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生米现在又被她煮成熟饭,也只好认了。再说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主动送上门来,我这是哪辈子修来的福分啊?她的一切,我当然都照单全收了。当我发现自己赤身luǒ_tǐ地醒来的那一刻,我便已经做出了人生中这个最重大的决定。
其实,我一直都很喜欢香儿,很喜欢这种高个子的女孩,只是一直觉得自己的身材过于歉虚,不能随便“高”攀,以免笑掉别人的大牙,又恐同时伤及自己脆弱的自尊心,所以一直将“高”妹统统排除在外,不敢奢想。
如今,既然有这样的一等佳人,主动投怀送抱,又无需劳民伤财,费时费力,何乐而不为?我又有什么理由不笑纳?这等好事,真是八辈子烧香求也求之不得的啊!
曾经心爱的那个人,就让她进入记忆中去吧,进入历史的档案馆中吧!
虽然,我不能保证很快地便能将她忘掉,甚至不敢保证以后不会再偶尔想起她,但是我敢保证,自己将从此一心一意,真心真意地对待香儿,让她成为我永远的最爱,直到白发苍苍,海枯石烂,永不分离。虽然我一时之间,对她说出这样的话,可能还比较困难,但我会用行动来证明自己对她的爱,丝毫不比那些经过所谓万般考验千般折磨山盟海誓的爱情更为逊色。
她这样的金枝玉叶,都不嫌弃我这样的糟糠之身,我又何必自暴自弃,不去珍惜这上天赐予我的美人儿呢!
我这样地在心中思想着,便不再拿自己当外人看待,俨然成了这里的男主人!而正在忙里忙外的漂亮人儿,就成了我不折不扣的内人了。老天终于对我司马南不薄啊!哈哈!我心中窃喜不已!
于是我张口叫道:“香儿!”我要试试我的贤内助可好使,接着吩咐道:“我口渴了!”
可能昨天晚上的酒喝得实在是太多了,刚刚又吃过了米饭,现在口渴难耐!
香儿在小厨房里清脆地应了声:“你等会儿啊?我马上就送来!”
出其意料地好使!这样的好女人哪找去?我老娘要是知道她儿子找了个这么好的媳妇,那还不笑掉大牙?尽管她可能现在对香儿已经没多少印象了,她们已经差不多十年没见面了。
我老娘一直都希望她儿子能娶个高个子的女人做老婆,以免让下一代再恶性循环下去,如今我不但遂了她的心愿,并且还大大地超额完成任务,更何况这香儿看来还是个贤妻良母型的,更是意外之喜,这年头还有多少这样的好女孩啊。您说,我都出息成这样了,我老娘还不夜夜从梦中笑醒?!
香儿笑嘻嘻地将水端来,还用嘴巴对着热腾腾的杯子,吹了好一会气,等水稍凉了些,再交给我,说:“慢慢喝,小心别烫着!”
我怎么感觉自己都跟她孩子似的?我把这个想法告诉了香儿。她噗哧一声笑得眼泪都快掉出来,好半天后才稍许平静下来,甩下一句:“我哪有你这么老的儿子?你想,我还不要呢!”说完便走开了,到厨房里继续当她的贤内助。
房间里没有电视,躺在床上又没有睡意,不知道干什么好。好在,她床头放了本《简爱》,虽然我早就看过了,但总比没有好,拿起来再重新看看。香儿和我有个共同的爱好,就是都特别喜欢文学,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她喜欢我的一个原因。
我写了那么多封信到宁陵市,她全都看过,还经常夸奖我文采不错,并且常常问我,怎么不给她也写几封信。我的回答一般都是我哪敢啊,我不怕你家马后勇把我给吃了啊。她便默然不语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香儿也爬到了床上,并且往我怀里一挤,就像我们同居了好多年似的,一切都是那么自然,一切都是那么熟悉。
我嘴巴一张,刚想贫几句,她就拿手捂住了我的嘴,眼睛里充满了哀怨,轻轻地说道:“司马南,你今天能不能不跟我贫?哪怕就今天一晚!你感觉不到我的手很冷么?你还说我不会怜香惜玉?你自己呢?”
真的,香儿的手好冰,冰得我的嘴都张不开了。
我无言以对,我默默地看着眼前这个漂亮得“一塌糊涂”的小女孩——她真的还只是一个小女孩,她只有十八岁而已!尽管她的身材比我还高出半个头,尽管我从来都没把她当个不懂事的小女孩看待过,可是从她的眼神里,从她干净稚嫩的脸蛋上,从她红润的小嘴上,哪一点都清楚地写着我怀里的这位,真的是一位不折不扣的少女——还是一个美少女呵。
我觉得我以前真的对她很不好,我从来都没有顾忌过她的感受,我也从来都没有很仔细地注意过眼前这个可爱的小姑娘。以前有马后勇,我肯定不会,现在,现在就能了么?如果我处在马后勇现在的位置会不会感到很痛?
生活真是爱开玩笑啊,李思远跟我喜欢的姑娘好上了,而我现在又跟马后勇的女孩子睡在一张床上——这都是怎么了呢?
“司马南,你在发愣什么呢?你是不是还在想她?”香儿的眼神里满是忧伤,那么地楚楚可怜。
我说没有,这次我没有撒谎,我只是在对我那个最好的朋友感到歉疚而已。
我低头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眼睛,我想吻去她眼里的忧伤。可是,不想忧伤没有被我抹去,反而在她的眼里抹来了大片的泪水,顺着眼角直往下流。我有点慌了手脚,连忙说“对不起”,又着急地问“怎么了”,然而她的泪水,越来越多,无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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