”我摇摇头:“不,我不过去。”
她下床走到我眼前平静的看着我:“要我把你抱上床么?”
黑暗中的我彻底的撕下伪装,完全变成一只狼。我骑在格日勒身上双手胡乱而又疯狂的在她柔软的肌肤上揉搓,嘴里喘着粗气,不停的在她高耸尖挺的rǔ_fáng上啃咬,偶尔抬头看看她,发现她正满怀柔情的看着我撕咬她的rǔ_fáng。
我咽了口唾沫:“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我什么保证都不能给你。”她妩媚的一笑:“我也一样,什么保证都不能给你。”
我捏了捏她的rǔ_tóu:“那还等什么那?来吧。”
格日勒忽然疯狂起来,她一把将我掀翻在床上,然后骑上我的腰,迅速的脱下她身上所有的衣服,然后狂撕我的衣服裤子,将我完全扒光后,格日勒用柔软的唇在我身上各处吻了起来。
当她把我的jī_bā含到嘴里时,我呻吟了出来。格日勒含糊的问:“舒服么?”“舒服,太他妈舒服了。”我双手枕在头下,居高临下的观赏着她为我kǒu_jiāo,她的一头长发如墨云般铺散在我的胯间,只有在她抬高脑袋时我才能欣赏到jī_bā在她那甜津津的大嘴中进出的样子,我伸手撩了撩她的头发:“明天去把头发铰了吧,我看不清你给我裹jī_bā的样子。”
格日勒点点头,继续给我kǒu_jiāo。我觉得也该为她做点什么,於是拍拍她的脑袋,让她把身子转过来。格日勒顺从的把身子掉了个个儿,将两腿分跨在我的脑袋两边。
我压了压她的屁股,她将胯又分开一些。黑暗中看不出格日勒yīn_bù的模样,只看到黑黑的一片,我抬抬头,把舌头伸出来向那里舔去。
一股成shú_nǚ人的浓郁肉香进入我的鼻腔,我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张大了嘴,把她的整个yīn_bù含了进去。
我们无休无止的为对方kǒu_jiāo,一会我在上一会她在上,空气中充斥着放荡的tiǎn_shǔn声。终于,我再也无法忍受欲泄不能的痛苦,停止在她yīn_bù的撕咬,我哑着嗓子说:“来躺下,让哥哥我把你就地正法!”
格日勒笑着翻身躺在我旁边,我将中指伸冲她晃了晃:“fuck you!”“去!”格日勒用脚蹬了我一下,然后把两腿分开。我顺手将手指深深的插进她的yīn_dào内。
yīn_dào里面很窄,四壁的软肉带给我的手指一阵湿润温暖的感觉。我压了压她的腿根:“再分开点儿。”格日勒便用双手握住两只脚腕,将双腿叉开到一个令我吃惊的角度。
伸手摸摸她勃起的yīn_dì,我淫笑着问:“常自摸吧?都他妈这么大了。”格日勒格格笑着:“想男人了怎么办?又没钱找鸭子。。。呵呵,你少在那儿淫笑,你自己不摸?有时候早晨起来看你旁边地上一滩一滩的,是不是shǒu_yín的时候想着我那?”
我狠狠的把手指往她yīn_dào内捅了捅:“可惜我那些儿女了,要早知道有这么一天就存着了,一次性的都灌进你这小逼里多好。”
jī_bā已经硬得不能再硬,我停止调笑,把guī_tóu对准她的小逼:“蒙古小母马,我来给你配个种。”说着把jī_bā大力的推了进去。
格日勒不是chù_nǚ,我也没指望她是个chù_nǚ,但她确实很紧。跪在她大叉开的两腿间我不停的挺动我的屁股,手还在她的yīn_dì上柔捏个不停。不到五分钟格日勒就让我摸得浑身乱扭,小逼里跟发了水灾似的,口中也哼哼唧唧的叫个不停。
我不为所动,还是不紧不慢的慢慢操慢慢摸,格日勒开始不满,嘟囔着什么一把将我拉下趴到她身上,然后在我屁股上狠狠打了一巴掌:“怎么慢得跟牛似的?快动啊。”
“喳!奴才尊旨!”我哼唧着开始狂操,上面用两手扭着她的脑袋和她热吻不止,格日勒沉稳的带有磁性的呻吟声让我彻底的堵在她喉咙里。
我们死死的纠缠嘶叫着,把身心全部投入到这场哄哄烈烈的操逼运动之中,我不停的chōu_chā,她也不停的扭动屁股迎合,紧密的接触将我们身上的汗水混杂在一起,此刻的床上再没有自卑再没有悲凉再没有眼泪,有的只是两个拼命追求生理快感的男女。
大约干了有半个小时,在格日勒强烈抽搐的yīn_dào里我的jī_bā终于痛快的喷出了jīng_y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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